我是參加了什麼聯合的整蠱遊戲嗎?
為什麼明明是關於封印“隕鐵”的事情,結果在一旁看戲的我會被抓出來。
我有些無語地坐在了椅子上麵,折原臨也在旁邊愉悅地鼓掌,“恭喜吠舞羅小公主抓到了美人魚。”
他是什麼幼稚園活動的司儀?
我得到了平和島靜雄體驗卡X1,僅僅隻是想要暴揍折原臨也的單項。
安娜坐在一旁盯著我看,“美人魚。”
她從周防尊那邊知道美人魚已經逃離了酒吧,周防尊還讓草薙出雲和八田美咲回去幫忙找。
我的樣貌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從美人魚變成人形,相貌上就單單隻是兩邊的魚鰭消失不見了而已,也不存在認錯的情況,更彆說,人魚還真得是個稀奇的生物,比河童都要稀奇了。
安娜的視線在我的腳上打轉,略帶遺憾地說,“魚尾巴沒有了。”
“巫婆?”
【多多良說過,美人魚會為了見王子用聲音換了人腿。】
【這隻人魚也不會說話。】
【是公主嗎?】
我:……謝謝,我是條男魚。
還好,安娜的重點又挪到了其他上麵,並沒有對我喊著,“男公主”。
雖然之後的話,也挺一言難儘的,“尊的衣服。”
“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安娜的眼神微妙了起來,因為她原本都是麵無表情所以格外地明顯,再加上比平常都要快得解釋起來更是讓人一眼就能察覺到不對勁,“尊,沒有遇過海難。”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飛快地就把“美人魚”和“海難”兩個字聯係在了一塊,立馬就想到了知名的童話故事《海的女兒》。
羽張迅忍不住愕然,之後便捂住嘴想要憋住笑容,折原臨也則更加肆無忌憚,已經哈哈大笑起來,“落水赤王被人魚所救,哈哈哈,不錯。”
“如果是真得話,能賣出個大價錢吧。”情報屋本性難改。
羽張迅還是立馬保持了自己的心態,接口,“安娜,他和《海的女兒》沒有關係。”
隨後對折原臨也說,“賣虛假的情報就和情報屋沒有關係了,隻是在詐騙。”
折原臨也皮笑肉不笑,“放心,我可不做這個買賣。”
安娜有些懵懂,但她因為羽張迅這麼篤定的話,隨即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美人魚是羽張迅養的?”
羽張迅:……
折原臨也饒有興趣地問,“為什麼不猜是我?”
安娜沒有回答折原臨也的問題。
“我被討厭了嗎?”折原臨也轉頭對著羽張迅說,“我覺得我應該挺受女孩子的歡迎。”
我覺得任何人在這個時候接一句“你認真地嗎?”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羽張迅隻是單純地沒有接他的話,極為溫和地說,“不要欺負小孩子。”
折原臨也小聲地嘟囔,“無趣,果然還是小靜最有趣。”
他抬頭看著電視屏幕,五條悟他們已經趕到了,正在接手外麵的爛攤子。
不能殺死,隻能封印的做法,處理起來更加麻煩,王權者們和他們的氏族雖然已經可以對咒靈攻擊,但是並沒有相應的“封印”的方法,所以轉而隻能進行一些輔助位,主要還得靠五條悟他們動手。
不過這也不代表著輔助位不重要,實驗室裡麵的屍體都突然詐屍了,無數的屍體扭曲著爬了出來,朝著活人攻擊而去。
其他人就負責抵抗他們。
在這裡,平和島靜雄也是最顯眼的一個,他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個電線杆,揮舞得虎虎生風,簡直就像是傳說之中的掃地僧,每一次都能大把的屍體橫掃出去,極大的保證了戰線。
不管是Scepter4的人,還是吠舞羅的,都盯著平和島靜雄十分吃驚,他們說不定也起了什麼挖角的心思,平和島靜雄就算真得失業了,也會有人接手,不知道會不會選擇事業編,和把他坑失業的吠舞羅抗爭到底。
小傑也在前線,奇犽明顯為了之後而打算節省體力所以在摸魚,倒是酷拉皮卡貌似以為庫洛洛是被挾持了,所以想要去救他,我希望酷拉皮卡能快點看清楚庫洛洛的嘴臉吧。
我們在那邊看電視的時候,羽張迅已經安撫好了安娜。
實際上隻是說了“不是”,安娜也就被電視裡麵的尊的身影給吸引了,她對從這個角度看到尊還有吠舞羅的大家感到稀奇,畢竟一般來講,大家都會出現在法製節目上麵,新聞從業者把大家稱為“社會人員”,然後一頓批評教育。
我讀到安娜的心聲:……總之,折原臨也能讓周防尊做個正經的工作對小孩子也挺好的吧。
至少沒有人能對著揍敵客這樣做,甚至還給我們頒發獎狀。
等關於吠舞羅他們的畫麵結束,安娜才把頭轉過頭,十分意外地竟然能連接到羽張迅說得“不是”上麵。
羽張迅看見安娜震驚得瞳孔都睜開了一點,還愣了幾秒,但隨即想到了什麼,為了小孩子的身心健康連忙補充,“也不是折原臨也。”
“他是自由的人魚。”
……總比形容我是一條野魚好。
“他是我們邀請從異世界過來幫忙的人。”
羽張迅接著安娜的問題給她解釋,但我覺得他這話其實也在向我解釋。
不過關於傳送陣出問題這件事,羽張迅居然也有參與,實在是讓人驚訝,羽張迅目前表現得都很正經啊,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羽張迅突然對著我鞠了一躬,“我一直想要感謝你。”
這是指之前封印“掠奪者”的時候,我以身犯險的那回事,因為下得魚餌足夠大,這才能得手。
“沒必要,那也是我的世界。”
“掠奪者”已經在我周圍播撒“絕望”,更彆說他還對我的家人出手,不管怎麼樣我也會出手製止它,和其他的世界無關,也根本不是什麼值得感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