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張迅說,“我原本不想讓其他人摻和進來。”
折原臨也說,“那你是覺得Scepter4的人不是人?”
“是自己人。”
“是前任了吧,”折原臨也說,“宗像禮司也不一定願意。”
“我想剛毅肯定願意。”
指的是善條剛毅,原羽張迅的副手,也是他在羽張迅的命令下,給了羽張迅最後一擊。
這家夥如果知道羽張迅還頂著個靈魂活著,怕是刀山火海都願意闖,能當羽張迅的副手,實力肯定很強,而且羽張迅就在旁邊,最大的“絕望”應該被打倒,倒的確可以做這個“淨水器”的力量充能。
如果不是安娜的“同調”被盯上,肯定不會有這種事。
“不過也不是什麼壞事,”羽張迅對安娜說,“你也想要能保護所有人的力量。”
安娜十分用力地點了點頭,“安娜想,想要保護大家。”
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辦法來逆轉時間,但還好情況也沒有太壞。
“那我要走的話,該怎麼辦?”
羽張迅:“抱歉,你還得去一趟天野和我妻那邊。”
嘛,也是在意料之中。
羽張迅原本還想要說什麼,被折原臨也給打斷了,“再不去,也不知道伊爾迷和西索會搞出什麼事來。”
我:“……什麼?!”
就算是我忍不住失控了。
“伊爾迷回來發現你們不見了,”折原臨也說,“他查出是‘傳送陣’出了問題,就打算自己試一次,西索看到不對勁,自己硬擠過來的。”
“不過他們到了私立希望之峰學院。”
毒上加毒。
天野雪輝還好嗎?不會高喊“毀滅吧,這個世界。”
好歹是自己的親哥,我還真得要去一趟才行。
不過還有最後一件事,我隻要弄出一個完美的退場,就能讓我的馬甲給穩住,但這需要羽張迅他們的一點幫助。
直說的話,不太好,我打算迂回行事,先提醒一下我的重要性。
我想了想說,“現在這邊已經成功了嗎?”
羽張迅點了點頭,“原本沒有的守護甜心也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一些法則已經改變。”
聽到羽張迅的話,我忍不住問道,“不會這個世界也會出現‘念’?”
我記得這個世界還把超能力者都統一歸為“權外者”吧,而且感覺這個世界還蠻危險的,說不定生死關頭就有很多人會覺醒出“念”,那到時候就好看了。
“不會,”羽張迅否認了,“主規則是不會統一,不過一些細小的法則,世界意識覺得不錯的話就會並入。”
在大體上麵保留特色嘛,感覺非常有那種旅遊景點的感覺了,想到這個,我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傳送陣不會還能穿越世界吧?”
這次羽張迅承認了,並且說的話還十分官方,“大家的世界互相溝通能夠穩定‘鎮壓’,而且鬼燈大人也說他願意帶著個個地獄的使團來幫忙籌建地獄。”
我看了一眼羽張迅,把他和閻魔大王做了對比,以後他真得給弄出來地獄的話。
我記得按規定是十殿閻王吧,王權者下地獄了,正好一個殿塞一個,想想那個畫麵就挺美,大家一下地獄,啊,怎麼又要上班啊,連在地獄都要繼續卷。
我忍不住說,“穿越也要有基本法。”
折原臨也對我說道,“你們揍敵客想要做這個生意?”
我:“……談談。”
感覺很有賺頭的樣子,不接單的我,沒有什麼零花錢啊。
一瞬間宛如揍敵客金貔貅上市。
不過也談不了多少,世界之間的互通,還需要兩個世界進行談判,什麼犯罪了引渡啊,然後錢的彙率兌換之類的,比國家之間還要複雜。
我想了想還是打算回去讓席巴和獵人協會去談,反正揍敵客握有傳送陣的做法,也虧不了我們的錢。
現在就隻剩下一件事要做了。
為什麼他們還沒有想到我需要幫助的一件事?
我的神情立馬凝重了起來,腰背挺直,受到我嚴肅認真的姿態的影響,其他人也臉上帶著些認真。
羽張迅沉聲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是需要我們的幫助?”
我點了點頭,然後在大家的視線之中有些艱難地開口,“你覺得我該如何正確的死遁?”
“死遁”不正確,馬甲更危險。
安娜:……?
羽張迅:……
折原臨也:“哈哈哈。”
“明明都是揍敵客了,還這麼守護著自己的馬甲。”
“除了集塔賴苦,伊爾迷的馬甲都保護得很好。”
“那你該去問他取個經。”
因為集塔喇苦是為了紀念我而把那個暴走族的發型染成粉色,伊爾迷喜歡暗搓搓地秀,他有個弟弟是粉色頭發的,他們是親兄弟,這個是弟控的愛,對於我這個被秀的弟弟的傷害巨大,但這個就不好解釋了。
我隻能說,“知道得外人都死了。”
因為一般知道得都是他的任務目標,還不都是死了嘛,也還沒有亂殺人。
說起來唯一活蹦亂跳得就是西索了,伊爾迷還不承認這家夥是他的朋友,這關係,不是朋友還能是什麼?總不可能他想要當西索的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