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並不想和西索單獨相處,伊爾迷最厲害的一點就是他能和西索站在一塊,還大多數的時候都處於壓製的一方。
不過實際上也很難說,伊爾迷和西索哪個更麻煩就是了,更何況我現在也找不到伊爾迷,我懷疑他不會按照流程走,就是去私立希望之峰學院正常報道,但會在私立希望之峰學院。
我頂著伊爾迷的名字,他肯定會注意到我,會用一些意想不到的方式聯係我,倒是不用太擔心。
總之,還是的保證一下西索的可控性。
我走進了西索的房間,在穿過西索的時候,他碰了一下我的肩膀。
房間的構造都是一樣的,在地板上有一座撲克房子,一看就是西索無聊的時候搭建出來的。
我和西索比較熟悉,沒必要像是宗像禮司那般先試探一番。
根據之前在宗像禮司那邊得到的聊天方式,我開門見山對西索說,“超高校級的魔術師的拿手好戲是什麼?”
我想知道西索的能力被魔術師的這個稱號限製了多少。
像素臉生動了一點,我居然還能看出西索挑了挑眉。
“嗬嗬~魔術師該怎麼說呢?好戲上場?”
西索拿下了頭頂上的帽子,真得像是變魔術一般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示意裡麵什麼都沒有,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根魔法棒,對著帽子點了點,從裡麵飄出了無數的撲克牌。
西索這架勢一看就是特地學過,不過他的慣用武器就是撲克牌,在天空競技場的擂台賽上也喜歡搞點花樣,但我注意到這些撲克牌並沒有什麼淩厲程度,如果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會在這些撲克牌之中弄出幾個陷阱用來劃破我的肌膚,好弄出點血來滿足他的**。
西索的撲克牌是普通的,鋒利度是靠著“念”實現的,不過撲克牌依靠特定的角度還有速度,也是可以造成殺傷力,西索沒這麼做,那就是在說明他的情況。
落在地上的撲克牌原本的牌麵消失了,在上麵變成了西索的出浴照。
……在這個暴露狂的設定上,倒是完全地死性不改。
“輕薄的假象”沒有問題。
西索將禮帽在胸前劃了一個圈落在對側的肩膀處,微微鞠躬,代表著他的魔術結束。
我敷衍地給他拍了拍手。
“伸縮自如的愛”沒有展示,如果“輕薄的假象”可以使用的話,我並不覺得西索是沒有辦法使用“伸縮自如的愛”,明顯也可以當做魔術使用,但對方選擇留一手也很正常,而且我隱隱覺得西索沒有那麼相信我。
粉發,伊爾迷疊加,不管怎麼樣都會想到楠雄·揍敵客,但西索保持警惕也沒有問題,我之前也在思考宗像禮司他們是不是NPC呢,老實說現在我也沒排除這個懷疑。
不過西索的實力意外地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我覺得力量變小了對他的削弱程度有限,大概是絕望殘黨也覺得對方保持一定的戰鬥力會更好吧,畢竟這家夥不管怎麼看都很適合絕望。
我原本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一枚撲克牌飛了過來,斜插進了地毯之中,離我的腳隻差了三厘米的位置。
撲克牌插入的部位不深,沒有沒入到地板,可能都沒有射穿地毯,如果這就是西索全部的力量的話,他的力量也受到了限製,大概和我不相上下的樣子,但他肯定隱藏了實力,所以比我想象得要強一點。
我回頭看了一下西索。
西索笑著說,“嗬嗬~我都給你表演了,你也得回報一下我吧?”
西索的眼睛沒有變,但嘴巴咧開地很大,如果是真人的話,肯定會有些像是裂口女一般嚇人,但在像素圖上麵看著卻有點滑稽。
我不太想要唱歌,不過也不想和西索在這個時候起什麼衝突。
我看著西索,哼了兩句,夾雜著的人魚之聲,即使是西索這種在死亡之中反複橫跳的人都在一瞬間鬆懈了起來,我毫不猶豫地趁著這個時間打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西索沒有追出來,這讓我有些意外,我覺得對方不會對我的聲音美呆了而放棄,大概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吧,畢竟這才剛報道。
不過出了這件事之後,我打算先去自己的房間放一下東西,這樣的話,在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被行李給拖慢了移動的速度。
我一邊走著,一邊先記住了房間外麵貼著的名字。
西索旁邊是戰刃骸,印象之中是超高校級的軍人。
然後就隻剩下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是我的,另一個則寫著霧切響子,超高校級的偵探,這讓我注意了一下,說不定可以從她這邊得到什麼情報。
女生這邊住了8個人,分彆是我,西索,宗像禮司,罪木蜜柑,七海千秋,大神櫻,戰刃骸以及霧切響子。
我打算先去放個行李,我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門裡麵的格局都一樣,沒有什麼區彆,我內外仔細檢查了一下,之前在七海千秋的房間隻是隨意地看了一下,這次則是為了檢查針孔攝像機。
不過並沒有什麼發現,但我還是覺得應該是有的,那種被注視的感覺無所不在,讓我想起了在實驗室那邊見到的無數的眼睛。
如果說唯一算是值得注意的點的話,那就是所有的東西都是全新的,一般的宿舍這種桌椅板凳衣櫃床乃至於水龍頭,甚至連牆麵都不可能每一次住新生了就換一次吧。
我看著上麵的牆紙,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找到了上麵的縫隙想要把它撕下來,但牆紙粘得太緊了,很難撕,我隻能從觸感上麵來分析,這裡麵應該有三層。
因為沾了血才需要換掉?
在這個時候,我房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罪木蜜柑的聲音,“伊爾迷醬,你要和我一起吃晚飯嗎?”
我想在第一天儘可能地逛遍更多的地圖,所以我答應了下來,我發現在這種NPC上麵,基本的對話也被解鎖了。
一些沒有必要的地方也增加了細節,比如說,罪木一聽到我的話,臉頰兩邊就飄起了紅暈,整個人變得暈乎乎的像是喝了酒,“天哪,伊爾迷醬,你的聲音真好聽。”
我不想聽花式誇獎,就詢問了七海千秋。
“七海醬,說她要玩遊戲,麻煩我帶飯。”罪木有些擔憂地說,“這樣對……眼睛不好。”
一些房門打開了,宗像禮司和西索都出來了,不過大家都沒有說話,罪木對陌生人很警惕,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們是不是也要去食堂,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鬆了一口氣。
食堂的確是個能得到情報的好去處,大家都會聚集在一塊,我想宗像禮司和西索都打著這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