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希望之峰物語二十(1 / 2)

周日早上,明明不用上課,但是依舊受到了床的雷打不動的限製,七點半就準時醒過來了。

周圍的房間並沒有發出之前的動靜,貌似有些人並不受到這個限製。

呀咧呀咧,如果有人趁這個時間下手的話,怕是也很難躲過,說起來這算是個BUG吧。

說不定這個限製之後會像是那個對話框一樣消失不見。

我還是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這才起床去洗漱。

在走廊上碰到宗像禮司的時候,他正麵不改色地在敲霧切響子的門,並沒有什麼反應。

隨後我就從他那裡得知了大神櫻和戰刃骸以及霧切響子早已經出門的消息。

宗像禮司對這三個人比較在意,大神櫻是因為她的武力值,在舞台上麵的一瞥足夠讓宗像禮司知道對方的實力,在被稱號限製住的情況下,不管對方是友方還是敵方都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前者可以拉攏,後者就得警戒了。

宗像禮司對大神櫻的偏向是前者,這麼幾天的時間,足夠他了解每個人的性格。

霧切響子的偵探身份,以及她的父親曾經是校長的位置的有力競爭者這件事,也讓宗像禮司在意,而且偵探總是代表著情報。

至於戰刃骸,宗像禮司覺得對方不太對勁,老實說我也稍微有點,那天她對於西索的關注度和她表現出來的性格並不相符。

宗像禮司十分社牛地一大早就去敲對方的門了,如果打開了,即使本身沒什麼事,宗像禮司也無所謂隨意胡扯幾句,以為他們昨天離開學校,詢問幾句有什麼有趣的玩耍的地方不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罪木蜜柑在這個時候出了房門,她靦腆地笑著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

隨後罪木蜜柑有些躊躇地看著七海千秋的房門,昨天七海千秋自己能走路之後,就拒絕了罪木蜜柑的陪伴。

罪木蜜柑下意識地望向了西索的房門,不過她隨即瑟縮了一下,雖然西索在這裡並沒有像是以往那樣直接一言不合就殺人,不過他本身流露出的些許氣勢,就很難讓人接近。

宗像禮司皺著眉盯著罪木蜜柑,隨後問道,“你不去食堂嗎?”

罪木蜜柑回答,“啊,嗯,但是西索的腿腳不方便……我想問問她,……要不要給她帶點食物……”

“但是……周日大家都想要睡懶覺的吧……”

宗像禮司直截了當地敲了敲西索的房門。

西索,原本就是宗像禮司在意的人之一,隻不過我之前的行為讓他暫時沒有理會而已。

敲了一會兒也沒有反應,宗像禮司嘗試著握著門把手,門居然沒有鎖,宗像禮司把門往外推開了一點兒,幾乎同時,宗像禮司稍微偏了偏頭,一枚撲克就從露出來的縫隙飛了出來。

因為沒有施加“念”,這枚撲克牌並沒有插到牆裡麵,但這個力度還是讓人十分驚訝,畢竟,現在門已經全部打開了,而西索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從這個距離飛出撲克牌,以他把限製在魔術師的身份的力量來講有些過於誇張了。

不過我看到西索見到宗像禮司竟然避開了自己的攻擊,像是十分饑渴地舔了舔手中的撲克牌,頓時又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

更彆說西索也沒有好好地穿衣服,他完全是半果地躺在床上,見門打開了,也沒有拿著被子遮擋一二,還擺了一個更為妖嬈的姿勢,因為他身上還有著一些之前和大神櫻戰鬥打出來的青紫。

這幅場景看著更是無法言說,在某些爛人眼中說不定還是什麼賣點,彆問我怎麼知道的,在揍敵客的任務名單上,這樣的人不少見。

這家夥之前睡在揍敵客的時候也是這樣,他還喜歡果睡,因為揍敵客的一些夜間訓練,我的視線不小心瞥過去都覺得自己要長針眼,尤其是他還能十分準確地對準我的視線範圍,擺出一些少兒不宜的動作,詳細說說不讀會被鎖章的程度。

大概在成年人的眼中應該算是性感火辣,但我在看來就像是一條蛇。

還好這條蛇有個七寸,去找伊爾迷的話,每次都能一找一個準。

宗像禮司麵無表情,說了一聲“抱歉,冒昧了”之後,迅速地關上了門,耳朵尖還帶著點紅。

我這才想起,我貌似也沒說過西索的真實身份是男的,對方應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我原本想解釋什麼,但是罪木蜜柑還在,總不可能張口就是西索是個男的,直接說西索和我們一樣……說起來,宗像禮司知道我的性彆嗎?

因為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會默認為人魚是女性,我當時穿著褲子,應該不會被認錯吧。

這麼一糾結就暫時沒有了什麼出口的好時機,宗像禮司都已經下樓了,我也跟了過去,罪木蜜柑看了看西索的房間,又看了看我們,最終還是跟了過來。

果然是周日,在食堂的人很少,但是食堂準備的餐食卻並不少,依舊種類十分豐富。

我隨便打了點沒吃過的,原本想要坐到了宗像禮司的邊上,周防尊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他看上去像是沒睡過,耷拉著眼皮。

傳說之中水火不容的赤王和青王,我早已經知道他們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差。

宗像禮司調笑道,“難得早起了。”

周防尊看了他一眼,“已經不是難得。”

算上去都三個早上了,他在蓋章當CEO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勤快,嗯,我自動給他補充了沒有說出口的下句話。

宗像禮司隨口一說:“重新體驗一下校園時光。”

周防尊:“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宗像禮司:“但這些組成了你的一部分。”

我感覺自己是多餘的,腳步一轉就到了苗木誠的對麵。

苗木誠的情緒有些低落,用勺子攪拌著粥,半天都沒有吃進去。

我:“你看了網上的評論?”

苗木誠被嚇了一跳,隨後點了點頭,“嗯,伊爾迷你也看到了嗎?網上怎麼能這麼說石丸同學?”

讓我十分意外地是他在意得並不是自己的事情,如果說帖子的熱度,明顯那些按照他給出的數字下注而輸慘的家夥,罵他更狠,我甚至還想叫苗木誠保護好自己,指不定有些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現在看上去,明顯苗木誠的幸運沒有狛枝凪鬥那麼強悍,當然也沒有那麼強的副作用,其實也蠻好的。

而石丸清多夏,在我看來隻是一些各地沒被選上的風紀委員,和其他覺得自己有天賦的學生,紛紛覺得把他拉下馬,自己就能上了一般。

實際上私立希望之峰學院估計空出這麼一個也不會再招人,宗像禮司那邊得到的情報,又不是每年都有超高校級的風紀委員,學院選人總是實至名歸的。

我:“你不在意?”

“啊,”苗木誠愣了一下才知道我在問什麼,他揉了揉自己的頭,“因為我也覺得自己沒有特彆幸運啊,所以感覺還好。”

“更彆說原本賭博就是不對的,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學校要以這個作為比賽。”

為了驗證一下他們的“幸運”是否可以作為武器啊。

我覺得私立希望之峰學院是看不上這麼點賭馬的錢,他們隻是想要將“幸運”培養成為某種看不見的武器,而誰也不會懷疑這點。

狛枝凪鬥的“幸運”產生的負麵作用讓那個評委承受,同時那些“幸運”雜質在經過苗木誠的“幸運”的淨化之後歸屬於評委的女婿,就變得完全沒有一點副作用了,當然因為女婿的目的隻想要報仇,所有的金錢又會屬於私立希望之峰學院。

我在網上看了一眼,這比什麼賽馬都要來得多不知道多少倍了。

最關鍵得是這完全就是一個成熟的“洗幸運”的閉環,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但狛枝凪鬥沒事就行了,倒黴的是其他的“幸運”,而在齊木空助任職的時候,學院開始每年都招一個“幸運”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就在試驗了。

在各個的超高校級的畢業生裡麵,也沒有什麼“超高校級的幸運”的名人。

不過我沒把這件事和苗木誠說,他現在多關心石丸清多夏也是一件好事。

苗木誠沒有得到我的回應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等我吃完打算走的時候,突然說道,“我好像認識彆的超高校級的偶像。”

“是你的同班同學吧。”我隨口說道,因為苗木誠是上屆的學生。

苗木誠的麵色變得慘白,“我不記得了,但,”他摸上了心臟的位置,“這裡突然很疼。”

這裡是和學園島一樣的隻存在虛擬的世界,苗木誠的那位同學,說不定也早已死在了“史上最絕望的事件”之中,或者死在後麵的“自相殘殺”。

苗木誠這樣,我也不知道多說什麼,我本身不是會安慰人的性格。

當然我也不會想在這個時候有什麼選項供我選擇,要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我們可能連這種談話都說不出口了。

苗木誠自己恢複了過來,“抱歉。”

隨後匆匆地把餐盤收拾起來,動作像是逃跑。

我忍不住問:“石丸同學你會盯著他的吧。”

現在人手比較少,苗木誠看著像是個靠譜的,如果他不靠譜,我選錯了人,石丸清多夏出事了,也能鎖定一個有問題的人選。

苗木誠沒有遲疑地點了點頭,隨後說,“不愧是擁有天使吻過的聲音,伊爾迷的心底也很善良。”

啊,槽點太多了。

現在輪到我,尷尬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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