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男子的書房,隻見裡麵有一整牆的書並各樣文房四寶的,一個男子高高的男子站在門口處,而在角落裡,有一個女子蜷縮著,背對著大家夥,衣服淩亂,身形顫抖,頭發也有些散亂。
於夫人先望向那男子,隻見對方皮膚黝黑身形高大,很是陌生,頓時臉色蒼白,跌足道“你,你是誰,怎麼在這裡”
說著又連忙撲過去將衣服包裹住自己的女兒“秀明,這到底怎麼了你沒出事吧”
於秀明痛哭流涕,直接撲到了她娘懷裡“娘,剛剛,他,他我不活了”
說著間,話不成聲。
於夫人看看那黑大個,一下子急了“你意思是他他沒對你怎麼著吧什麼事都沒有吧對不對根本沒什麼事,一場誤會”
她是不明白,不是之前教得好好的,要瞅準了時候,怎麼如今自己女兒和個黑大個關在一間房子裡鬨成這樣
大家夥一個個也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這於家姑娘唱得哪一出,還有還有,這位黑大個是哪個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姿容出眾的女子突然衝上前,滿臉悲憤失望地對那黑大個道“你,你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的,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種心思,你還想癩吃天鵝肉啊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呢你竟然乾出這種事來”
黑大個胡鐵手足無措,臉紅耳赤,他不知道啊,他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他隻是遇到了桂枝姑娘,桂枝姑娘讓他來書房拿個東西,怎麼就這樣了
顧穗兒見此,忍不住道“胡鐵,你一向老實,你和這位姑娘沒什麼吧”
眾人一看這場景,也都急了,紛紛瞅著這黑大個。
誰知道那位於姑娘,也是邪了門了,她還一直以為進來書房的就是當今的五殿下呢,即便是聽到顧穗兒喊什麼“胡鐵”,也沒太在意,還以為這就是以前的小名或者什麼的。
畢竟聽說這位五殿下身世複雜,幼年時跟隨母親,之後被睿定侯府收養,現在又成了五皇子,這麼多周折,還能沒有個小名兒
於是她不等胡鐵回話,率先自己給自己潑臟水“他已經欺負了我,他欺負了我,這個不能抵賴的,要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這麼說著的時候,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作勢還要去撞牆。
胡鐵不服氣了“喂,姑娘,你不能這麼說,我進來取東西,你突然衝進來,之後就在一旁尖叫哭啼的,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做啊”
他這一說話,那於姑娘突然就愣住了。
她也是遠遠地看到過那位五殿下的,明明是一個清冷文雅的人兒,說話怎麼這調子
她不敢相信地轉過頭來,用那雙淚眼看向胡鐵。
一看之下,頓時花容失色,驚叫一聲“你,你是誰怎麼是你你是什麼人五殿下呢”
胡鐵沒好氣地道“一直是我我呸,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連我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說我非禮你就一口咬定和我不乾不淨了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啊,我隻是進屋拿個東西”
事到如今,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
這就是於姑娘耍花招想賴上五殿下,結果不小心賴錯了人。
在場有的人都忍不住想笑,不過看看這架勢,不想太得罪這禮部尚書家,還是勉強忍住了。
此時的於夫人已經是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難堪至極,不過還是勉強道“既,既是一個誤會,那就算了吧,沒事沒事,都是誤會,想必是我家秀明誤會了。”
旁邊的寶鴨一下子看明白了。
敢情這是想賴皮結果賴錯了人,賴到了胡鐵身上
她一時也是沒好氣,故意低哼一聲“怎麼說誤會就是誤會呢,剛才是誰啊,口口聲聲說胡鐵欺負了她,彆人不信,她還要撞牆明誌呢,怎麼一轉眼功夫,又說沒這回事這變臉也變得忒快了”
在場的人都不免憋笑,其中蕭栩忍不住上前,嘲諷道“這屋裡若是我三哥哥,想必一定不是誤會了”
於姑娘此時羞得已經無地自容,突然捂著臉哭著跑了。
於夫人跺跺腳,一歎氣,隻能也趕緊尋個理由溜了。
不溜的話,留在這裡,總不能真讓女兒嫁了那麼一個黑大個吧
等到這母女兩個人走後,蕭栩忍不住笑了。
她這一笑,大家都有些憋不住,終於也都慢慢地笑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胡鐵啊啊啊女人好闊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