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音,馬永昌被捆綁成了一團拖走,嚴令打了個哈欠,方才轉過身來,對王安風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武者跟蹤你?”
王安風心下亦是不解,搖頭道:
“我也不知。”
嚴令皺了皺眉,想了片刻,道:
“我大秦不允許濫用私刑,審問多少需要點時間,你是要在這裡等一會兒還是說要先離開?
王安風想到方才身後的三種腳步聲,想來跟蹤者起碼三個,而此時落網的隻有一人,必然是去通知其他同夥,當下搖了搖頭,道:
“謝過嚴大哥好意了。”
“我還是先回學宮罷,跟在身後的恐怕不止一人,時間一長,總是不妥。”
嚴令點頭道:
“如此也好,那你路上小心,等到審問出結果之後,我回學宮,將幕後之人是誰告知於你。”
王安風抱拳一禮,道:
“既如此,便多謝嚴大哥了。”
言罷轉身準備離開,方才走了一步,卻被嚴令一掌搭在了肩膀上,好奇回身,卻看到了一張攤開的手掌。
嚴令嘴角微微勾起,勾了勾手,道:
“你方才的行為,算是擅闖我刑部衙門。”
“五兩銀子罰金,拿來。”
王安風嘴角微微一抽,道:
“嚴大哥,我那是事急從權,能不能,體諒一二……”
嚴令嘴角含笑,搖了搖頭,道:
“執法之時,不容於情,曉得不?”
王安風張了張嘴,卻未能說出話來,終垂頭喪氣,道:
“曉得……”
片刻之後,嚴令拋著手裡的碎銀,笑著看王安風離開,刑部守門的兩名捕頭看到王安風離開,略有好奇,其中一人撓了撓下巴,側身問道:
“剛剛那是藏書守罷?”
“沒錯,是藏書守。”
“可藏書守什麼時候進去的?”
另一名捕頭聞言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不過,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罷……”
先前開口那人好奇問道:
“你如何知道?”
後者嗤笑一聲,指著王安風背影,自信滿滿地道:
“你看藏書守這般模樣,竟如同那些輸了個精光的賭徒一般,如何能看不出來?”
先前開口之人定睛去看,見到王安風腳步遲滯,果然如此,不由歎服,道:
“原來如此。”
聲音微頓,複又想到一事,偏過頭去看著那滿麵得意的同伴,略有好奇地道:
“不過,老張,你怎麼會對數個精光的賭徒是什麼模樣這麼熟悉?”
“一眼就能看出來?”
後者未經思考,下意識道:
“那自然是因為我……”
說到此處,聲音微微一頓,咳嗽兩聲,義正言辭地道:
“經驗!因為我辦案豐富的經驗你知不知道。”
“你個小年輕,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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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風行在路上,右手拎著荷包,朝著左手甩了甩。
最後一枚銅板落出來,在他掌心滴溜溜打了個轉兒,似在嘲諷。
少年悵然。
“今次竟然真的,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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