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上去後,車子後排坐了四個人,雖然有點擠,但比公交車好多了。
如果換成從前,林寶無法想象這個場景。
開車的曹行笑著說:“你們看起來是外地人啊,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吧。”
他開得是輛寶馬x係列。
薑寶:“……”
平時接送她的是勞斯萊斯加長幻影,後來太高調才換成相對了親民的林肯,她有幾輛跑車,不過擺在車庫很少自己開。
趙淵清尷尬的笑了聲,心裡吐槽這個家夥說話真討厭。
兩個姑娘沒開口,倒是車裡幾個的男人一直捧場,薑寶隻覺得吵得要死。
原來人的適應性很強大,才一周不到的時間,自己的忍耐力提高的不少。
算了,看在對方請客份上,她已經很久很久沒好好的吃飯了。
電梯抵達三樓的餐廳,他們在大堂落座後。
曹行點完菜就又來了,眉飛色舞的說:“你們很少來這麼高檔的餐廳吧,今天有口福了嗬嗬!”
趙淵清微了下,“謝謝曹總。”
薑寶也說了聲“謝謝”,她注重私密性,基本都是選擇包廂,避開嘈雜的大廳,隻是這家酒店的包廂要加服務費,也不能曹行準備好的打折券。
其實這樣也好,大廳人多安全。
薑寶謹記自己來的目的,菜上齊後不說話埋頭開吃,保持優雅的同時儘量提升速度。
這裡的味道趕不上她家廚子,和保姆的水平差不多。
許多事業稍有成就的中年男人都愛好灌彆人酒,仿佛這是一種自己身份的象征。看吧,我讓你喝你就得喝!
曹行舉起了酒杯:“今天辛苦大家了,咱們走一個,特彆是兩位美女,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給我麵子。”
趙清淵有些為難:“曹總,這酒得有四十多度吧,我真不能喝,不然待會兒回不去了。”
“回不去怕什麼,不是有我們嗎?”一個男職員說完,桌上幾個男人紛紛曖昧笑了起來。
“……”
薑寶放下了筷子,她已經吃飽了,再留在這裡會消化不良,轉頭的趙淵清說:“我想去買個東西,你陪我一起去吧。”
“哦,當然可以!”趙淵清也站了起來,非常懊惱來這裡。
“這才多久你們就要走?太不給麵子了吧。”曹行很意外,也站了起來。
———
謝律凡從酒店房間下來找東西吃,一眼就鎖定了大廳的兩個小美女。
特彆是右邊穿白衣服的姑娘,是那種清純係的,和昨天晚上的女人不同。
謝律凡徑直的走了過去,搭訕說:“你好美女,我剛好要吃飯,一起嗎?”
趙淵清搖了下頭:“不用了,我們剛剛吃過。”
“你先彆著急拒絕,其實我是……”他報出名字和家室,一半那些女人就會黏上來,隻是謝律凡隻話說到一半被人打斷了。
曹行激動的說:“謝總是你啊!真是好巧!”
“你是誰?”謝律凡有些不爽的問。
“我是‘‘多熱科技’的小曹啊!上次你見過的,您說會考慮給我們公司投資,現在您覺得怎麼樣,其實我們公司特彆的有前途!”曹行激動的說。
薑寶:“……”
謝律凡不以為意,打量薑寶的視線不加掩飾,又問:“這兩位是你們公司的員工,挺不錯的。”
“是和我們一起工作的同事。”歡迎一頓,曹行又催促說:“還不快和謝總打招呼,你們知道這是誰嗎?”
薑寶:“……”
她很少回國,所以國內認識的人寥寥,萬萬沒想到碰到的第一個熟人是這位。
當初她大哥還想把謝律凡作為結婚對象介紹給她,不過兩個人隻是在公共場合說過幾句話,薑寶對人沒興趣。
謝律凡名聲不好,喜歡玩女人還是個草包。
他大哥和二哥多年不和,大哥在爭權中敗下陣,卻也時不時的處理刷下存在感。二哥沒有子嗣,大哥認為老二卸任集團得讓自己的兒女繼承。
可偏偏他二哥看重了她……於是老大就一直想把她嫁人打發走。
謝律凡是名人,弄出的動靜圈子裡無人不知,大學畢業後就開搞金融和地產,開始是投資一家香港的公司,金融業說白了是聰明人的賺蠢人的錢,謝少爺不出意外交了智商稅,被人做圈套虧了十幾個億。
第二年又不死心又投資房地產,然後又虧了二十多億……
不過最厲害的還是謝律凡能和他爸在董事會打了起來,所有人驚呆了,也因為這樣讓老謝對寄以厚望的長子徹底失望,老二成功上位。
說起來薑寶和謝家的老二是高中校友,倒是一直關係不錯。
國內的計劃生育很有意思,很多富商最多隻能有兩個孩子,很多都是獨生子女,養歪了得完蛋。
不像是他爸生了五個兒子,在數量上有絕對優勢,還心大的放任兒子爭權。
薑寶不想理會人,轉頭就要走卻被謝律凡攔住了,對方笑著說:“我才來你就著急走乾嘛,和我說說話唄。”
曹行也連忙說道:“是啊,這是謝總抬舉你!”
薑寶沒想到這家夥私底下這麼不檢點,她幾次走都被人攔住了,頓時臉色掛不住,壓低聲音說:“請你讓開。”
“我就是不讓。你和我喝酒,以後來這家酒店吃飯開放都可以掛我的賬。”
薑寶:“我和謝燎原是朋友,請你放尊重點。”
她也是對這個潑皮無可奈何,隻好搬出對方弟弟的名字,期待人能理智一些。
謝律凡先是怔了下,然後笑了起來:“你是謝燎原是朋友?你爬過他的床?,剛好他也在,我把叫出來。”
薑寶:“……”
果然是瘋狗。
謝律凡對旁邊的曹行使了個眼色,讓他看住人,兩分鐘後他再回來就拉了個年輕的男人。
薑寶沒想到謝燎原真的這個酒店。
她和對方關係還過得去,但是現在林燦的臉對人是陌生。
謝律凡也不嫌棄事情大,笑嘻嘻的又說:“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他仿佛抓到了對方的痛腳,十分得意。
薑寶快人一步說:“您好,我和薑寶是朋友……我見過你。”
謝燎原掃了眼,差不多能猜出來大致發生了什麼,畢竟同父異母的兄長一直似他為眼中釘。
“走吧,我送你們出去。”謝燎原說。
謝律凡:“他媽的誰讓你走的?”
“你如果想把事情鬨大我無所謂,要我通知更多的人嗎?”謝燎原聲音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