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無疑被束縛住了手腳。
容庭聽後隻淡淡笑了下,眼裡也並未有太多歡喜。
其實他要動手早動了,一開始,他對容正喧還有期待,想要容正喧能識清枕邊人,親手將玉氏給拉下台,也算是對他娘的一些償還。
後來時間久了,容庭也看明白了,若不是踩到容正喧的底線,他定不會處置玉氏。
而恰好,路氏並非是容正喧的底線,路氏可以死,但容家不能垮。
容庭懷著一肚子的怨恨,可久而久之卻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尤其娶了楚虞之後,對容家他便不想有過多牽扯,隻是這玉氏自個兒不想好過,三番兩次上趕著往刀口上撞,容庭也不瞎,後來就讓路臨著手查玉氏的把柄。
玉氏這樣一個心胸狹隘,又貪念無數的人,要想找到把柄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也好,讓她憂心憂心自個兒,也就沒那麼多功夫想著折騰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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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挺著個大肚子,乾什麼什麼不方便,現在容庭連賬本都不讓她看了,這幾月險些沒給她悶出病來。
為了給姑娘解悶,容庭還是帶她來江南閣坐了坐。
畢竟是自家的地盤,他也放心。
不知道打哪日開始,楚虞好像摸準了男人的命脈,撒嬌撒的那叫個爐火純青,硬是磨的容庭鬆了口,今日放她解解饞。
小二端了菜來,在門外喊了兩聲,屋裡的兩個人還吻的如膠似漆,聽到聲音容庭念念不舍的鬆了嘴,將她的衣領整理清楚,這才放人進來。
楚虞難得解了饞,一臉喜笑顏開的,像是路家這段日子怎麼虧待她了似的。
二人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容庭小心攬著姑娘的腰,眼睛盯著她踩的每一步看,生怕她一不小心踩空了。
好不容易到了平底,容庭這一口氣還沒鬆,就看到正在結賬的淮景陽。
淮景陽已然也看到了這二人,他似是也沒想到會在這兒撞見,麵上有些錯愕。
他的目光落在楚虞的肚子上,心情略有些複雜。
楚虞顯然也有些錯愕,不是因為遇見淮景陽,這京城說大也不大,總要撞見的,主要是…
淮景陽身邊是個陌生女子,穿了一身襖裙,顏色大方沉穩,看起來,是個和善的女子。
幾人並未打招呼,容庭垂頭揚了下眉:“好看嗎?”
楚虞不緊不慢的收回目光,聽出了他話中淡淡的不耐煩,便抬腳出了江南閣。
容庭哼哼了兩聲,瞥了她一眼:“看那麼久,他有什麼好看的。”
楚虞莫名其妙的抬眸瞧他,她方才看的分明是淮景陽身邊的女子,他這麼大的醋味兒做什麼。
不過她還真是好奇,許如月那個暴躁性子,能由得淮景陽身邊帶著彆的姑娘?
莫非是淮景陽養的外室?
這麼一想,楚虞可真是驚呆了,沒想到淮景陽還有膽子養外室。
容庭就看著身邊的姑娘表情變化多端,正要開口問她,就聽她雙眸抬起,亮晶晶的:“你說,淮景陽怎麼有膽子養外室啊?他又不是你…”
容庭眉頭狠狠一跳,愣了半響,原來她以為淮景陽身邊的姑娘是外室。
“淮景陽就不能納妾?”
楚虞眨了眨眼,點了下頭:“可以是可以,可許如月應該不會準吧…”
後宅的事兒容庭哪知道那麼多,那女子究竟是外室還是妾室與他有什麼乾係,不過…
男人不高興的停下腳步:“什麼叫他又不是我,我也沒養過啊,那次不是跟你解釋了麼,你怎麼誣陷人啊林楚虞?”
曾經在京城名聲爛成泥也無所謂的容二公子,這會兒正當街辯駁,以證清白。
楚虞敷衍的點點頭:“行行,我知道了,不就說說麼…”
容庭認真的蹙起眉頭說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話怎麼能隨便說說,要是傳出去了,我還怎麼做人?”
楚虞驚訝的抬眸瞅了他好幾眼,這男人怕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整個京城,提到他容二公子的大名,哪個不是聯想到秦樓楚館…
他現在這副良家女子的樣子,若是放在從前,定是要驚瞎一眾人的雙眼。
楚虞看著男人神色認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沒忍心告訴他實情,亦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清白是很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庭狗說他很委屈,庭狗說他早就從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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