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製暴(內有入V公告)(2 / 2)

顧寶莛不是真正的小孩,所以沒有和他們出去混過,三哥不算,四哥和五哥也沒有和他們玩,但是五哥偶爾會跟個巡邏的人一樣,代替三哥哥去看看藍九牧他們最近有沒有乾壞事,如果乾了,就要狠狠訓斥一頓,那些年紀還小的孩子王,立即跟蔫兒了的黃瓜一樣,頭都不敢抬起來。

這莫名其妙的等級壓製,是顧寶莛至今覺得有趣的,但可能在藍九牧他們看來,卻是很討厭的事情。

顧寶莛小朋友今日過來找的正是藍九牧。

這人和他不熟,但是好歹是一個村子的,大家又差不多大,他如果能想辦法讓藍九牧發話讓醫藥學徒們不要去欺負六哥,應該管用。

比自己告狀給家長管用。

顧小七打定主意,要去找藍九牧談判,對眼睛不太好的嬸嬸說:“我找藍九牧有事呢,不和他們玩的。”

嬸嬸笑眯眯的摸了摸顧小七的腦袋,說:“那就好呀,你如果有事,就朝後麵看看,他們興許還在那裡玩殺黃頭巾兵的遊戲哩。”

一樣的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敵人,然後突然大喊一聲‘衝啊!’,跟著藍九牧一樣趴在地上的那群小孩就一同站了起來,開始衝鋒陷陣。

“藍九牧!”顧小七的聲音直接打斷了熊孩子們遊戲的熱情,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突然全部都扭頭過來,盯著他看。

被喊的藍九牧站在小竹坡上,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袖子擼得很高,露出乾瘦卻似乎又有點肌肉線條的小臂,那是平日裡砍柴留下的禮物。

顧七狗兒!”站在藍九牧旁邊的一號狗腿子朱有虎小朋友仰著自己的鼻孔,一張同樣被泥巴糊的亂糟糟的臉蛋露出一個缺了兩顆門牙的笑,高聲道,“聽說你家老三被打了一頓,現在半死不活了?”

顧寶莛白了一眼這個朱有虎,才不理這小子,直截了當的對那頗有領袖風範的藍九牧說:“藍九牧,你過來,我有話想要和你說,單獨說。”

藍九牧今年七歲,無父無母,住在叔叔嬸嬸家裡,但是叔叔嬸嬸卻跟他似乎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所以沒人管得了他。

他高高在上的用鼻孔看著顧家小七,聲音傲慢:“找我乾什麼?還想偷偷摸摸說話?就在這裡說!”

顧寶莛小朋友哪裡肯在這裡大聲說關於六哥哥的私事,漂亮的眉頭一皺,徑直走上去,拽著藍九牧臟兮兮的手腕,就說:“你過來,我就問你一個事情,還是說你不敢單獨跟我走?”

藍九牧小朋友身為熊孩子領袖,最恨被挑釁,一聽這話,豈有不跟之理?!

“走就走,你們在這裡等著,等我回來,咱們再繼續打!”

他發話完畢,任由顧家小七拉著自己走,走到距離自己小弟們不遠處,這顧家估計還沒有斷奶的小七狗兒終於是開口說話了:“喂,我問你,最近跟你一塊兒玩的那些神醫學徒是不是欺負我六哥了?”

藍九牧小朋友雖然比顧寶莛大兩歲,卻著實高不到哪裡去,聽見那一聲‘喂’便是一個了然的冷笑:“是又怎麼樣?他自己畏畏縮縮,不像個男人,成天陰著臉,看著就煩。”

“原來是你帶頭欺負我六哥的?!”顧寶莛早有準備,但沒想到真的是藍九牧。

藍九牧一張瘦削的臉上露出一個笑來,十分欠揍,說:“不是我,是大家都很看不慣他。你一個小不點,都敢來找我,他就不敢,又醜又活該。”

顧寶莛大眼睛瞪著藍九牧,說:“他醜又不是他願意的,那是他爹媽給的,哪怕再不好看,也是他爹媽留給他的,管你什麼事兒?!”

藍九牧微微一愣,虹膜裡倒影出顧家小七那萬分心疼的表情,不知道是被戳中了什麼,突然神色都變了,一把推倒顧寶莛,冷冷地說:“大家都知道他也不是你們顧家的種,他受欺負,管你什麼事兒,要不是你爹是顧世雍,你現在已經被我打了,滾。”

顧寶莛此前便聽見過六哥哥說他不是顧家的孩子,當時顧寶莛根本沒有在意,甚至幾乎是忽略了過去,今天再度聽見,哪怕自己摔得膝蓋都蹭出血來,也還是第一時間反駁說:“他就是我顧家的人!是我哥!”

“找打!”藍九牧當即暴起,仿佛恨透了顧顧七狗兒!”站在藍九牧旁邊的一號狗腿子朱有虎小朋友仰著自己的鼻孔,一張同樣被泥巴糊的亂糟糟的臉蛋露出一個缺了兩顆門牙的笑,高聲道,“聽說你家老三被打了一頓,現在半死不活了?”

顧寶莛白了一眼這個朱有虎,才不理這小子,直截了當的對那頗有領袖風範的藍九牧說:“藍九牧,你過來,我有話想要和你說,單獨說。”

藍九牧今年七歲,無父無母,住在叔叔嬸嬸家裡,但是叔叔嬸嬸卻跟他似乎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所以沒人管得了他。

他高高在上的用鼻孔看著顧家小七,聲音傲慢:“找我乾什麼?還想偷偷摸摸說話?就在這裡說!”

顧寶莛小朋友哪裡肯在這裡大聲說關於六哥哥的私事,漂亮的眉頭一皺,徑直走上去,拽著藍九牧臟兮兮的手腕,就說:“你過來,我就問你一個事情,還是說你不敢單獨跟我走?”

藍九牧小朋友身為熊孩子領袖,最恨被挑釁,一聽這話,豈有不跟之理?!

“走就走,你們在這裡等著,等我回來,咱們再繼續打!”

他發話完畢,任由顧家小七拉著自己走,走到距離自己小弟們不遠處,這顧家估計還沒有斷奶的小七狗兒終於是開口說話了:“喂,我問你,最近跟你一塊兒玩的那些神醫學徒是不是欺負我六哥了?”

藍九牧小朋友雖然比顧寶莛大兩歲,卻著實高不到哪裡去,聽見那一聲‘喂’便是一個了然的冷笑:“是又怎麼樣?他自己畏畏縮縮,不像個男人,成天陰著臉,看著就煩。”

“原來是你帶頭欺負我六哥的?!”顧寶莛早有準備,但沒想到真的是藍九牧。

藍九牧一張瘦削的臉上露出一個笑來,十分欠揍,說:“不是我,是大家都很看不慣他。你一個小不點,都敢來找我,他就不敢,又醜又活該。”

顧寶莛大眼睛瞪著藍九牧,說:“他醜又不是他願意的,那是他爹媽給的,哪怕再不好看,也是他爹媽留給他的,管你什麼事兒?!”

藍九牧微微一愣,虹膜裡倒影出顧家小七那萬分心疼的表情,不知道是被戳中了什麼,突然神色都變了,一把推倒顧寶莛,冷冷地說:“大家都知道他也不是你們顧家的種,他受欺負,管你什麼事兒,要不是你爹是顧世雍,你現在已經被我打了,滾。”

顧寶莛此前便聽見過六哥哥說他不是顧家的孩子,當時顧寶莛根本沒有在意,甚至幾乎是忽略了過去,今天再度聽見,哪怕自己摔得膝蓋都蹭出血來,也還是第一時間反駁說:“他就是我顧家的人!是我哥!”

“找打!”藍九牧當即暴起,仿佛恨透了顧

一根一人高的斷竹上,隨意地伸手將上麵枝椏給撇斷,然後揮了揮,破風聲頓時抽在地上,啪啪作響。

“我說了,你一個人會受傷。”薄厭涼小朋友餘光掠過顧寶莛的膝蓋,然後擋在他的前麵,朝跑回自己小弟們那兒的藍九牧走去。

“那你要乾嘛?”顧小七一邊撐著膝蓋,疼得嘶嘶吸氣,一邊有點害怕的問。

薄厭涼頭也不回,拖著那斷竹迎向那群衝上來準備打架的男孩子們淡淡說:“以暴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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