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七伸出小短腿就要踹三哥,但卻因為身體條件,被三哥的手控製
在一定範圍外,忍不住便罵道:“三哥你討厭!白將軍他聽得懂的!上回佩奇死的時候它就害怕了好一陣子!你還嚇它!”
顧溫那略帶邪氣的眼笑起來著實很有惹人心頭一跳的風采:“我看你吃佩奇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廢話。”
顧小七‘哼’了一聲,牽著自己專門讓娘親給白將軍縫的蝴蝶結小繩子就溜到四哥那邊躲著。
顧溫見狀,目光輕飄飄刮過老四,回頭對小二說:“那是我小弟的兒子,燉了的話你小命恐怕不保,行了,找個廂房,你們這裡最好的菜都端上來吧,帶路。”
店小二連連彎腰點頭,笑得見牙不見眼,甩起肩膀上的帕子便劃出一個漂亮的圓,說:“得嘞!爺,裡麵兒請!”
這一請,顧小七等人還是坐進了有錢人才能坐的高消費包廂裡,等小二走了,顧小七才小氣吧啦地道:“還想為五哥節約一點呢,得,現在節約是不可能節約的了。”
原本就是抱著試一試心態的顧小七算是認命了。他的哥哥們就是那種氣度不凡的家夥,各個兒拉出來那都人模人樣,帥得一逼,尤其腰背,從來都是筆直筆直的,和外麵路上那些微微彎腰的百姓,當真是有很大不同——當然,六哥比較例外。
等待上菜的過程,顧小七雙手撐著臉蛋,大眼睛子到處看,既看桌上的花紋,也看窗戶上的雕刻工藝,心裡默默盤算著這些東西在現代是不是特彆值錢,又很快被三哥與五哥的聊天內容吸引過去。
隻見三哥給所有人都滿上了茶水,說道的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而是當朝宰相薄先生在朝堂上提議要一勞永逸,支援邊城與匈奴戰役,一舉滌蕩草原之事。
顧小七耳朵都立馬豎起來:呀,男神。
隻是顧小七許久沒有見過薄先生了,所以現在聽見薄先生的名字,都想不起來薄先生的美顏盛世,怪可惜的。
三哥看了一眼薄厭涼,說:“此事朝上已經議了不少時日,軍中與文臣各分兩派,互相吵了有一月餘,如今小七這土豆發現了出來,薄先生叫民間種植好手細心培育,說是三年內讓舉國無饑,既是無饑,那麼便沒有後顧之憂,十分迫切想要滅了那匈奴國,但爹至今沒有個準確的答複,我想,爹現在比起打仗,應當更想要強國養民……”
薄厭涼垂下眼睫,並不作聲。
老五單手支著腦袋,大大咧咧地問說:“我聽說薄先生如此積極想要再赴戰場,是因為匈奴人殺了薄夫人?”
顧小七可不知道這些內容,他敏感地看了薄小朋友一眼,對五哥說:“五哥,你說什麼呢?”
薄厭涼卻仿佛並不如何傷心,抬眸對顧小七笑了一下,道:“沒關係。”
顧小七嚴肅著一張小臉,說:“沒關係也不可以說,你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的事情,定然是你不願意聽到想起的事情,不必為了我五哥就勉強自己。”
老五抓了抓腦袋,笑道:“抱歉抱歉,我心直口快了些。”
薄厭涼依舊是搖頭,說:“無事。因為母親在我很小
的時候便去世了,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他說著,眼睛看向右下角,然後又抬起來,直視眾人。
顧小七可不管厭涼兄說什麼,打斷道:“行了,不要說這樣讓人難過的話題,說說今日我們要見的洋人不好嗎?你們都見過,可我與厭涼、六哥還沒有見過呢!”
老四順其自然的接話說:“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今日說實在的,其實大家都是專門陪顧小七出來放風的,這小家夥想見外國人得很,拖了幾日,確定危險排除,才敢讓小家夥出來看看稀奇。
“不嘛,我想聽四哥講。”
顧逾安想了想,說了個有意思的點:“他們有個下人,隨身帶著一個像是琵琶的樂器,卻是像二胡一樣需要拉才能發出聲音,音色古怪優美,曲調聽著很有特色,一會兒小七可以也聽聽看。”
顧寶莛卻想,那群外國人落難至此,卻還寶貝得愛護那樂器到現在,想必是善良的人吧。
對了,四哥,什麼被拉的琵琶,那叫小提琴啦!
作者有話要說:小七你裝逼的時刻又要來了!小提琴王子~哈哈~
話說之前看美劇彆對我撒謊的時候,裡麵講,人編織謊言的時候,眼睛會向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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