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悅皇上,是真的。”
聞恕一動不動,隻扣住她手的力道無意加重。不知是不是醉意上頭,男人眼尾泛紅,眼尾處一根青筋橫現。
這句是真的的話,那牢裡的話,便是假的。
那……
你自儘,是因為我嗎宋宋?
這句話哽在聞恕心口,不上不下,終是沒敢問出來。
他猛地將環在腰間的那隻手拉開,轉身將那姑娘壓在香榻上,近乎逼視地望著她,似想從她那張迤邐的麵容上,找到一絲說謊的跡象。
付茗頌輕輕拉住他的衣領,鼻尖微紅,道:“我以後都不騙你了,是我不好,我認罰成不成?”
聞恕下頷繃緊,為何對自儘的緣由隻字不提呢?
他閉了閉眼,那積壓已久的情緒轟然失控。
他俯身咬住那張會騙人也會哄人的唇,攻城掠地,像是要將她拆入腹中。
付茗頌仰起頭,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濕-軟的舌尖像是安撫,一下一下輕輕地觸碰著他的。
深夜幽靜,窗外的蟬鳴一聲大過一聲,遮蓋了這叫人心慌意亂的吞咽聲。
她被層層拆開,像顆光滑的玉石一樣半躺在榻上。
鵝黃色的褻衣似有若無地掛在麵前。
這香榻又短又窄,平日就是她一人躺著,都得屈起腿來。
是以,聞恕此刻隻能半跪在地上,上上下下,用掌心摩挲。
大半個月,他已經許久沒有碰過這具身子了。
付茗頌叫他摸得渾身發顫,仰起白皙的脖頸,道:“彆在這兒。”
話落,她便被抱往床榻。
這途中,僅有的一件鵝黃色褻衣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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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臝而坐,她錦緞一般的青絲根根浸濕,月要肢後仰,青梅輕顫,被吞進吐出。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聞恕今夜十分十分有耐心,近乎溫柔地做足了前-戲。
他手掌壓住她的後背,將她摁回懷裡,道:“方才說,哪句話是真的?”
“嗯——”她難耐地哽咽了一聲,哭著說:“我、我心悅皇上。”
聞恕將人放倒,兩根指頭撥開蜜濕的果肉。
他額間鋪滿一層密密細細的汗,“你記著你說的。”
最後,以付茗頌一聲低低的嗚咽收場,長夜歸寧。
聞恕並未立即抱她去耳房,而是攬著她黏膩的身子,吻住她那張叫起來讓人欲罷不能的小嘴不放。
她閉著眼回應。
恍惚間,她似是聽到有人在耳邊說句:“對不起宋宋。”
付茗頌想睜眼,卻還是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聞恕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臉頰,輕輕啄吻著每一處。如果,如果上輩子他權勢再大一些,結果可否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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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昭陽宮恍若過節似的熱鬨,連宮人的腳步聲都輕快了不少。
付茗頌睜眼時,身側已經是涼的了。
她稍稍回想了一下昨夜,一顆心安定下來,這算……好了罷?
姑娘揉著酸軟的月要肢下床,那略低的領口露出大片大片的紅,遮月眉開眼笑道:“娘娘,皇上上朝去了,走之前還吩咐,讓奴婢陪您去花園走走,解解悶呢,皇上這是氣消了罷?”
她嘴角還沒來得及揚起,便見素心匆匆而至,“娘娘,六公主,六公主她似是要生了。”
付茗頌一頓,麵上劃過一瞬錯愕。
數數日子,這不是才足九個月麼?
素心低聲道:“奴婢聽說,今兒一早六公主撞見貼身侍女在書房,咳…與薛大人舉止曖昧,盛怒下才動了胎氣。”
此話落,便連遮月都忍不住張大嘴,這薛大人瞧著,不像這種人啊?
付茗頌問:“太後知道了?”
“許是也快了。”
“你去撥幾個禦醫過去,再找兩個穩婆一並送去。遮月,替我梳妝。”
春光明媚,雲巒層層。
鳳攆行向永福宮,途經禦花園。
便見兩道一籃一青的身影在花簇中挪動,這兩人,一個是寧美人,一個是全美人,二人同住長樂宮,因這後宮沒機會爭寵,關係倒是甚好。
隻聽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道:
“公主也是心高氣傲,雖少有駙馬納妾的,可她懷胎十月,夫君碰個丫鬟而已,有何大驚小怪?”
“可不是,我呀就盼著皇後有孕呢,不過近日皇上還沒踏進昭陽宮呢,想來,昭陽宮風頭已儘,都不用等皇後有孕了,也不知我那首曲子,何時能唱給皇上聽?”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拐了道彎,驀然撞見那處停著的鳳攆,麵色一白,雙雙捂住唇。,,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