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替換(1 / 2)

靈氣複蘇之後 胖哈 9407 字 8個月前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

要殺一個人,先給對方刷個碼好像也不算很離譜。

店員睜大了可愛的雙目,來回看看兩人,最後定目光在章程身上,一邊摸住了店裡的報警電話位置。

留意到了對方動作的章程扯出笑容,拿出手機滴了一下。

錢都給了,她會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

“好了,寶貝我們可以走咯。”

店員跟其他人果然信了,也沒有阻止章程的打算,正好此時蔣春也進來了。

阿刁在章程攬住她把她拉出店之前,指著蔣春道:“好,我原諒你了,但你要答應我,跟他分手,以後不再背著我跟他睡在一起,除非我同意。”

“如果你想一腳踏兩船,遊龍戲鳳,得加錢。”

蔣春:“?”

章程:“...”

店內的人:“!!!”

不是,你年紀輕輕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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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過胡說八道得如此自然真誠又毫無破綻的無恥之人。

章程心裡一咯噔,忽然預感到不妙,但也來不及阻攔。

蔣春:“陳阿刁,你胡說什麼!”

果然,哪怕蔣春已經把阿刁看得很重,但隻是因為這頭獵物很肥美,屬於價值上的重要,而非她這個人多難對付。

骨子裡,蔣春作為一個沒有遭受過太大挫折、也沒在生存叢林裡訓練過的富家公子哥還是保留了對阿刁的刻板印象,加上章程在場,這裡又隻有店員跟顧客,所以他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

而他這麼一暴露,等於跟阿刁關聯了,更可怕的是——這間便利店裡麵有監控。

章程的鴨舌帽一直戴著,說話還是買東西都回避了它的角度,但蔣春...太年輕了,已經進來了,還發出聲音表露跟阿刁認識。

完了。

將來若她的死亡被調查,蔣春難以脫身,也會連累自己。

章程心中惱怒蔣春的愚蠢,但事已至此,他既付出了五萬二的錢,不可能善罷甘休,不管蔣春是否暴露,自己總歸...

“行了,彆鬨了,彆人做生意呢,我們出去說。”

章程忽然扣住了阿刁的手腕,用了巧勁,讓阿刁掙脫不開,也要拉扯她出門。

阿刁此刻其實驚疑:不對啊,刺史府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嗎?如果是怕耽誤正事,光憑他們這樣的鬨騰動靜,也先把人拿下拖進後門處理啊,怎麼會觀望這麼久?

不知道時間越久越耽誤他們的正事?

好在阿刁懷疑的時候,那女店員終於反應過來了,正正經經道:“抱歉,兩位先生,這個女孩不能跟你們走,除非你們一起進我們後院會議廳解決商量好,要麼兩位就離開吧。”

阿刁終於放下了心,“好,我同意。”

也不知道章程這兩人是想冒險,還是索性離開。

按理說蔣春已經暴露,應該...

章程忽然笑了:“好,那就進裡麵談吧。”

他深深看了阿刁一眼:這個臭丫頭,怕是不知道我可以在裡麵直接殺了她,然後奪了靈栽體逃走,至於蔣家的事情又如何...靈氣複蘇了,蔣家算什麼東西,朝廷自顧不暇,又怎麼會花精力去查一個無關緊要的她。

阿刁也深深看了他一眼:蠢貨,不知道刺史府的人在請君入甕?想進後院趁機暗殺我奪靈栽體再趁機逃走?等著被這些高手抓起來吧!!

兩人的眼神都很有深意,蔣春其實也已經反應過來自己犯錯了,他有退避保全之心,但看到章程這個態度,猜出了後者可能生了異心,一時不甘,因此也答應了。

於是三人在女店員的帶領下去了後院,路上經過廚房的時候,阿刁目光一掃,忽然表情一窒,如果微洞察的話,可以看到她的瞳孔震動。

極大的地震。

須臾,阿刁忽然轉頭就主動攬住了章程的手臂,身體也靠近他,用極為軟萌粘膩的調調說:“哥哥,人家忽然好害羞哦,咱們三個人的私人事情,怎麼好意思拿到彆人店裡麵來說,要不我們回家處理?”

“而且,我忽然覺得...三個人也挺好的,被窩暖和。”

獵物忽然要跟著獵人回家?

章程第一反應是這人要出幺蛾子,但他轉頭也對上的阿刁的眼神,他從裡麵看到了對方示意的:惶恐,提醒。

什麼?

章程反應何等敏銳,迅速察覺剛剛這小丫頭似乎看了某一處就變卦了,那麼...他也順著瞟了一眼。

血液倏然倒流,靠!

目光中,廚房有好幾個大冰櫃,但冰櫃的頂蓋縫隙跟冰棺邊上地麵上都有不少蒼蠅。

但這間便利店是連鎖的,隻賣包裝零食跟飲料等,唯一的煮食類也是關東煮,但大家都知道的,這種關東煮的食材基本是冷凍品,從冷凍到解凍,全部輕鬆拿房到設備裡麵處理,不會暴露在外,而且因為名氣大,又在二級城市裡麵,質檢很嚴,不太可能有這樣的衛生情況。

所以這麼多的蒼蠅被吸引來隻能說明在短時間內它們憩伏的地方有血腥。

比如鮮血。

那問題來了,冰櫃裡麵裝著什麼血腥之物?

想想劍南社區最近發生了什麼就知道了——這個便利店有鬼,外麵的店員跟顧客都有問題!

被殺,替換。

章程的思維貫通了,當即摟住了阿刁,歡喜道:“好的,寶貝你真的太善解人意了,我們這就回家吧。”

倆狗男女的演技無懈可擊,但他們一轉身就瞧見了後頭跟著的蔣春一副嗶了狗的表情,後者腦子不夠用——至少相比倆人精來說是完全不夠的,所以接不住戲,但他又不算完全的蠢貨,不算豬隊友,所以在那一刻隻是愣了一下,麵露不解,隻下意識問:“你們...”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脖子多了一條血線,從後麵切割過來,跟切蛋糕一樣,完美切割,腦袋跟脖子沒有分離,隻有一條切痕,後頭一隻手從伸出,抓住了他的頭發,一提。

腦袋就被提起來了。

所謂的提頭來見——深刻詮釋。

蔣春的臉上還留有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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