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羅郡,北街某酒樓。
輕王權拿起酒杯,目視酒杯,手腕輕輕晃動,杯中酒水形成小旋渦。
明白的說,輕王權與輕府眾人認識不到兩個月,其中對於輕南天更是如同陌生人一般,這個陌生人還會威脅到自身安全。
所以輕南天是死是活,他完全不在乎。
至於輕意,他不是姐控,對於輕意也沒特殊感情,輕意死活他也不在意。
最後的米貝,相處了三日多。
感情嗎肯定是有點的,畢竟米貝對他很好。
但說到什麼地步,可以冒險去救她的地步?
嗬,想那麼多乾什麼。
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小二,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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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羅郡,輕府。
米貝、輕意看到坐在木椅上的南天,米貝先開口:
“南天,發生了什麼嗎?怎麼府中的仆人們都不見了?”
說著米貝朝輕南天走去。
在米貝看不到的視角裡,輕南天的麵龐,滿臉的疙瘩、如蛤蟆一樣醜陋的麵龐。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被女蛤蟆妖異主導了,畢竟人類是有極限的,與妖異比起來,輕南天那點意識精神都不算什麼。
以往女蛤蟆妖異隻是圖輕南天的身子,畢竟輕南天外貌很符合女妖異的審美,其實輕王權也符合她的審美。
隻是她對輕王權的院子莫名心悸,似乎隻要過去了,她就會一定會死的感覺。
求生欲超過了對俊美男性身子的渴望,女蛤蟆妖異就沒對輕王權出手。
而且女蛤蟆妖異挺滿意輕南天的,給她提供新鮮的血肉,也挺聽她的話,這也是為什麼輕南天身為人的意識可以保存。
不過今天女蛤蟆妖異很不安,應該說是超不安,就像是一頭被強大生物侵入領地的惡狼。
四周環繞的危機如同實質般向她湧來,她的孩子們都死了,都死了,一個不剩。
很快輪到她,很快輪到她。
處於焦慮暴躁狀態的她把輕府所有人都給吃了,那些人肉的血肉滿足了她對食物的渴求,讓她的焦慮緩解了不少。
她嘗試和輕南天交流,問輕南天有什麼辦法帶她逃離下羅郡,逃離這一帶,作為交換,她給他永恒的生命。
輕南天給不出意見,因為這是死局,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這一下女蟾蜍妖異就更焦躁了,她露出了殘暴的一麵,虐待著輕南天的精神。
一直責怪他,如果不是他,她怎麼可能落到如此下場。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她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這個男人的妻子。
她討厭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漂亮,她討厭所有漂亮的女人。
待會兒,她會用毒液侵蝕她們的麵龐,腐蝕她們的肌膚,把她們變得比自己還要醜陋。
沒錯,想到她們待會絕望又死不掉的模樣,她心中就越發暴戾。
“輕府的下人們都被辭退了嗎?這麼空蕩蕩的輕府,有些不太習慣。”
輕王權雙手背負在身後,從天空緩緩落地,落在房門旁。
“小權權。”
米貝看到輕王權,小跑到輕王權身後,拉住輕王權的衣袖,將身子藏住。
輕府此時很詭異,米貝說不怕是假的,但在場沒有人可以讓她心安。
直到輕王權來了。
她家小權權變化可真大,不僅能照顧她,還能給她安全感,真棒。
米貝轉身到輕王權身後,女蛤蟆妖異的計劃泡湯了,所以她一扭頭,朝著輕王權他們露出一張蛤蟆的醜陋麵龐。
“啊!”輕意冷不丁的看到這樣一張臉,嚇的麵色蒼白,整個人不自覺的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