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因為妖異的特性,哪怕是剛誕生的妖異,都不是一般武者能對付的。
輕王權和趙煜前後不到幾個呼吸,就將巨魚妖異殺死,倒是有些過人之處。
“沒什麼收獲,一切發生的太快,隻是月光有點刺眼。”
講真的,這是他第一次處理詭異,但沒什麼感覺。
說起那月光,輕王權有些意見,他戰鬥了半天,月光是半點不露,趙煜倒好,一出場就有月光照亮他的身影。
這無形中,趙煜出場逼格就上升了很多,這是何等的臥槽。
“這外麵的雨好像大了,不如讓關公子進來避雨,等雨小了後再趕路。”輕意掀起窗布,看著外麵的雨由針芒大小變到豆子般大小。
“關隊身體好著呢,這馬車都不見得有關隊的身子結實,不妨事的。”魏翔擺擺手。
“是吧,關隊。”
“關隊?”
魏翔叫了兩聲關山路,關山路沒有回話,不過魏翔也不覺得有什麼,關隊經常不回他話。
馬車門的帷布突然從外朝內被擠壓,一個人倒在馬車裡。
是關山路。
關山路此時麵龐鐵青,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儼然一副被凍壞的樣子。
“關隊!”魏翔麵色一變,慌忙的半跪蹲在關山路身旁。
關山路吃力的睜開眼睛,看向魏翔,嘴巴張開,一副想要說話的模樣。
“關隊,你有什麼話要說,告訴我!”魏翔一副臨危受命的嚴肅模樣。
“你...壓...著我胳膊了...起...開”
“......”魏翔看了看自己的膝蓋,正好壓在關山路的胳膊上。
輕王權有常春功在身,雖然不會醫術,但他隻要運行常春功,內力就有治療他人的功效。
輕王權運起常春功,雙掌靠在盤腿而坐的關山路背上。
運了片刻後,輕王權放下手。
“王權公子,關隊怎麼了,不會是冷到了吧,讓他少熬夜多社交,一個人天天和詭異打交道,這不把身子弄壞了。”魏翔問道。
“小意,一路上我一直聽你們說什麼詭異、那異的,是來儀閣新來的姑娘?”在她這位母親的認知裡,什麼可以引起她家小權權的注意力,隻有來儀閣的姑娘。
一路上她並不在意,而且魏翔強調過隻是一個故事,但是方才魏翔說那個趕馬車的男人天天和詭異打交道,這就讓米貝有些好奇。
“嗯,一個頭牌姑娘。”輕意也不想告訴米貝真相,就隨便米貝腦補。
“經脈瘀堵、狹窄,我無法一次性輸送足夠的內力,而且關隊身體並不好,陳年舊傷很多。”
形象來說,此時的關山路就像是一個放在保險箱裡的碎玻璃杯,保險箱雖然可以保證關山路不被外力破壞,但如果是玻璃杯自己碎裂,保險箱也護不了玻璃杯的周全。
“既然關公子身子這種情況,我們就在附近尋個村子住一晚,誰來趕車。”
輕意說完,馬車內突然安靜下來。
“我昨晚見王權公子用內力蒸發身上水漬,不消幾個呼吸,衣服便乾了。”趙煜發言。
“我今日見王權小兄弟以內力治療關隊。”魏翔發言。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輕意發言。
這三人說完,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
“這車廂裡八人,除去關隊長和兩個孩子,一共五人,現在開始投票,票數多的人去駕車。”魏翔說道。
投票後。
雨很大,風不止,黑著臉的輕王權拉著韁繩坐在車板子上。
純陽內力生生不息,蒸發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