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善芳按照皮紙預言的去做,站在大門口,果然,沒過多久,一名穿著鎧甲的士兵跑來,氣喘籲籲的說有急事彙報給米將軍。
曾善芳不知道米將軍是誰,畢竟這段時間她一直宅在後院附近。
但她將這件事告訴曾三萬,可是她沒有找到曾三萬,這會功夫,米項正好出府辦點事,遇見了士兵,和士兵離開了。
所以她未曾得到父親的誇獎。
她第一次對著皮紙產生了懷疑,覺得它也那麼準,於是又動了處理皮紙的想法。
皮紙再次出現了一行字:
【曾善芳覺得皮紙預言不準,想要處理皮紙,過了三日,曾善芳死。】
又是這樣一句話,不過曾善芳最近一些日子,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提心吊膽,但是微微適應了點節奏。
她邊做事邊思考,到了晚上,她來到走廊,看著月光,手裡拿著皮紙,思考著怎麼處理皮紙。
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刮下,隨後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一棵樹旁。
就這會功夫,皮紙上浮現了一些字。
輕王權回到曾府,隨便選了個地方著陸,並沒有注意到附近是否有人。
沒想到嚇到了一個姑娘,算上那個花裳,這是第二個被他嚇到的姑娘。
輕王權剛想說抱歉,那姑娘連忙站起身跑了。
真是個奇怪的姑娘。
輕王權順著走廊,問了一名曾府仆人,來到了吃飯的地方。
吃飯的地方就四個人。
原本按照曾三萬的意思,他想儘一次地主之誼,請米項一行人去九州郡最好的酒店,但是米項表示隻想一家人吃飯。
“小權權,很準時喲。”米貝看到輕王權,開心的露出虎牙。
輕王權一個個叫的打招呼。
米項看見輕王權,問道:“我聽輕意說你去了風月場所。”
輕王權看向輕意。
“乾啥啥不行,告狀第一流。”
“你說什麼!我做過捕快!還做到了捕頭的位置!”輕意不滿了。
“也就是個跑腿抓人的。”
“舅舅,我去了聚香院,喝了點酒,和姑娘聊了會天。”輕王權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
“我輩男兒應當以事業為重,風月之地蝕人心誌,王權不可沉迷於此。”米項訓斥道。
“我就這麼點興趣愛好,舅舅這都讓我戒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消遣了。”輕王權前世就沒有所謂的長輩,所走的路都是自己拚出來的,所以對待長輩雖然不會說無禮,但也不會事事聽長輩的。
“哈哈哈,舅舅不是讓你戒了,而是讓你少去一點,輕南天那小子果然不會管小孩。
明天你和舅舅去百朗書院一趟,讓你感受下百朗書院的文化氛圍。”米項拍了拍輕王權的肩膀,笑著說道。
“成。”
他去勾欄,本來也隻是打打卡,聊聊天,打發下時間。
可能有人會說他胸無大誌,來到這危險的世界,沒有一點緊迫感。
他一來可緊張的很,那是因為危機在他身邊,他要處理危機,自然要緊張。
但現在危機過去了,也沒有什麼麻煩主動找上他,那麼他乾什麼要活的那麼累,做做喜歡的事不好嗎?
他相信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喜歡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有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沒多少人喜歡忙忙碌碌,每天為了一點錢東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