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米府。
輕王權作完畫,就把畫作放在桌子上,起身去吃飯。
不過今日吃飯的場麵有點詭異,氣氛有點詭異。
輕王權坐在飯桌上,瞟了眼抬頭看他的米貝。
米貝察覺到輕王權的視線,立刻埋下頭,往嘴裡塞飯塞菜。
這時,輕王權又看向米正業。
米正業是個比較害羞的書生,聽說成績很好。
但就是這麼一個害羞的書生,一看到他就臉紅。
這讓輕王權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還有姬初月,他的祖母,此時一直用姨媽笑的那種笑容看著他。
至於米太傅,一副老懷欣慰的模樣。
此時輕王權不禁思索。
是我進飯廳吃飯時開門方式錯了,還是我添飯時的動作錯了。
怎麼一個個都不太正常。
就這樣,輕王權在這詭異的氛圍裡把飯吃完,期間他離米正業一直比較遠。
其實輕王權不知道,害羞的米正業為他思索了一下午如何用詩文寫情書,要知道他還是個沒經曆過愛情的寶寶。
突然要他寫這麼露骨的表白詩文,可以讓他羞到社會性死亡。
至於米貝為什麼偷偷看著輕王權。
她從母親那知道這件事,有點心疼自家養的豬終於要去其他院子裡拱白菜了。
養了十九年的豬,就這麼去彆人家院子裡。
我傷心啊。
米太傅也是從姬初月那知道此事,不禁感歎果然是米家的種,長得像老夫,而且風流不羈的氣質也和老夫如出一轍。
老夫甚是欣慰。
之後,在米太傅的組織下,米家人來了一場友誼賽。
用米太傅的話說是讓孩子們交流感情。
畢竟米正業喜歡讀書,不在練武上花功夫。
米萱喜歡種點花花草草,也喜歡聽八卦,跟男生玩不到一起。
米沛嵐更彆說了,小屁孩一個,想起她的時候就逗一下,想不起就算了。
應幸很想練武,但自身經脈有問題,無法習武。
所以米太傅先組織了一場比武鬥,所有孩子都要參與,包括應幸。
第一場是米萱和輕意。
米萱看起來一副小家碧玉,身嬌體柔的模樣,武器竟然是霸王槍。
而且那霸王槍還不輕,米萱揮舞起來還能聽到重重的風聲。
這場戰鬥沒有一點懸念,米萱贏了。
輕意就與米萱交手三招,就被米萱挑飛了手中的長劍。
第二場是輕王權和米正業。
米正業戰鬥前先是行了個禮,然後有些不太情願的抽出長劍。
在他看來,他的手應該去寵幸筆墨紙硯,而不是舞刀弄劍。
看米正業這柔弱書生的模樣,輕王權以為米正業武功稀疏平常,卻沒想到米正業龍吟功已達小成,身上有護體金龍。
還有那一手劍術,講真的,十分刁鑽迅捷。
都差點刺壞自己的外套。
輕王權與米正業戰鬥,並沒有用龍吟功,隻是用逍遙行和一念刀訣。
但即使這樣,米正業的劍也挨不到輕王權。
不過龍吟功是真的霸道,米正業在知道無法用劍近輕王權的身,便準備開地圖炮。
一掌排出,一條金龍飛向輕王權。
輕王權閃身一躲,金龍打在地磚上,直接將地麵轟出一個深坑。
隨後米正業雙掌如抱圓球,金色內力在雙掌中心彙聚,就在準備拍出雙掌時,米太傅叫停了。
按照米太傅感官來看,龍吟功有點太欺負凡俗武學了。
權兒天賦甚好,但學習龍吟功時日尚短,戰鬥中無法使出龍吟功,而業兒雖有些不願意習武,但從小不缺藥材,也不缺名師指導,也不缺天賦。
米項和高勝男都是軍中好手,兩人在軍營相識,出生入死過,感情很深。
高勝男在結婚剩下業兒後,便做了類似全職太太的工作。
全身心投入到照顧孩子,和維係家庭的事上,辭去了軍中職務。
米正業從小不喜歡武,喜歡文,他現在的本事還是勝男逼他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