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起來,被這一掌擊中,不死也重傷。
五人回到村長家。
程景龍的話有待驗證,輕王權他們四人要程景龍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們,至少跟著他們中其中一個人。
到達村長家的時候,村長點著油燈坐在一張方桌上,翻著村子裡的賬本。
看到輕王權他們回來,立馬起身迎接。
趁著村長還醒著,輕王權問道:
“村長,你認識程招兒嗎?”
“程招兒,大人怎麼問起她了,可是冒犯到了大人,大人不要見怪,那婦人很難相處。”村長誠惶誠恐的說道。
“沒有冒犯到我,隻是想知道她一些事。”
“程招兒是程鵬的母親,就是今天下午在村北鬨事的家夥。
程招兒的丈夫程大龍是個老實人,勤奮踏實,隻不過太老實,經常被那程招兒欺負。
一家子隻有程大龍在做事,那娘倆吃白飯,吃白飯還就算了,他們還經常給程大龍惹事。
那程招兒為了讓兒子吃好點,經常偷鄰裡的雞鴨,回家燒給程鵬吃。
事發後,程大龍道歉賠償。
不過那程招兒變本加厲,一次偷的比一次多,程大龍仿佛在填一個無底洞。
後來,為了償還鄰居的損失,程大龍把自己的棺材本賠了進去。
哎。”村長歎了口氣。
“這麼一個老好人,攤上這樣的娘倆。
最後程大龍積勞成疾,病了,沒錢治病,就這麼走了。
程大龍走後,程招兒收斂了很多,不過還是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村長說完了。
“王權公子為何問此事?”段子玉問道。
“在巡夜衛屍體旁發現了她,她說了些奇怪的話。”
“什麼奇怪的話?”
“她說隻要在程家村的人都活不成。”
輕王權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避諱村長。
村長聽到這番話,麵容發怒,用木棍用力杵地。
“那長舌婦到處嚼舌根,大人可彆聽信她這番話,那婦人就是想讓村裡的青壯年離村,然後她兒子程鵬就是村裡唯一青壯力,到時候我們這些老弱病殘還不是由她欺負。”
幾人議論完,各自回房間休息。
村長表示明天要找程招兒談談。
輕王權躺在硬木板床上,身下的床單有些發黴的臭味。
輕王權不喜歡睡覺的身邊有人,還是男人。
所以程景龍交給餘有多他們去安排。
程家村有鬼異,如果程家村嬰兒失蹤真的和鬼異有關,那麼鬼異對嬰兒有什麼執念?
而且巡夜衛死在程家村,是鬼異出手?
十裡外井口的女屍,為什麼村尾那戶人家的女人會死在井裡?
輕王權目前沒有什麼頭緒,因為對程家村不了解,也不知道村長有沒有隱瞞什麼。
不過有件事他確定,就是餘有多他們中一定有人今晚會到村北程招兒的家裡。
畢竟那老太婆出現在巡夜衛屍體旁太詭異了。
輕王權為什麼不去?
無論怎麼樣,如果真有鬼異出來,他一定是最先感覺到,也會是第一個到達。
他有這個自信。
至於去程招兒那套信息,輕王權不想去浪費這個精力,那老婆子滿嘴謊話。
輕王權坐起身,用打坐來代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