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十分鐘,鼻青臉腫的輕英傑走出來:“二哥,我被打通,不,我想通了,我不參加大比,和二哥去京兆郡。”
輕王權看著鼻青臉腫的輕英傑,在看著活動手腕的花菲魚。
花菲魚察覺到輕王權的視線,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對此,輕王權豎起了大拇指。
輕英傑決定離開,要去拿一些東西,也要去和朋友們告彆。
輕王權還要知道是誰敢下毒毒他弟弟。
一線天調查的效率很快,大概兩個時辰,就找到了凶手。
找到這個凶手也不是大海撈針,要在長劍上塗抹毒,一定要和那國字臉男弟子有接觸,而且因為不是將毒淬到劍裡,毒性停留時間不長。
大概在一到兩個時辰,這段時間裡有三個人和國字臉男弟子接觸了。
其中有一個人在和國字臉男弟子交談時,不小心潑了墨水在國字臉弟子身上。
於是,國字臉弟子去換衣服,去換衣服的時候,劍就放在一旁,沒帶去。
也就是說,三人中,隻有那個不小心潑墨的男弟子和國字臉弟子的劍有獨處的時間。
那名弟子叫陳鋒。
不過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服毒自殺了。
現場沒有打鬥痕跡,陳鋒也沒有被移動的痕跡。
毒藥是陳鋒自己喝的,沒有外力強迫。
到這,事情就結束了。
陳鋒凃毒於劍,事後服毒自儘。
這個交代讓輕王權有些不滿,因為他不知道陳鋒為什麼要凃毒害輕英傑。
也不知道,那家夥是如何得知那國字臉弟子一定可以用劍傷到輕英傑。
還有外門大比,選手不是一定的,是兩人商量後,雙方都同意比試才比試,而不是名單規定限製的。
這麼多疑問沒弄清,但目前唯一的嫌疑人死了,線索徹底斷了。
如果不是輕英傑對一線天有感情,加上輕英傑本人也說這次毒殺沒有殺死他,有個認罪的人就行了。
輕王權絕對追究到底,到時候讓巡夜衛配合,以巡夜衛的手段,調查清楚此事沒有問題。
不過輕英傑不追究,輕王權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萬象郡,通天山山腳下。
當天夜晚,輕英傑收拾完行李後,被輕王權拎著衣領下山。
到了山下,輕王權叫了一輛馬車準備去到郡城門口,結果輕英傑一拍大腿,說:
“二哥,我有東西落在花師姐那裡了!
一塊玉佩,那是娘親送給我的生辰禮物,今日和花師姐打賭,若是外門大比沒有上前十,這玉佩就是花師姐的。
現在外門大比發生了意外,比賽不下去了,那玉佩我要拿回來,娘親說那玉佩是將來要送給我未來娘子的!”輕英傑掀開門帷,準備下馬車。
輕王權在馬車內捂著臉,他已經算直男了,這輕英傑簡直是直中更有直中手。
“英傑,你留下,玉佩我去取。”
“二哥,這麼麻煩,我過意不去。”
“過意不去的話,那玉佩就不要了。”
“那算了,我挺過意的,畢竟你是我是親愛的二哥。”輕英傑這貨說他軸,是真的軸,但這嘴皮子還是挺會說的。
“你呆在這裡,我去去就回。”
輕王權身體一晃,竄出馬車,在低空飛行幾十丈後。
臨近山壁時,一腳點在山壁上,然後筆直朝山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