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王權說:“想學啊你,你學不會。”
當然,這一句話隻是開玩笑,輕王權後麵補了句:“有空就教你。”
兩日半的功夫,輕王權帶著輕英傑到了京兆郡。
返程時間較長是因為中途停下來在官道上的客舍吃了幾頓飯。
京兆郡的守城官兵認得輕王權,所以沒有收輕王權和輕英傑的入城費。
到了京兆郡內,輕王權叫了一輛馬車,遞了銀子給馬夫,讓馬夫去米府。
京兆郡比起萬象郡繁華很多,一路上輕英傑掀開窗帷,看儘一路繁華景態。
到了米府後,下了馬車,輕王權剛走進米府,就被米府管家告知大夫人有事找他。
輕王權頷首,他帶著輕英傑經過幾條回廊,便到達了姬初月的房間門口。
“孫兒見過祖母,英傑。”輕王權側開身,給輕英傑讓了個位置。
輕英傑十分緊張的行禮,語速有些快:“孫兒見過祖母。”
姬初月見到輕英傑,很開心,雖然輕英傑長得像輕南天,但隻要是女兒的孩子,她都喜歡。
姬初月讓下人給輕英傑安排房間,同時帶輕英傑離開。
姬初月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輕王權坐下。
輕王權坐在椅子上,姬初月拿出了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輕王權拿起紙,起來。
紙上內容是李白大大那首詩清平調。
“聽說你將這首詩寫給了一名風塵女子,她好像叫花裳。”姬初月問道。
“確有此事。”
“你怎麼可以把如此大作寫給那種女子,這不是侮辱這首詩嗎!”姬初月不滿道。
“現在這首詩已經傳到了京兆郡,京兆郡內大半貴族夫人、高門貴女都知道此詩,你說你寫給誰不好,寫給一個風塵女子。”
“這首詩不是我做的,是一個叫李白的人所做,我背出來是因為那女子名字正好叫花裳,並無其他含義。”
這首詩好嗎?自然好,但他當時隻是隨意背出來。
就好比,一位詩人精心所做的詩詞,對待詩詞,詩人自然如自己骨肉般疼愛。
但這首詩又不是輕王權做的,他隻是背出來,還指望他帶有什麼特殊感情對待此詩?
“李白?”
“這首詩其實是寫給一位亡國君王妃子的詩,讚歎那位妃子的美。”
唐朝在這裡又不存在,輕王權就把唐朝說成已亡的國家。
“真是這樣?”姬初月反問。
“孫兒不懂詩作,正業知道這點。”
姬初月低聲念了一遍清平調,歎了口氣:“那位亡國妃子真是好福氣,有大詩人為她的美作此等好詩。
前些日子,這首詩傳到京兆郡,說是一位公子送給名妓的,又過了幾日,那位公子就被查清楚,是輕王權,米太傅的孫兒。
這一下,你祖父受到了朝廷一些和他不對眼的官員彈劾,說你品行不端。
不過此事也是小事,畢竟你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長大,老爺表示以後嚴加看管你,這事也就過了。
以後少去那種地方,以你的身份,去那裡是自降身份。”姬初月說道。
“孫兒謹記。”輕王權淡淡的說道。
姬初月看著輕王權,她對於她家王權還是很滿意的,從剛才到現在,她家王權說話一直是不緊不慢,沒有被她情緒影響。
“接英傑回來也辛苦了,去休息,這件事也不要緊,隻是有些喜歡詩作的高門夫人和小姐可能會來找你。
我替你應付了一些,剩下的就交給王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