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輕王權對上官婉兒的感官好了不少,至少這公主沒什麼公主病,性子隨和。
後麵莊玉燕來了,隻見莊玉燕表情不是很好,胸前的宏偉也是一顫一顫。
她一屁股坐在繡墩上,隨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
“這次多謝王權你了,以後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你隻要想走後門隨便走。”莊玉燕性子比較大大咧咧,拍了拍輕王權的肩膀。
輕王權剛喝下一口酒,就聽到了莊玉燕的虎狼之詞,看著莊玉燕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不像是精通房事之道的女司機。
“王權,我和婉兒有些事要聊。”莊玉燕來通光殿就是來找上官婉兒。
“啊!”上官婉兒驚呼出聲。
“嗯?”莊玉燕一個眼神瞪過去。
“哦,王權公子,改日婉兒登門感謝王權公子。”上官婉兒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王權告辭。”輕王權站起身,作揖。
對於上官婉兒和莊玉燕,她們倆的劇情,他幾乎是不知道,畢竟這兩個女人也不是重要配角,關於這兩人的描寫也隻是寥寥幾筆。
他能知道上官婉兒的一點劇情。
還是因為在原著裡,趙煜假冒關山路去參加武林盟主沈千秋之子沈興生的大婚,途徑京兆郡,在京兆郡住了幾日。
這幾日趙煜聽到八卦消息,就有堂堂一國公主,還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竟然喜歡龐府二公子龐秋良,一個丫鬟的兒子。
當初這個劇情隻是客棧一些百姓閒聊話題,並沒有展開細寫。
加上自己來到了世界,也改變了很多,劇情未來怎麼發展,他也無法預料。
輕王權走了後,莊玉燕麵色肅然,她把胸前宏偉靠在石桌。
講真的,這對東西挺磨難人的,她的肩膀被這對東西折磨得疼死了。
“郭賜、龐秋良都死,是先天教懲刑使下的手。”莊玉燕對先天教有所了解,但凡先天教中人,如果不是外人所殺,能動手殺教中之人的隻有懲刑使。
懲刑使的外貌無人知曉,隻知道他戴著哭泣的鐵麵具,腦袋用黑布圍得嚴嚴實實。
“為什麼會這樣?”上官婉兒問道。
“是我太過焦急,當初催眠龐秋良問出兩個埋在京兆的暗樁,應該徐徐圖之,而不應該為了給先天教一個下馬威,而捅明這兩人身份,導致龐秋良和郭賜的死。
甚至差點連累婉兒你。”
上官婉兒和龐秋良‘約會’的時候,莊玉燕一般都在場,她們用酒灌醉龐秋良後,莊玉燕用催眠之術,對龐秋良進行催眠。
龐秋良被催眠後,就說出了梅、鹿二人,這二人在朝中擔任要職,肯定沒少透露朝廷機密信息給先天教。
正好最近先天教勢大,大商境內不少郡城百姓被先天教洗腦,而且朝廷沒有有效的措施打擊先天教,莊玉燕尋思著用此事給想加入先天教的人敲個警鐘。
加入先天教一經發現,就是處死。
“玉燕,這事不怪你,你也是為了父皇的江山和百姓的安全著想。”上官婉兒搖頭微笑。
“不過,我們真是幸運,如果當時王權公子不在現場,我們應該都死了。”
“說真的,王權還真是我的福星,自從讓他成為地武者後,江湖中不少武人安分了許多。”莊玉燕笑道。
輕王權打響名聲後,江湖中不少武人調查輕王權的事跡,這麼一調查,發現輕王權是個狠角色。
下羅郡出現妖異,還發生在輕王權的家裡,這家夥硬生生地活了下來。
九州郡出現詭異,這貨依舊活了下來。
萬象郡中,與懂奇異之術的人交手,戰鬥餘波讓大地支離破碎。
在京兆郡秋心湖,心狠手辣的殺死了刺殺其丫鬟得刺客。
之後就是大敗笑閻羅、酒肉僧,名聲大揚。
如此一來,江湖門派安分了很多,剩下不安分的隻有十大門派。
因為黑森林門派拚比勝負未知,他們需要沈千秋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於是他們開始鬨事,鬨事的方式比較小家子氣,就是敗壞沈千秋名聲,在各郡城散播沈千秋的不講信用。
這讓莊玉燕覺得有點不對勁,六大門派損失了一共三十六名先天武人,為何六大門派如此冷靜,隻是讓部分武人來京兆郡向她發難?
就此事,莊玉燕已經派人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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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王權回到米府後,在大門口碰見了趙煜。
琉璃似乎有事,因此趙煜才得到了自由。
趙煜自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輕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