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說起來也奇怪,這魚的味道好熟悉,還有這章魚的觸須,我好像吃過。”贏長空咀嚼著章魚觸須,開口道。
“你吃過?”輕王權反問。
“嗯,我曾經在海外尋找一位極武者前輩記錄的島嶼,那段時間在大海漂流,隻能吃海裡的魚蝦,感覺味道好像。
可能是我的幻覺,畢竟都是魚。”贏長空不確定的說道。
贏長空這句話突然點醒了輕王權。
輕王權突然將身上的紅色長袍脫下。
“哎哎哎,你要乾什麼?你彆亂來,我們還有逃出去的希望,你可彆對我做什麼!”贏長空被輕王權脫衣動作給嚇到了。
輕王權檢查衣服,發現衣服背部上有血漬,他將衣服放在平滑的石頭上。
身體一動,運起輕功,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殘影消失,而他本人也不見了。
輕王權突然消失嚇到了贏長空,在這漆黑陌生的環境裡,說真的,輕王權的存在可以給他安全感。
“輕王權,你回來!被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你怎麼了!聽到回句話!”贏長空雙手呈喇叭狀,大聲吼著。
“彆叫了。”
平滑的石頭上,輕王權再度出現。
“把衣服脫了,看看身上什麼地方有血漬,將那件有血漬的衣服脫了。”輕王權看向贏長空。
贏長空雖然跳脫,但不是傻子。
輕王權這麼說,一定是找到了離開這鬼地方的法子。
“我不確定哪裡有血漬,你方便離開一下嗎?”贏長空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輕王權沒有做聲,一個閃身,運起輕功,再一次消失在平滑的石頭上。
贏長空不確定輕王權是不是待在附近,但隻要自己肉眼之內看不到對方就行。
贏長空開始脫衣服。
一脫衣服,他尷尬了,因為被沈千秋打傷,每件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有血漬,如果都脫了,他要光著身子出去。
“輕王權!”贏長空大聲叫。
他想讓輕王權看看,他現在脫下的幾件衣服裡,哪件血漬有問題。
但他叫了好幾句,發現沒有回應,於是他加大了聲音,還是沒有回應。
“那家夥不會直接走了吧!”贏長空的臉變黑了。
在天空輕王權負手於腰後在天空飛翔。
‘沈千秋給自己施下的還真是幻術。’
輕王權想起了黑森林玲瓏對蜃蛇的介紹,精通幻術。
而黑森林的血子珠基本上也可以斷定是沈千秋盜走的輕王權就想會不會和血有關。
於是輕王權檢查外衣。
他和沈千秋對戰,從頭到尾隻被打到了一下就是中了幻術後,背部中了一擊。
脫下衣服後在背部發現了血漬但那血漬不可能是他自己的,畢竟沈千秋還沒破他防禦,隻可能是沈千秋的。
說是沈千秋的也不對,輕王權不了解沈千秋施展幻術的原理現在也不敢斷言。
但當他脫下那件衣服後再次運起輕功,這一次他眨眼的瞬間就飛出了漆黑的空間。
視線一下子開闊起來,蔚藍色的天空,碧藍的大海,不再是漆黑黑的一片。
輕王權現在回憶了下沈千秋和他對戰兩人戰鬥,先是在天下幫內交手了數十招,沈千秋胸口被他擊中一掌飛出去很遠。
一下從天下幫內飛到臨近北海的地方,就在輕王權拎著贏長空趕來準備給沈千秋最後一擊的時候他中了幻術掙脫幻術後就在一塊平滑的石頭上。
輕王權在距離北海岸邊二十公裡處的一塊石頭上,飛到天下城,隻需要幾息的工夫。
來到天下城,輕王權沒有從城門口進入,直接飛過城牆,以極快的速度俯衝而下。
當輕王權落到地麵,周圍的人還沒發現這裡突然多了一個人。
輕王權環視一周,街道周邊張燈結彩,紅色燈籠高掛。
街道兩旁木屋,人們站在房門口,伸出一根竹竿,竹竿一段係著鞭炮,鞭炮聲劈裡啪啦地響起。
許多不同著裝的武人成群結隊的朝天下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