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王權:
趙煜:
當然,眼神交流無法讀懂全部意思,但看趙煜迷茫又無辜的眼神,輕王權知道此事與趙煜無關,於是繼續看瓜。
搭建的木台上。
沈千秋站起身,笑著問道:“什麼事不能等到婚禮結束再說嗎?”
“我等不了!沈魔頭!我等不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了!”謝柯流著淚看向沈千秋。
“但這杯毒酒我都喝了,你也等不了?”沈千秋將空杯給謝柯看。
“你知道杯中有毒藥?”謝柯啞然問道。
“毒不可能完全無色無味,對於武道修為到了我這種程度的,世上雖然有我認不出的毒藥,但你剛才下的毒藥我正好能認出。”沈千秋說道。
“既然話說開了,沈某問問謝姑娘,沈某對謝姑娘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
當著武林中人的麵,你可以好好的數落沈某。”
沈千秋說完,沈興生想插嘴,沈千秋揚起手,示意沈興生彆說話。
“這是我和我未來兒媳的對話,興生你彆插嘴。”
謝柯沒想到沈千秋語氣如此溫柔,話語也如此直白,並沒有因為自己下毒而氣急敗壞,弄得她有些語結。
“說吧。”沈千秋說道。
“我的父親被你殺了,我的父親謝緣被你殺了!”謝柯第一句話平淡說出來,第二句話吼著說出來。
“謝緣?原諒我,我殺的人有點多,能否再詳細說點細節。”沈千秋說道。
“你們天下幫一位堂主追殺我們緣山派一位弟子,那位弟子逃到緣山派,那位天下幫堂主自然不會放過他,殺上山,但那位堂主武功不及我爹爹,被我父親斬殺。
你!天下幫幫主沈千秋知道此事後,殺上了山,將我父親以及緣山派弟子都殺了。”謝柯哭著說道。
“這不像我的作風,我的確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但滅人滿門這事我不做,你父親殺了我的堂主,按理說,我也隻會殺你父親,至於門派的弟子,我沈千秋還不至於會殺。”沈千秋說道。
“等等,我想起來了!緣山派,緣山派!對了。
這是個二流門派,但二流門派裡竟然有一位可以和我對上二十招的掌門。
那我可以確定,你父親是我殺的,但門派裡的人不是我殺的,那些小蝦米小魚,我還不放在眼裡。”沈千秋用食指對著虛空猛點了幾下,點著頭說道。
謝柯看著沈千秋,陷入了回憶。
當初她下山執行門派任務,九日後回到門派裡,發現門派被屠戮一空,門派中無一活人。
她現在回想了下,除了父親是被人用內力震斷經脈而死,其他人都是被刀劍砍死。
而緣山派被沈千秋滅門,還是附近的門派弟子告訴她的。
但仔細想想,如果是沈千秋殺了緣山派弟子,那些弟子身上沒理由到刀劍砍傷,因為沈千秋隨後一擊,既可以用內力震斷對方經脈,沒必要用刀劍。
也就說,沈千秋殺了他父親後,門派是被其他人滅的,而且戰況激烈,實力相差並不懸殊。
緣山派是被附近的門派滅的!
謝柯恍然開悟,緣山派本身和其他門派就有利益糾葛,現在門派掌門一死,其他門派沒理由放過緣山派。
“看來謝姑娘想明白了,但即便你們門派弟子不是我沈某所殺,你父親也是死於沈某手裡,如果謝姑娘想報仇,無需費心,沈某活不過今日。”
沈千秋看向座位席上的輕王權,他對輕王權抱有一份感激,至少對方沒有在他兒子婚禮上與他動手。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輕王權,畢竟掃一眼過去,印象最深刻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本來擔心輕王權會在他兒子婚宴上動手,沒想到對方和同桌的人嘮嗑聊天,非常自在。
這就讓沈千秋意識到,對方想等他孩子舉辦完婚宴再動手。
“冤有頭債有主,沈某死了,你無須擔負仇恨,興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我從未讓他插手過幫中灰色生意。
所以,
謝姑娘可以繼續舉行這個婚禮嗎?”沈千秋問道。
謝柯以為沈千秋說活不過今日,是因為喝了毒酒,謝柯沒想到沈千秋可以為兒子做到這種地步。
“對不起,不可以,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