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到此,算是失敗了,畢竟沒有達成一致。
米府一眾人照常生活,米太傅協助上官弘治處理政務,姬初月管理著米府,負責米府正常運作,其他人都忙著自己的事,一切回到了之前。
玲瓏回了靈界,輕王權在醉夢鄉等了三日。
三日後,了能從患病到康複,鮑若憶也從了能身上抽取了血液,用靈術在醉夢鄉的藥田裡種下了百合果。
鮑若憶抽取了能的血,還希望了能在醉夢鄉調養幾日,了能拒絕得很乾脆。
他來京兆郡是有任務的,宣講佛經,來到醉夢鄉就是覺得自己可以為京兆郡百姓出一份微薄之力,現在力出完了,他也該走了。
鮑若憶幽怨的剜了了能一眼,勾人又駭人。
勾人在於鮑若憶是個美人,駭人在於了能很怕鮑若憶。
輕王權送了能離開醉夢鄉,在街道上,了能看見了聳立在皇宮裡的參天大樹。
“施主,這棵樹?”了能問道。
“靈跡,靈者的恩賜,對付先天教的凶獸。”輕王權按照官方說。
這時,一輛馬車從輕王權身邊經過,坐在馬車裡的人喊了句停,馬車就停在了街道上。
從馬車裡走出來一個人,筆直的身段,俊俏的麵龐,還有那雙柔可勾人厲可攝人的丹鳳眼。
範深從馬車上走下來,雙手背在身後,正準備喊喂,但他猶豫了下,大喊道:“輕王權。”
範深不是傻子,他安排人調查過輕王權,清楚輕王權性格。
輕王權是人敬他,他敬人。
“何事?”輕王權轉身,看向範深。
“全通那廝是不是死了?”範深問道。
這三日,範深雖然行動受限,但他可以出入皇宮,畢竟就像他當初和上官弘治所說,如果他真想逃,京兆郡根本攔不住他。
當然這隻是表麵說法,實則是先天教勢大,大商王朝禁不起內耗,上官弘治也就沒對範深做得太過分。
“死了。”
“他是不是有古怪?”
“有。”
“多謝。”
“不用謝,並不是為你。”
範深轉身抬步上馬車,掀開門帷,補了一句:“我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後,範深進入馬車,馬夫虛晃馬鞭,馬車繼續前行。
範深和輕王權的對話,了能是完全聽不懂,他隻是問了句:“那位施主和王權施主是朋友嗎?”
“不是。”
得到答案的了能沒有再問,輕王權將了能送到苦陀寺寺門口。
苦陀寺在京兆郡有著百年曆史,背靠高峰,麵臨剿湖,算是比較好的地段。
“了能大師,感謝的話王權不多說了,祝大師身體安康,違緣消滅,順緣增長,廣聞深思,勤修佛法。”輕王權雙手合十。
“小僧隻是儘微薄之力。”
兩人客套完,輕王權先是到醉夢鄉,拜托鮑若憶好好照顧米貝。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可靠?”鮑若憶不滿道。
“畢竟是我的娘親,小心不犯大錯。”輕王權說道。
鮑若憶覺得在理,但覺得輕王權話裡有話,拜托她照顧米貝,也就是說輕王權要離開京兆郡。
“你要離開京兆郡?”鮑若憶問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