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女人最美麗。
年齡因素目前還介於小女生和女人之間的許向暖,有一種混雜的難以用一個詞來形容的獨特魅力。
這才引得幾個位麵的觀眾都如癡如醉。
美麗又有實力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呢?
直播間裡一陣彩虹屁。
許向暖看了眼,又是擺弄起了自己的球拍。
係統不甘寂寞,【宿主,你今天還要送上倆鴨蛋嗎?】
第一盤橫掃羅迪娜,許向暖壓根沒給美國人什麼機會。
第二盤比賽,繼續?
“她狀態應該會有所回升,想要橫掃有點難。”
係統:【……其實就算她拿下兩局,你這也叫橫掃。】
並不是給對方倆鴨蛋那才叫橫掃啊,宿主你彆這麼強迫症好嗎?
許向暖沒再搭理係統,她擦了下胳膊上的汗,往球場去。
看台上,有她的團隊成員。
那邊還有她的朋友柏昀,賞臉來看她比賽。
許向暖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覺得我要是再橫掃對手,記者們會問我什麼問題?”
係統遲疑了下,【如何看待你的對手羅迪娜今天的發揮?】
許向暖笑了起來,還真是那群記者會提出的無聊的問題。
係統好奇:【您還真打算橫掃啊。】
許向暖站在底線後,聳了聳肩,“為什麼不呢?”
那些記者們都覺得她是在大放厥詞,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嗎?
不好意思,成績來說話。
什麼叫做勇往直前?
什麼叫做勢如破竹?
結果,是最好的證明!
羅迪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許向暖的眼神特彆的可怕。
那眼神仿佛她之前在動物園裡看到的蟒蛇,冰冷冷的,吐著蛇信子,哪怕是隔著柵欄和玻璃窗,她都會覺得,下一秒會被那蟒蛇絞殺。
對,被絞殺。
就是這種感覺。
羅迪娜原本積聚起來的信心,在這一瞬間又變成了一片浮萍,沒了著落。
許向暖氣勢上壓倒了西風,橫掃了羅迪娜,又
是送給了對手一個鴨蛋。
比賽結果讓一群人驚呆。
澳網有十六個比賽場地,澳大利亞當地時間上午十一點鐘,十六塊場地同時開始比賽。
其中單打最早開始,同時進行的有十一場女子單打比賽和五場男子單打比賽。
咖位大的球員被安排在墨爾本球場又或是瑪格麗特考特球場,許向暖雖然成為澳網正式開賽前最熱鬨的新聞,但還輪不上熱門球場。
安排在了很是普通的第22號球場。
當然,22號球場又不是那麼普通,因為這個球場位於澳網最大的兩個球場羅德拉沃爾球場和墨爾本球場之間。
當羅德拉沃爾球場和墨爾本球場上演著網球夢幻童話時,22號球場成為了夾縫中的那個小可憐。
弱小、無辜。
不過今天的22號球場有著並不輸給大球場的熱鬨。
不到一個小時,許向暖橫掃排名前五十的美國人羅迪娜強勢晉級到女單第二輪,成為本屆澳網參賽選手中,晉級最快的那一個。
其他球場的網球運動員們還在和對手控製底線時,許向暖已經乾脆利落的結束了比賽。
暴打高排名選手,而且還是6-0橫掃,不過從哪個方麵來說,這場比賽都話題十足。
除非,再有種子選手爆冷出局。
記者們得到消息的時候,許向暖已經離開球場,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作為教練的岑維新被堵住了。
不過岑指導會裝聾作啞啊,一句聽不懂,就把這些記者們打發了。
當然,打發是單方麵的,記者們並沒有就此離去。
依舊試圖和岑維新溝通。
可岑維新不會外語啊,他又不是自家弟子那個古靈精怪什麼都懂,他就會簡單的謝謝對不起,其他時候就一直在笑。
還是許向暖拯救了他。
“教練,我這算是美女救英雄嗎?”
岑維新無奈,“沒大沒小。”
許向暖嘿嘿笑了下,讓他回去休息,曬了大半天了是該好好休息才是。
至於這群記者,交給她來處理就好了。
記者,尤其是國內的記者圍著許向暖。
“許向暖你知道這件事嗎?有記者去采訪賁強老師問關於你職業生涯的看法,賁強老師中斷了采訪。”
這個名字讓許向暖愣了下,“誰,我認
識嗎?”
國內記者:……理論上你該認識吧,國家隊的前輩呢。
雖然賁強退役後並沒有在國家隊執教什麼的,但是也不至於這麼沒有姓名吧?
記者:“是之前男網的,十年前曾經點評過你。你難道不記得了?”
當初許向暖直接回懟,還惹起了一番熱議呢。
“你也說了十年前的事情,都小時候的事了誰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許向暖說的理所當然,直接沒回應這個問題。
其他記者問她如何調整狀態。
對於之前羅迪娜的話怎麼看。
許向暖壓根不知道羅迪娜說了什麼,等聽到記者的複述時,她眼睛一眯。
“說我像蛇嗎?”
直播間裡一乾人等傻眼了。
這個美國人說什麼不好,竟然說主播像蛇。
要知道主播最討厭的就是蛇蟲好嗎?
人家春遊是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吃點零食看看風景,主播春遊那是往山上去,一鏟子一個小長蟲。
竟然說主播像蛇,往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到底是追隨許向暖十年多的人,一下子就猜中了許向暖的心思。
“那可真是謝謝她了。”
澳大利亞記者聽到這話,覺得心頭上毛毛的,他一點不覺得許向暖這是在真心實意的感激,反倒是有點……
怎麼說呢?
有點生氣了的樣子。
許向暖哪是有點生氣,她很生氣好嗎?
她哪裡像蛇了?
見過她這麼漂亮可愛的蛇嗎?
係統:【咱沒必要到這時候還在誇讚自己吧?】
許向暖低氣壓,記者們也察覺到了。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繼續提問。
“許向暖你的父母似乎還沒來,他們會來觀看你比賽嗎?”
“你這屆澳網的目標是什麼,達芙妮杯,又或者那隻是一個玩笑?”
“……”
許向暖看著那提問的記者,“我為什麼開玩笑?”
她要真說是玩笑,那才會被笑話呢。
這記者可不會為她挽尊。
這問題她回答不好,才會被嘲笑。
人很忌諱說話前後不一致的。
所謂的朝令夕改莫過於此,這隻會讓有心人拿著她說過的話做文章。
許向暖才不往這坑裡跳,她直接把這坑給砸了!
“你這提問,是在浪費時間
跟我開玩笑?”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
許向暖聳了聳肩,“哦,可能是我年齡小聲音不夠大,那我再重複一遍好了,我的目標達芙妮杯,不是開玩笑,懂?”
記者覺得自己被嘲笑了,被一個小朋友嘲笑了。
情緒並不怎麼高漲的許向暖,眉眼間帶著幾分銳利,像是削好的鉛筆,尖銳到記者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
許向暖眼風掃了一圈,“知道你們想搞大新聞,不過那也得等我出局後再看熱鬨也不遲。”
她眼底都是濃墨重彩的嘲諷,“何況,我不會出局的。”
說完,就揚長而去,留下一群記者麵麵相覷。
“簡直太沒有教養了。”
“她到底是網球運動員還是拳擊手?”
在場的幾個中國記者被同行圍住,要一個說法。
然而他們能給出什麼說法啊。
許向暖就這脾氣。
從小到大,她那脾氣就跟個炸`藥桶似的,一點就著。
這會兒算是正常操作?
隻不過外國記者和許向暖的接觸不算多,對她不夠了解。
幾個中國記者也沒說什麼,說多了被人張冠李戴還不是搞的許向暖丟人?
到底是出來比賽,代表的都是國家。
誰願意給外國人當槍使用?
“看比賽看比賽,米婭似乎有些危險。”
並沒有遠去的岑維新看著過來的徒弟,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怕回頭這些記者亂寫啊。”
“作為教練的徒弟,第一件事就是臉皮要厚。”
岑維新覺得小徒弟在笑話自己,嘲笑他比賽輸得多。
“我臉皮厚,是因為沒怎麼贏過,你確定要跟我學?”
許向暖嘿嘿一笑,“你輸多少,我贏多少,彌補您老的遺憾,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九點再來第二更
我去烤蛋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