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你們的球隊,什麼時候能進入世界杯的決賽圈呢?”
這個問題和網球無關,許向暖愣是扯上了關係,“我又不是女巫猜不出來。不過你們一直都說我們網球不行,說不定再說兩年我們足壇也會出一個天才球員,帶領著隊友們殺入世界杯決賽圈。”
記者還想要繼續問下去,但是被新聞官打斷了。
偶爾問一句也就罷了,問多了那可就不太合適了。
其他記者提問,“昨天你的隊友談莉莉賽後表示,即便是和你正麵對抗,她也不害怕,對此許向暖你有什麼想說的?”
許向暖被這個問題逗樂了,笑得那記者有些莫名,不知道她為什麼笑。
“談莉莉接受賽後采訪時,我就在一旁。所以要我重複一遍她說的話嗎?”
那提問的記者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並非斷章取義,但刻意地扭曲了談莉莉的話,想要製造矛盾這是不爭的事實。
換個其他球員,或許會委婉的做出回應,然而許向暖什麼時候婉約派過?
直截了當的指了出來,就差說這記者司馬昭之心了。
新聞官早就聽說過許向暖的脾氣,然而自己遇上又是另一回事。
頭疼,簡直不要太頭疼。
賽前的新聞發布會,記者們並沒有問出太多的有用的訊息,許向暖有些回答的直接,有些則是付之一笑,壓根不搭理。
記者也拿她沒辦法,咬著牙覺得這是紅土賽場,許向暖早前都是打的室外硬地賽,不一定能打好紅土賽事。
等到出了局,到時候發言權就在他們手裡了。
結束了新聞發布會,許向暖也沒閒著,她答應了去看喬欣然比賽,自然不會爽約。
喬欣然的對手和她排名差了幾位,實力上旗鼓相當。
依照實力來說,喬欣然不輸給對方,然而她還是輸掉了比賽。
對方打了雞血似的,更為亢奮。
喬欣然則是啞了火,一點都沒打出來,每一次揮拍都是一次錯誤。
怎麼打怎麼沒有。
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喬欣然沮喪的抓了下頭發,她覺得自己站在場上都是一個錯誤。
又丟人了。
記者卻依舊喋喋不休,似乎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就不罷休。
許向暖看著幾乎要哭出來的人,沒動作。
係統:【宿主,你不去幫個忙啊?】
“有的忙能幫,有的必須她自己麵對。”
係統:【可是我覺得她好像要哭的樣子。】
眼睛裡麵淚汪汪的,好像真的要撐不住了。
許向暖覺得也是,但如果喬欣然連應對記者都做不到,那她真不用在網球圈混了。
喬欣然被記者問的著急,覺得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她愣是抬起了頭,讓自己不要流淚。
“可能是我修煉還不夠吧,我回頭會認真找一下原因,爭取下次能闖過這一關,實現複仇。”
其實,中國球員落敗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畢竟過去那麼些年都沒什麼成績。
能闖入第三輪那簡直是祖上燒高香了。
可這種情況不複存在。
許向暖的出現,讓中國網球再度走向世界,這種一輪遊就變得格外尷尬。
球迷們的寬容度也就少了。
許向暖能做到,你比她大那麼多的人做不到?
可喬欣然就是做不到啊,她要是做到了那拿達芙妮杯的不就是她了嗎?
然而作解釋是沒用的,沒人會聽,隻會覺得喬欣然不過是在詭辯。
沒有成績,那就少說話,不然隻會多說多錯。
記者又是問了幾個問題,這才放過了這個失利者。
喬欣然鬆了口氣,她倒是想要學許向暖,壓根不理會這些記者。
然而實力不過硬啊。
回更衣室,她看到了等在門口的許向暖,忽然間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這會兒並不是很想要聽到許向暖的金玉良言,真的,她更想要冷靜一下,給她一點私人空間。
“你不是還有比賽嗎?怎麼這麼有空來看我的比賽?”
這麼一句話,讓許向暖皺起了眉頭,知道了喬欣然的那點彎彎繞。
“來找人迷路了。”
許向暖又不是舔狗,這話裡的意思聽明白了,自然不會再做停留。
喬欣然傻眼了,沒想到許向暖轉身就走,沒有半句廢話。
這讓喬欣然慌了,連忙去追,“許向暖,你聽我解……”
“輸了比賽不好受是吧?說不過記者就在我這裡耍威風,你倒是挺有主意的,怎麼覺得我就會讓著你?有這脾氣去賽場上耍威風,跟你的那些對手耍威風,在我這裡,屁用沒有。”
解釋?
許向暖不覺得有聽得必要。
看著麵紅耳赤的喬欣然,她再度轉身離開。
係統傻眼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懵逼——
主播,好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