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出軌了?
之前蓋倫·凱布爾和克麗絲金娜在一起,誰不說這兩人是網壇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何況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現在蓋倫·凱布爾就出軌了,這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許向暖本來想找蔣玉聊聊,結果一轉頭自己住的是大床房,蔣玉在國內呢,壓根沒人陪她八卦。
她鬱悶了一下,索性去遊泳。
遊泳池這邊,遇到了克麗絲金娜。
俄羅斯美女的眼睛紅紅的,這會兒正坐在泳池邊怔怔發呆,許向暖絲毫不懷疑她會跳到泳池裡去,然後選擇漂浮在上麵,了結自己的性命。
直播間裡一群人沒想到跟著吃了這麼個瓜,忍不住的刷屏問許向暖——
【主播打算怎麼辦啊?】
美女小姐姐這麼傷心,是不是得安慰一下?
許向暖一向顏狗,對美女又是格外的寬容,看著坐在泳池邊的人,她回應觀眾老爺們。
當然。
許向暖當然會安慰人,隻不過安慰的辦法誰都沒想到。
她從背後踹了克麗絲金娜一腳,直接把人給踹進了泳池!
觀眾老爺們:!!!!
係統:!!!!
大家都驚呆了。
係統:【宿主,你這是謀殺,會被判刑的!】
俄羅斯美女顯然沒想到會被人偷襲,她忽然落水,有些準備不足,頓時嗆了口水。
這邊本來是淺水區,水也不過才到她腰部以上,明明隨便一下就能站穩了的人,這會兒竟然失去了重心 ,整個人都在水裡亂撲騰。
遊泳池這邊的酒店工作人員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剛想要去撈人,隻見許向暖從岸邊一躍而下,沒幾秒鐘把人給撈了回來。
而克麗絲金娜這會兒麵色慘白,看著許向暖的眼神也滿是迷茫。
尤其是在她說了謝謝,許向暖回答“是我把你踹下去”的之後。
“為什麼?”
她們之間,沒有什麼梁子,比賽場上的勝敗都是常態,俄羅斯人不至於為這想不開。
許向暖歪了下頭,“失戀沒什麼大不了的,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看著臉上頓時露出幾分頹喪的俄羅斯人,許向暖笑了笑,“你今天表現很糟糕,如果贏了那麼闖入決賽你至少能有三百多萬英鎊的獎金,雖然稅後隻有一半左右,但那也非常的不錯。可是你輸了比賽,現在獎金打了對折,不覺得可惜嗎?”
“男人什麼時候都有,可你敢保證自己下次再來這裡,還能闖進四強嗎?不應該讓那人影響到你的生活,不過是個臭男人而已,沒了再去找一個新的。有錢的話什麼樣的小帥哥沒有,何必吊死在那一棵歪脖子樹上呢?”
從顏值上來說,蓋倫·凱布爾遠遠不及克麗絲金娜。
然而對方有大滿貫獎杯,成績上碾壓。
這段感情裡麵,俄羅斯人處於弱勢的地位。
在許向暖看來,及時抽身沒什麼不好的,乾嘛非要這麼折騰自己呢?
克麗絲金娜苦笑了一聲,“其實我沒想要尋死覓活。”
隻不過所有記者都在尋找她,他們無孔不入,想要從她這裡挖掘到更多的新聞。
關於蓋倫的報道很多,多到無處不在。
克麗絲金娜不想要看到那張麵孔聽到那個名字,哪怕是在新聞當中。
她尋找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想著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沒想到被許向暖誤以為想要自殺。
“你可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被發了可愛卡的許向暖傻眼了,那豈不是自己白踹了人一腳,害得人嗆了水?
“不好意思哈,我還以為你……想不開。”
克麗絲金娜歎了口氣,“沒有,其實我之前就有察覺,你可能也知道,蓋倫是一個好人,他對任何人都會釋放善意,我有時候覺得自己也不過是他釋放善意中的一員,而並非是他的女朋友。”
然而那時候她還會選擇自欺欺人。
可昨天,當她去酒吧放鬆,看到蓋倫和那個女侍應生熱吻時,她忽然間覺得十分可笑。
自己苦苦維係的感情,原來壓根不值得一提。
克麗絲金娜能容忍男朋友對他人滿是善意,然而這種善意不能流落到床上去。
這是一分可怕的禮物,克麗絲金娜沒有消化好,這反應到了比賽中。
她輸的有些慘。
借著輸球,她似乎就能發泄自己那糟糕的情緒。
然而這又太一廂情願了些。
“不管怎麼樣都十分的感謝你。”
在她和蓋倫被分手後,有人安慰有人看熱鬨,安慰的人眼裡透著好奇,似乎想要知道來龍去脈。
眼前這人則不然,她是真心的擔心自己。
“要不我陪你去吃點東西?吃點甜食會消化那些糟糕的心情。”
許向暖提議,畢竟失戀了是應該稍微放縱一下。
當然,放縱的是克麗絲金娜,許向暖是不吃的,要了杯白開水在那裡細細的抿。
克麗絲金娜喝了紅酒,整個人都醉了。
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許向暖身上,要不是許向暖這些年來有意識的鍛煉身體,她壓根沒辦法把人搞回酒店。
結果在酒店大堂,還遇到了那些喋喋不休的記者們。
“請問克麗絲金娜這是在買醉嗎?”
“能不能談一下這段戀情?”
“你有什麼話想要對凱布爾說嗎?”
一個個的,包圍圈似的團團圍住,讓許向暖寸步難行。
直播間裡的人一個個的都脊背生寒,覺得主播又要放大招了。
這些記者,想要新聞,但是不該這個時候。
如果單獨遇到克麗絲金娜也就罷了,偏生這會兒還有主播在。
就等著……
“讓一下。”
略顯得低沉的男聲響起,隻不過那記者哪有空讓路啊?
生怕自己一挪開,位置就被人搶了去,再也拍攝不到有關鏡頭。
然而下一秒,他的相機被人摔在了地上。
聲音很是響亮。
把大堂裡來往的客人都嚇了一跳。
記者們也都紛紛看了過來,“不好意思,它擋了我的去路。”
柏昀說這話時聲音淡淡,臉上都帶著幾分不屑一顧。
看的那記者心驚膽戰,明明是受害者,卻壓根不敢質問柏昀。
記者們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柏昀上前搭把手攙扶著克麗絲金娜往電梯處去。
大堂經理姍姍來遲,帶著保安把記者們攔住。
柏昀看著地上那狼狽的攝影機器,開口說道:“麻煩幫我做一下登記,需要賠償多少。”
這話是對大堂經理說的,他壓根就沒看那記者。
許向暖都覺得有些恍惚,仿佛這不是柏昀。
柏昀向來紳士,又是話少,說難聽點不樂意跟人打交道。
這樣的人也不會闖禍。
這次卻是故意挑釁,把那記者的設備給摔了,態度高高在上讓那記者一度成為了螻蟻。
“你這是近墨者黑,跟我一樣暴力了嗎?”
克麗絲金娜身上縈繞著酒味,這讓柏昀皺了下眉頭。
再看許向暖,倒是沒有這味道。
“我摔,總比你摔好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摔人機器?那可是吃飯的家夥,我不能打人飯碗啊。”
柏昀被這話逗樂了,“不打人飯碗,難道是打人?”
“才……行吧,你猜對了。”
許向暖跟這些記者往日無怨,但是她實在煩了,出軌的是蓋倫·凱布爾,為什麼要抓著克麗絲金娜這個受害者來問東問西?
想對蓋倫·凱布爾說什麼?
什麼都不想說,實在要說什麼的話,“那就祝你下一輪被淘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