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還得找個人背鍋,讓陛下出出氣。
非黃昏莫屬。
黃昏哈哈一笑,“什麼叫事實?一群來曆不明的賣唱人,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姑娘,就憑他們的胡言亂語,就要定朝堂五品臣子的罪?”
陳瑛陰笑,“若是一個人說,這自然定不了你的罪,可若是一群人說,且這張紅橋已經供出身份,結合諸事,黃昏你還有何言語可以狡辯。”
黃昏看著陳瑛,目光諷刺,旋即看向鄭賜,“鄭尚書,按照刑部規矩,僅靠片麵之詞,能定罪不?”
鄭賜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是可以的。”
這種事情以往發生過。
有罪還是無罪都是看具體情況,但黃昏這種狀況,畢竟涉及到偽陳漢餘孽,大多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會定罪。
黃昏歎了口氣,“我若是堅決不承認,是不是要上刑了?”
鄭賜笑了起來。
這是自然的事。
薛岩微微搖頭,好心的道:“黃指揮還是認了罷,少受點罪,以你在陛下心中的分量,隻要態度好,我等也願意為你言說一二,未必沒有生機。”
陳瑛冷笑一聲,“言說?他叛逆之意如此昭昭,薛寺卿你哪來的膽子為他言說?!”
薛岩默然。
確實如陳瑛所說,這件事沒人敢上章折給陛下求情。
黃昏微微一歎,“關於《淒涼犯》和賣唱人,這一群人之來曆中雖然有明教中人,言辭灼灼的說是明教高層報複我,我著實無法辯解,但是諸位應該知曉,這件事的關鍵點在於,張紅橋到底是不是陳紅橋!”
陳瑛冷笑,“她不是陳紅橋的話,為何福州城郊紅橋側會遭**,這莫不是黃指揮見狀不妙,派人過去滅口了。”
黃昏撫掌大笑,“說的好!”
旋即目光森然起來,“那麼,如果說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張紅橋不是陳友諒的後人,是否就能自證清白了?”
張紅橋不是陳友諒後人,那麼《淒涼犯》自然沒有任何可信之處。
陳瑛一驚。
轉念一想,紀綱言辭篤定的告訴自己,他已經讓人用西洋妖術迷惑張紅橋,讓她篤定自己的身份,又有人去福建那邊滅口,絕對不可能存在反轉的可能。
於是冷道:“休要拖延時間,來人,上刑!”
鄭賜不語。
倒是之前一直保持中庸,剛才被陳瑛懟了一下的薛岩有些不爽,冷聲道:“且慢!”看向黃昏,問道:“你有證據?”
黃昏大聲道:“有!”
是時候拿出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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