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男人始終是能快樂的,隻是會缺少成就感而已。
還是女人吃虧。
黃昏笑道:“陛下和皇後在坤寧宮設宴,出席的有寶慶公主,徐輝祖徐僉事,還有就是我和錦姐姐,雖然你並無平妻名分,但我視你為平妻,所以來問下,你願意隨我赴宴嗎?”
赴宴?
娑秋娜愣住。
曾是西域王族,哪會不明白大官人帶她去赴這種宴會的意思,這意味著他從今天開始,確確實實的將自己當做家庭的一分子了。
不知道為何,娑秋娜神采飛揚起來,眼裡盛滿了鮮花。
嘴上卻不留情,“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去。”
好看的女人被男人帶出去,有麵子的始終是男人,大官人若是左手徐妙錦,右手娑秋娜,這一幕畫麵隻怕大明君王朱棣看了也會羨慕得流淚。
黃昏毫無節操的浪笑起來,“娑秋娜大美女嘞,我求求你給我點麵子,一起去赴宴罷。”
對自己的女人,要什麼麵子。
她就是你的麵子。
娑秋娜眉眼彎彎,笑意吟吟,“我穿什麼衣服好,我有點想穿我們西域的服飾,畢竟是在這種場合下去見大明的天子和皇後。”
黃昏嚇了一跳,“可不能。”
你這麼一穿西域服飾,沿途被人看見的話,你的身份可就隱瞞不住了。
娑秋娜隻得作罷。
笑道:“那你稍等片刻,我去化個淡妝。”
黃昏急道:“隻有片刻啊,我倒是無所謂,隻要你願意,化一天都可以,好看就是王道,不過咱們不能讓陛下和娘娘等久了。”
女人口中的片刻,至少半個小時起步。
娑秋娜吃吃的笑。
女人……哪有不喜歡甜言蜜語的。
黃昏暗樂。
被睡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比以前好撩多了。
三秒……
那也是睡過了啊!
娑秋娜坐在梳妝台前,由烏爾莎幫她編發,自己則點絳唇描遠山黛眉,忽然放下唇紙,看著銅鏡裡神色平靜的像一汪死水的烏爾莎,歎道:“還沒懷孕?”
她有些可憐烏爾莎。
以烏爾莎的身份,要想有名分,得懷孕才行。
烏爾莎愣了下,旋即醒悟過來,搖頭。
娑秋娜歎了口氣。
烏爾莎卻笑了起來,“我不在意,真的,隻要能在他身邊,看著他,哪怕他沒有一點時間陪我,哪怕他從沒真正的將我當成他的女人,我都無所謂的。”
娑秋娜怔住,無語。
烏爾莎啊,你這是失心瘋了吧。
不知道為何,娑秋娜又覺得有些羨慕,這大概就是烏爾莎的愛情吧。
心裡忽然就軟了。
輕柔的說,“等下我找機會給他說,反正夫人也懷著孕在,我看他家裡那個丫鬟緋春是個傲嬌的人,大官人一時半會吃不了她,讓他以後多不妨抽時間來這邊,你們也彆去那什麼雞籠山了,馬上入冬了,冷。”
烏爾莎盯著娑秋娜笑而不語。
娑秋娜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啐道:“我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你喲!”
烏爾莎越發笑不可支,“對對對,是為了我。”
娑秋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