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低估了魏姿虛的決心,在上清觀那是故意讓著他,現在決心不屈服,黃昏那是魏姿虛的對手,但見魏姿虛雙腿猛然發力,右手以手肘脫住黃昏的腰腹,瞬間將黃昏掀到一邊,快如閃電的將枕頭拿過來,壓在黃昏胸口,然後同時起身,趁著黃昏去弄枕頭的時候,魏姿虛把蓋棉絮一掀,籠罩在黃昏身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蓋棺定論。
被棉絮包裹著,又壓了個人在上麵,黃昏再無法掙紮。
黃昏怒視魏姿虛。
魏姿虛怡然自得,環抱著手,防止胸前風光被黃昏看了去,又壓了壓褲邊,好整以暇的盯著黃昏,還故意咬著嘴唇,一副請君來采攫的魅惑姿態,對著黃昏拋了一個媚眼,“小樣!”
話音未落,房門蓬的一聲被踹飛。
阿如溫查斯穿著睡衣,一手握彎刀衝進來,看見這局麵愣住,“啊,我以為有刺客,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阿如溫查斯又退了出去。
黃昏:“……”
魏姿虛:“……”
黃昏也不掙紮了,沒好氣的道:“你這是婚內暴力,會失寵的。”
魏姿虛冷笑一聲,“我稀罕你的寵?”
黃昏眼咕嚕一轉,“這樣,你先下來,我保證不對你毛手毛腳了,這麼晚了,我喝了酒,頭暈,我想睡了。”
魏姿虛嗬嗬一聲冷笑,“好,我相信,你睡罷。”
說完起身。
根本不給黃昏反應的機會,迅速下床,然後出門,臨出門時,“我去阿如那邊睡,你也彆想去找阿如,今晚個人自己睡!”
黃昏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
夫綱不振啊。
但是男人嘛,對於這種事就要鍥而不舍,臉皮得厚,所以黃昏恬不知恥的從床上爬起來,大搖大擺的去隔壁了。
門被栓好了。
魏姿虛顯然不想開門,不過阿如溫查斯聽話啊,加上黃昏在外凍得直哆嗦,起來給他開了門,黃昏進去後,強行擠到兩個女人當中,然後又要毛手毛腳。
阿如倒是配合。
魏姿虛因為有阿如在,也不好意思再對黃昏動粗了,但她也有辦法,很快從床上起身,來到椅子邊坐下,倒了杯溫水,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兩人,笑道:“來來來,你們繼續,我就在邊上看著。”
阿如頓時羞了個滿臉緋紅。
其實兩女共事一夫,這事在大官人的要求下,阿如也經曆過了,按說不怎麼羞澀,但情形不一樣啊,現在被人這麼看著和大官人滾床單,哪個女人受得了?
阿如也不乾了。
黃昏無語。
他算是服氣了,這魏姿虛彆看是個女冠,特麼的竟然是匹小烈馬,反倒應該是小烈馬的阿如溫查斯,更像個溫婉小娘子。
服氣。
不得不承認,彆說阿如溫查斯不能接受被人看著巫山雲雨,黃昏也不好意思——你魏姿虛要是摻和進來,大家一起,另當彆論。
可你這麼當觀眾,當事人就很尷尬了。
沒奈何。
黃昏隻得在阿如溫查斯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到隔壁去睡——這也是有深意的,暗示阿如溫查斯過來。
哪知等了許久阿如溫查斯也沒過來。
應該是被魏姿虛攔住了。
黃昏那個苦啊。
他也和朱瞻基一樣,輾轉難眠,最後索性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他也感冒了,期間還被朱棣叫去臭罵了一頓,要不是看他身體差到了極點,估摸著還要挨一頓板子。
更慘的是,黃昏的身體沒有朱瞻基那麼好。
所以他這一感冒就是半個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