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珠搖了搖頭,據那位柳醫生說,之前那台設備已經算是國外頂級的檢查設備,這都無法徹底查出李梅的病因,那麼去京城隻怕也一樣,京城那邊未必就能買到比一院這邊更先進的設備。既然如此,何必又多此一舉。
見宋寶珠態度堅決,陶書記隻好放棄這個話題,對於宋寶珠這樣的人才,未來的路怎麼走,隻能由她自己選擇,哪怕上麵也隻會給一點建議,不會強迫她的。
“那好,不說這個了,誌南同誌,你們今天去商場想買電視對不對,恰好我這裡有有一張電視機的票,我用不著,這邊就先給你們了。”,陶書記將話題轉到宋誌南身上。
秘書忙雙手遞過一張電視機票給宋誌南。
宋誌南再三都沒推辭過,隻好接受。
陶書記又和宋寶珠說了會兒話,等宋家人吃飽後,就安排秘書送他們回了招待所,好像今天真的就是請他們吃一頓飯。
宋誌南拿著電視機票歎息一聲:“早知道就不去買電視機了,現在又讓寶珠欠了人情。”,陶書記是衝著誰來的,李梅和宋誌南一清二楚。
宋寶珠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拿著吧二哥,這也算陶叔叔的一點心意。”以後有機會把這個人情還了就是了。
第二天他們再次去了商場,終於買到了電視機,趁著坐火車還有時間,他們又去見了之前的老中醫,拜托他給李梅開一點兒調理的藥。
老中醫倒是挺有醫德的,給李梅認認真真開了藥,隻是看見宋寶珠臉色不怎麼好,還對著她冷哼。
對於有本事的人,宋寶珠一向都挺大度的,再說誰讓自己無意中踩了這老中醫的痛腳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好笑嗬嗬地和這位老中醫打招呼:“爺爺,我又來啦。”
老中醫哼一聲,不理她。
宋寶珠聳了聳肩,不再說話了,等老中醫開完後,宋寶珠才往前走了幾步,問老中醫:“爺爺,我想跟你學中醫,可以嗎?”係統裡麵是沒有中醫這門課程的,那次老中醫的診脈手段引起了宋寶珠的興趣,看見好東西她就想學。
老中醫耷拉著眼皮問她:“你不是說西醫才是好的嗎,乾嘛要跟著我學中醫?”
“但我沒也說西醫不好啊,各有所長嘛,我兩個都想學。”,這可是宋寶珠的真心話,但聽在老中醫的耳朵裡卻無比刺耳,直接把他們一行人攆了出去:“小丫頭片子,你當我中醫是什麼,輕而易舉就說想學?還和西醫一起學,你怎麼不想著上天呢,走走走,趕緊走。”,本來宋寶珠說想學中醫他還有點兒高興的,但她這麼毫不在乎地說兩個都想學,立刻讓老中醫生了氣。
宋寶珠帶著些微遺憾離開了一院。
算了,會中醫的又不是隻有這位老先生,大不了她讓十五先給她搜集一些中醫的書來看,然後再慢慢找老師就是了。
她不知道的是,老中醫回家後還為這事生氣不已,甚至給京城的老友寫信,還不忘把宋寶珠罵了一頓。
第二天一早,李梅和宋誌南就帶著宋寶珠宋寶寶去了火車站,在他們踏上回家的火車時,部隊裡郝營長已經等得焦急難耐了。
他找到宋誌北不止問了一次;“你妹妹回信了嗎?”
宋誌北莫名其妙:“營長,哪有這麼快啊,說不定信才剛到呢,回信到我們這兒怎麼著也還要等幾天。”
郝營長深吸一口氣,是他著急了,想到也許真的能解決通西省的土地問題,他就實在坐不住。
“營長,你要是實在著急的話可以打我們雲縣縣政府的電話,我妹妹經常去那兒,可以讓他們幫著帶話。”
“我又不知道你們雲縣的電話號碼,你有嗎?”,郝營長忙問。
宋誌北摸了摸頭:“沒有。”
“那你說什麼?!”
“誌中應該知道,他腦子比我好使點兒,來參軍之前我妹妹特意讓他背了,怕有什麼急事寫信來不及。”宋誌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郝營長一聽,果然急匆匆去找了宋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