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外便傳來公主的冷淡的聲音:“剛剛什麼也發生過,懂嗎?”
小太監忙恭敬應下:“是,奴才明白。”
賀北妱滿意的離開了。
不是她做好事不想留名,是怕那人知道後,又氣暈過去了。
公主離開後,小太監便端著藥進了門,卻見床上昏迷的人已經睜開了眼。
他嚇了一跳:“臧侍衛,您醒了。”
臧山的眼裡一片平靜,他看向小太監:“我剛剛沒醒,懂?”
小太監一頓,看了眼外頭,又看了眼臧山,瞬間明白了,苦著臉應下:”小的懂。”
這都什麼事兒啊,何必都來為難他呢。
不過,這都多少年了,公主與臧侍衛的相處模式還是沒變過。
也不知他這輩子會不會有隨臧侍衛進公主府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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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一個不起眼的小山莊裡,躺在床上的女人緩緩醒來。
她坐起身看了眼周圍,凝神想了想,記憶停留在她被梨嬌的人追殺的最後一幕。
她中了一掌,然後就昏迷了。
意識徹底消失前,記得是有人救了她。
“醒了。”
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
瀟香一愣,循著熟悉的聲音望去,隻見門口果然立著那個人。
“是你救了我。”
那人輕笑一聲:“不然呢。”
瀟香眼神微緊,正要道謝便被男人打斷:“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
“什麼意思。”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逼近她,瀟香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可還是沒有躲過。
他捏著她的下巴,勾唇道:“意思就是,以後不僅要聽我的命令,你的人也是我的。”
瀟香眼神一愣,直直盯著他。
她的內力被封住了。
“你說,你何必去爭梨花宮呢,跟著我一樣可以享榮華富貴,不好嗎?”
男人的手指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碾壓,在她想往後退時,腰肢已被他緊緊握住。
“做我的女人,應當不委屈你吧。”
幾番掙紮,瀟香閉上了眼。
她沒得選擇。
不論是順從還是反抗,她今日都逃不掉。
且他說的不錯,做他的女人,她不算委屈,既然這就是她的命,她又何必執拗。
察覺到她的順從,男人輕笑了一聲,彎腰將她抱上了床榻。
要讓她徹底為自己所用,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感情,就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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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嬌嬌昏迷了七日才醒。
“疼~”
渾身如刀割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呼了聲。
漁瞳聞言驚喜的靠近:“宮主,你醒了!”
唐嬌嬌勉強睜開眼,看見是漁瞳又閉上眼,皺眉輕哼了句:“好疼。”
銀川剛進來便聽得這句,喜出望外:“蘇側妃醒了。”
漁瞳忙點頭:“嗯。”
銀川又急急轉身:“你看著,我去請禦醫。”
漁瞳:“好。”
唐嬌嬌複睜開眼,淡黃色的紗帳,淡淡的臘梅香,這不是她的寢殿。
“宮主,您總算醒了,感覺怎麼樣?”
漁瞳急切又擔憂的道。
唐嬌嬌眨眨眼,悶悶回了句:“除了疼,沒感覺。”
不能用內力護體,她覺得整個身體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
她呼了口氣,微微偏頭,卻在看到身旁不遠處的人時一怔。
賀北城!
他怎麼在她床……
“這是哪裡。”
漁瞳忙道:“這是太子殿下的寢殿。”
唐嬌嬌:“……”
所以是她在他的床上。
放空了半晌,唐嬌嬌大概猜出他們是為了方便照顧,才將她也帶到了這裡,反正太子的床很大,兩個人中間的距離還能放一張床。
“他怎麼樣了。”
漁瞳搖頭:“禦醫說太子殿下傷比較重,估計還沒這麼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