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些新兵蛋子怕他怕的要死啊。
“見過卓烽,江澈二位將軍麼。”
臧山搖頭,他剛回來自然還沒見著。
“二位將軍於半月前凱旋而歸,浴血歸來,氣場卓絕,頗有大將之風,臧大人有機會可領略一二。”
臧山神色複雜:“...”
“尤其是江將軍,經了幾番磨煉,而今可是俊朗得很。”
臧山咬咬牙。
他終於確定她是故意的了。
盯著長公主高貴的背影,臧山輕輕一歎。
看來想把這抹明月抱回家中,還得受些罪。
不過,他甘之如飴。
臧山唇角一彎輕笑出聲,這才是他的殿下啊。
斷不會受半點委屈的三公主殿下。
曾經他冷過她的,不全部還回來,她就不叫賀北妱。
“殿下等等臣。”
“殿下,娘娘帶回冰蓮了麼,皇上真的醒了啊。”|
“殿下,這些年臣的書信你都收到了嗎,怎麼都不給臣回一封呢。”
“殿下,臣寄的物件兒你收到了嗎...”
“殿下...”
賀北妱忍無可忍:“閉嘴!”
臧山咧嘴一笑:“遵命。”
想要抱得美人歸,就得臉皮厚!
這個他會得很。
大不了再把這些年沒翻的牆再補回來。
-
新年伊始,否極泰來。
皇後歸京,天子蘇醒,內無憂,外無患,南慶從這年起步入太平盛世。
論功行賞時,宋侯爺自請卸下攝政王一職,帶著九尾浪闖蕩...禍害江湖去了。
長公主亦退出朝堂不再過問政事,安心在妱月殿待嫁...不是,安心戲弄準駙馬爺。
天子執政後,賜封臧山為鎮國將軍,另賜府邸,與婚約。
聖旨剛下那會兒,京中嘩然。
誰也沒想到,妱月殿那位尊貴的殿下最後會被臧山叼走。
許多世家公子氣悶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臧山雖無世家依仗,但他背後有天子撐腰。
這比任何後台都要硬。
更何況人家護國家於危難時,如今已是南慶的大功臣,他們就是再氣也不敢去找茬。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妱月殿那朵尊貴的牡丹花,落於彆家。
而後又聽聞臧將軍在大婚前頻繁出入妱月殿,更是酸的不行。
長公主竟會讓他進去?!
他們誰不知長公主性子高傲,從未將誰放入眼裡,怎偏這人是個特例!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被他們嫉恨的咬牙切齒的臧將軍,也是需要翻|牆才能進妱月殿的。
至於為何他是個特例,可能是因為整個南慶除了他,沒人敢翻妱月殿的牆?
“殿下,臧將軍又翻|牆進來了。”
采蕙看著半倚在貴妃榻上看話本子的長公主,歎了口氣。
臧將軍回來都好些日子了,殿下還是避而不見。
她曉得殿下打了什麼注意,但是...
“殿下,如今臧大人名聲四起,京中許多貴女都還惦記著呢,殿下再冷下去,就不怕準駙馬爺被人搶了去?”
這話采蕙當然隻是說說,試問整個南慶誰敢同長公主殿下搶人。
莫不是嫌活的太長了。
果然,隻見長公主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冷哼了聲。
“送些葡萄來。”
采蕙:“...”
“殿下,臧將軍還在外頭候著呢。”
二人已蹉跎經年,好不容易守的雲開,怎偏偏...
“管他作甚。”
賀北妱瞥了采蕙一眼:“怎麼,采蕙是想嫁人了。”
采蕙一怔,這怎麼又說到她身上了。
“是過了說親的年紀,不過有本宮做主,定能為你尋一良配。”
采蕙臉頰一紅,倉皇而逃。
“奴婢這便去取葡萄。”
賀北妱看著侍女逃離的背影,勾唇一笑。
嗯,她這殿裡如花似玉的宮女兒,也是時候該許人了。
長公主瞥了眼門外,眼尾輕垂。
連牆都翻了,闖她的寢殿就不敢了?
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