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那天看到的那對貌合神離的未婚夫妻正是這兩人。
“原來如此。”萩原研二點點頭,他好像之前有看到過‘常川’這個姓氏……“我記得,這應該是上周的事吧?”
“嗯,四天前。”
“這麼說來,你和藤田君認識也才四天,關係就已經很好了呀,因為都是東京人嗎?”
“沒有、”工藤新一頓了一下,“關係沒有很好,我今天在醫院裡碰到藤田哥哥,所以才知道他現在住在東京的,不是東京人,我們也隻是第二次見麵……”
也隻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點的程度,如果不是毛利大叔忽然出現,他大概也很難進去對方的病房。
“這樣啊……”萩原研二心情有點複雜,他本來還以為對方是為了朋友犧牲呢,結果竟然隻是個見麵兩次的熟人。
兩個人的想法忽然同步——
那家夥/那孩子,人好得過分了吧。
眼看氣氛又要沉寂下去,萩原研二連忙道:“我剛才聯係了藤田君的家屬,是一位姓安室的先生,年紀不大,兩個人應該是一起出來旅遊的吧。”
“是一起住在東京的啦,安室哥哥已經工作了,之前說的那個私家偵探就是他。”
“是這樣。”萩原研二點點頭,沒有繼續問為什麼兩個人會一起住在東京、父母在哪裡之類的問題,畢竟再深入下去就算是隱私範圍了,工藤新一也不一定知道。
就在和工藤新一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中,走廊另一端走來一黑一白兩個人影,尤其是一頭少見發色的秋澤曜,幾乎走在哪裡都是一下就能被注意到的類型。
“A,小陣平。”
萩原研二視線在他幾乎慘不忍睹的臉上轉了一圈,一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再來一下。
工藤新一的目光也一下子鎖定秋澤曜,確認了他就是A,然後被那張臉驚了一下,
工藤新一:……?
萩原研二捏了捏拳頭:“另外一邊眼睛是給我留的嗎?”
鬆田陣平:“是啊。”
“喂喂!”
秋澤曜捂住臉,藍眼睛裡流露出一絲苦笑,“饒了我吧。”
工藤新一:……
所以這一臉傷都是……他看向鬆田陣平,都是這家夥揍的?
似乎也不意外。
畢竟本人一副就算收債也毫無違和感的形象。
他有些同情這個A了,在頂著巨大壓力做了那種事之後又被同伴暴揍一頓。
嘛,大概就是為了博取傷者家屬的同情吧。
鬆田陣平推開墨鏡,看了看工藤新一:“這個小鬼怎麼在這?”
“因為擔心藤田君所以溜進來的。”萩原研二道,“讓他留在這裡也沒關係,有我們一起又不會有什麼危險,對吧?”
“無所謂,我又不是這小鬼的家長,隨便你。”鬆田陣平沒意見。
他坐到萩原研二和工藤新一對麵的椅子上,秋澤曜在他旁邊,剛好和後者正對。
“啊、你應該還不認識。”萩原研二忽然想起來,對秋澤曜介紹道,“他就是工藤新一。工藤君,對麵那個白頭發是秋澤曜,另一個叫鬆田陣平,都是我的同事。”
畢竟偷溜進來怕被趕出去,工藤新一附上甜甜一笑:“鬆田警官、秋澤警官你們好!”
秋澤曜:“你好,工藤君。”
鬆田陣平:“啊,你好。”
一個冷淡有禮,一個懶散不羈,是不同風格的兩個人。
現在是晚上七點整。
走廊另一端傳來輕且急的腳步聲。
對方淺金色的發絲在白光下發著光一樣,與另一個象征著他異國混血身份的深色皮膚形成深與淺的對比,青年戴著醫用口罩,上身淺色羊毛衫外搭長風衣,衣擺在身後飄蕩。
熟悉的配色讓在場的兩人愣了一下,一個許久沒能聯係上的名字浮現在腦海中。
工藤新一從椅子上跳下,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安室哥哥!”
果然不是那個人。
萩原研二閉了閉眼,也站起身,打算迎接這位未來需要討好的‘家屬’,對方開口發出的聲音卻把他定在了原地。
“工藤君,好久不見。”安室透拉下口罩,與工藤新一打過招呼,抬頭與睜大眼睛的老同學對上視線,露出陌生而克製的笑容,“三位警官先生,初次見麵,我是安室透。”
這種時候,特彆是他剛以一般市民的身份誇讚過萩原研二以及警方之後,和老同學見麵其實是有點尷尬的,但這點尷尬與手術室中少年的生死相比幾乎微不足道。
他一路趕過來,多日忙碌留下的疲憊掩藏在不可見之處,金發青年麵上不露破綻,禮貌而急切地問:“陽希的情況怎麼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以麻煩警官先生告訴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熟人見麵←一語雙關(誒嘿)
還債進度:2/4
下章是秋澤要安室透對線了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