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妙回家就告訴嚴赫:“預約了下周三的上午,本區最好的AAA級醫院。”
嚴赫係著圍裙,正在切菜:“好啊,我反正都有時間,你把工作時間安排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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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起刀來根本快得看不清,薑妙就覺得一片殘影過後,原本的塊狀物就都變成根根相差無幾的細絲了。
你爸爸就連做飯都帶著美感!
嚴赫長眸一瞥:“又偷看我。”
被抓現行了!薑妙死鴨子嘴硬:“胡說!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提高重力倍數的事!”
“行,知道了,沒偷看。”嚴赫一樂,忽然走過來,俯身就親了一口,“訓練計劃已經給你調整好了,去吧。”
“你你你你!”被偷襲的薑博士捂著嘴指控,“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說好什麼?”嚴赫明知故問。
“說好了育兒期結束以後再……不不,說好了育兒期之內都不那個!”薑妙抗議。
嚴赫胳膊撐住門框:“但沒說親都不能親啊。”
這個人怎麼跟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
“你可真能裝啊。”薑妙歎息,“剛認識那時候的你,跟現在的你,完全像是兩個人。”
嚴赫眸中一凜,隨即恢複如常。
“那時候跟你是陌生人。”他含笑說,“現在你可是被我蓋章預訂了。”
跟一個男人約定好某年某月某日可以發生性關係,真是太奇怪了。
薑妙耳根微燒,轉身逃跑;“我鍛煉去啦。”
嚴赫看著她跑掉,笑意漸收,輕輕地籲出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忽然道:“小娜,剛才廚房門口的監控視頻截給我。”
小娜十分敬業:“是少校和博士發生唾液交換的那一段嗎?”
“對。”
轉眼到了周五,大老板海倫娜·艾利森的生日晚宴。
不用想多,即便是這麼重要的社交場合,薑妙也不會手動化妝的。她在衛生間裡墨跡老半天,時間不是花在化妝上,是花在了挑選妝容上。
“好,就這個吧。”終於選定了一款晚宴淡妝,薑妙手指在鏡子上輕輕點了一下。
化妝機的噴嘴從鏡子後麵伸出來,三秒鐘,一個妝完成。
頭發也簡單,平時薑妙就簡單紮個馬尾,遇到這種場合,她就祭出發型機。
一個晚宴發型很快就盤好了,但薑妙拿著預先選好的珍珠發飾,不知道該往那裡插才最好看。
敲門聲在此時響起,嚴赫在臥室外麵問:“薑妙,我準備好了。”
說得好委婉啊,其實真正想表達的是“這麼久了你到底好了沒有”吧?像他這樣沉得住氣的男人,原來也有耐心耗儘的時候啊。
薑妙抿嘴笑笑,說:“小娜,給他開門。”
又喊:“你過來幫我看一下頭發。”
腳步聲由遠及近出現在門口,薑妙反手舉著發飾說:“你幫我看看,怎麼插好看?”
說完,身後卻沒聽見回答。
薑妙微怔抬眸。
鏡子裡,身穿軍禮服的青年正凝目望著她,眸子灼亮,閃動著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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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軍禮服是這樣子的。和日常的軍官製服一樣是立領,但肩章更挺括,胸前有金色的穗子,襯得男人的臉英氣勃勃,俊朗無雙。
薑妙下意識地就挺直了腰背。
她這個本能反應讓嚴赫忍不住發出嗤的輕笑。這笑裡帶著隻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意味——就在開車兜風的那天晚上,他還點出了她這個習慣性的反應呢。
薑妙耳根微燒,惱道:“快過來幫忙!”又罵他:“有點風度!”
女孩羞惱輕嗔的模樣彆有風情。
嚴赫含笑上前,從她手裡接過珍珠發飾,說:“彆動。”
他仔細端詳了她一會,選中了一個位置,把珍珠發飾輕輕插了進去。
美人與珠寶,相映生輝。
嚴赫的手落下,直接落到了薑妙纖細的腰間,收攏。
薑妙的背挺得更直了。
“該、該出發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話的聲音會有顫音。
大約是男人掌心的熱度讓人顫栗。
更不敢抬眼看鏡子裡男人的眸子,太灼熱。
燎人。
許久,那低沉性感的男音在她頭頂說:“轉過來我看看。”
薑妙情知轉過去會更糟糕,可是男人的雙手掌著她的腰,那力量根本無法撼動,隻能順著他的力道轉了過來。
身後抵著水台,抬眸就是男人露在立領製服外的修長脖頸和形狀鮮明的喉結。
沒有比這更糟的情況了。
……不,她錯了。有!
嚴赫俯下身來,含住了她的唇。
要命!她的口紅!
可嚴赫的目的,就是想吃掉那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