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雅約定好以後再聯係後, 薑妙結束了這一通被耽誤了許多年的對話,轉身撲進了嚴赫的懷裡。
薑睿被爹媽在外婆麵前展(炫)示(耀)了一番,已經被放到自己的床上, 被小娜運回了嚴赫的房間。
薑妙便將嚴赫撲倒在沙發上。
“這麼開心?”嚴赫失笑。
“嗯!”薑妙眼睛閃亮,壓住嚴赫親了又親。
嚴赫先還會輕笑,漸漸地沒了聲音。客廳裡隻聽到兩個人微亂的呼吸和交換口津的曖昧之聲。
但當薑妙去扯嚴赫的皮帶的時候, 嚴赫按住了薑妙的手。
“嚴赫……”薑妙眸子瀲灩,直直地盯著他,大膽地說, “我想要!”
太久了,拖太久了,薑妙已經迫不及待。
被薑妙這樣漂亮的女人發出邀約, 哪個男人會不開心呢。嚴赫的眼中全是笑意, 卻依然拒絕了她:“不行。”
薑妙不甘心, 摸了幾下。
嚴赫的運動量遠超尋常人。他生完孩子雖然才不到一周, 腰腹間那種微微鬆弛的狀態已經消失了,變得緊實起來。
“已經恢複得很好了!”薑妙嘟囔。
“差得遠了!”薑妙不嫌棄,嚴赫對自己卻十分的嫌棄。
男人有時候也會吹毛求疵,追求完美,特彆是對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地方。
嚴赫今天早上才剛測試過,腹肌的發力還不到從前的十分之一, 肌肉雖然在恢複,但都根本還沒有成型,嗯, 至少沒有恢複成從前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漂亮形狀。
嚴赫不想給薑妙不完美的第一次。
薑妙不開心!
“不嘛……”她扭著身體,既是撒嬌,也是引誘。
雖然跟這個家夥比起來,她的經驗要少得多,才隻是個位數,可畢竟也沒白活兩輩子。該會的都會,該懂的技巧也都懂。
嚴赫的呼吸亂了幾分。
但他在男女事上畢竟老辣,翻身坐起,把薑妙抱在了懷裡,頃刻間便反客為主。
“等不及了?”他咬著薑妙的耳朵輕笑。
熱氣灌進耳朵眼裡,耳垂被輕輕地咬著,薑妙輕顫,感受到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有多麼洶湧強烈。
“嗯……”她摟緊嚴赫的脖頸,“想。”
她麵頰緋紅,眼波流動,嚴赫喉結滾動了一下,低頭吻住了她。
嚴赫還不滿意自己的身體狀況,但他可以用彆的方式撫慰薑妙。
他的手指修長,指節很有力。薑妙一向都喜歡他的手。
薑妙知道嚴赫可以徒手捏碎石頭,但她不知道,他的手指除了有力,原來還可以這麼靈巧。
仿佛在溪水邊嬉戲的蝴蝶,翩然翻飛,在溪水裡攪起點點漣漪,漸漸彙成層層波浪。薑妙失去了對自己的掌控權,從風平浪靜,柔風撫動,到驚濤拍岸,風雲變色,都在那手指的靈巧翻動間。
痙攣,繃緊。
嚴赫抽回手,懷中的人已經軟成一灘水一樣。
“今天一起睡嗎?”他低聲問。
薑妙閉著眼睛,睫毛還在顫,呼吸都還帶著潮意,身體慵懶得連手指都不想動,隻低低地“嗯……”了一聲。
嚴赫親吻她的嘴唇、臉頰,下巴輕輕地蹭著她的額頭,直到她漸漸恢複力氣,摟住他的脖子。
他含笑將她打橫抱起,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爸爸、媽媽和寶寶,在同一個房間裡安睡。
這房間裡有淡淡的奶香氣,還同時混著屬於嚴赫的氣味和屬於薑睿的氣味。薑妙這幾天常睡在這裡,格外地香甜。
半夜似乎是聽到孩子哭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
黑暗中隱約能勾勒出坐在床邊的男人的背影。薑妙迷迷糊糊伸手摸上去,背肌硬得像鐵,高低起伏。
薑妙柔嫩的掌心撫過,感覺到那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她閉著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嚴赫“噓”她一聲。
薑妙蠕動著貼近他,額頭抵著他的月退側,耳朵上方便是他的手肘,肘間托著的是薑睿小小的腦袋。那喝奶聲噸噸噸噸,強壯有力。
薑妙聽著這聲音……又睡著了。
作為生產者,第一個月的產假由他來休。
這種雙方輪流按月休產假的傳統已經無從可考,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形成的。但一定是前人逐步摸索出來的。
這樣不僅方便雙方工作的企業安排員工工作,而且兩個人都有整月的時間可以相對有效、完整地完成工作中的事情,同時,據說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個時間長度的輪換,可以使雙方都不感到精神疲倦。
在這裡,因為各種輔助性的科技產品,人們在日常生活中很少會被累到,辛苦到。會累的隻有精神。
那些在男孩子七八歲萬人嫌的階段一衝動放棄了撫養權的,都是精神上受不了了。
田中和薑妙共享一個虛擬情境,他嘁哩喀喳鼓搗完今天自己的那一部分工作,一轉臉,發現虛擬情境裡隻有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