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聲響起,小魚開心地鼓起掌來:“果然是為了愛情啊!”
星盜們哄笑起來。
小魚笑夠了,走過去一把拽過薑妙,不顧她尖叫,彎腰把她扛在了肩頭。
“既然是賀少爺的妻子,以咱們倆的關係……”小魚獰笑,“我就不客氣了。”
賀炎臉色變了,身形才動,便被兩個星盜一左一右架住。他除了被戴上重力限製器,兩個手腕還被用收束帶紮上了,被兩個大漢左右架住,毫無辦法。
“混蛋!你彆碰她!”賀炎怒喊。
看賀炎臉色變成這樣,小魚更高興了。他好幾次都差點落在賀炎手裡,雖然自己每次都逃了,卻都損失慘重,積怨已深。有機會這樣侮辱賀炎,他開心得不得了。
“看好他!等我辦完事!”小魚對手下說。
換來手下一片哄笑和口哨聲。
小魚扛著薑妙向裡走,薑妙一路尖叫:“賀炎!賀炎!”
賀炎被幾個大漢死死摁住,他掙紮得太厲害,有人狠狠給了他一下子,他臉頰眼角頓時掛了彩。
“媽的!用了重力限製器還這麼大力氣!”打他的人咕噥著。
眼角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賀炎被強按著肩膀後背,彎著身體,垂著頭,心裡卻在默默計算小魚走過的距離。
走廊裡,薑妙一邊尖叫著胡亂拍打小魚的後背,一邊也在用眼睛悄悄觀察身周環境。等小魚扛著她穿過第二道閘門的時候,她猛地提高聲音喊了一嗓子:“賀炎救我——”
這四個是是動手的暗號。
飛船ai接收到這條預設的觸發命令,默默地掃描了薑妙的所在,啟動了力場。這力場本是在甲板艙打開時約束空氣用的,在薑妙和賀炎發現被埋伏到小魚帶人登船之間的這段時間裡,薑妙對力場做了調整,把它變成了隔音的。
於是甲板艙的賀炎和星盜們隻聽見薑妙嚎了這麼一嗓子就忽然沒音兒了。星盜們毫無察覺,還笑著說:“老大這是乾什麼了,打昏了?”
被壓按著的嚴赫眸中卻寒光一閃,身體倏地向前沉翻,長腿挾風,車輪般自後向前劈下,星盜們隻覺眼前一花,兩個按著嚴赫的大漢中已經倒了一個
嚴赫被戴上重力限製器並被繳了武器之後,星盜們已經都放下了槍口,這時候異變陡生,忙舉起槍。
另一個大漢隻覺得手底下一滑,本來按住的那個人的肩膀就已經從手裡滑開了,眼前一花同伴就倒下了。他大驚去掏槍,手剛摸到槍,麵門正中已經挨了一記肘擊,血花迸射!
緊跟著喉嚨便被勒緊!
正如剛才他自己所說,用上了重力限製器,賀炎的力量還是這麼大!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眾人舉起槍口的時候,已經倒下了一個同伴,另一個同伴被素有“瘋狼”之稱的賀炎用手臂勒住了喉嚨。
“彆開槍!彆開槍!”有人大喊,“老大說了不能殺他!”
星盜們猶豫的這一瞬,賀炎已經勒著那男人退到了停在甲板艙的飛車後麵。
“瘋狼你聽著,你女人還在老大手裡!你是不是想她死?”有人高聲喊道。
躲在飛車後麵的賀炎眸光變得如刀鋒一般冰冷。
這是一個薑妙從未見過的賀炎。
他以悍不畏死的名聲震懾星盜,每一支被他咬住的星盜都甩不掉他,哪怕像小魚那樣逃進充滿離子亂流的危險星雲中,都避免不了全軍覆沒的命運。最後,隻有小魚一個人靠著他獨一無二的瞬間傳送設備逃出生天。
星盜們說他像一頭瘋了的狼。
後來賀炎認了這個綽號。
輕輕的“哢嚓”一聲,賀炎扭斷了懷中人質的脖子。他摸進那人的兜裡,摸到了重力限製器的小小的控製器。
“哢哢哢哢”四聲,手腕腳腕的金屬環自動打開掉落。
賀炎握住了死人腰間的槍。
賀炎幼時親眼目睹父母死於星盜掃蕩,對星盜恨之入骨。
他麵對星盜的時候沒有一絲麵對薑妙時的溫柔,當他握住槍的時候,他就不再是賀炎。
他是星盜們口口相傳的那個心狠手辣的“瘋狼”。
賀炎握住了槍,瘋狼開了殺戒。
甲板艙響起了淩亂的槍聲和呼喝聲,但很快就寂靜了下來。
閘門打開,賀炎提著槍踏進走廊。甲板艙已經沒有聲息。
薑妙保證說,她不會有事。
賀炎飛奔的腳步又快又急。如果薑妙受到任何傷害或者侮辱,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船長臥室的門打開,賀炎舉著槍衝進去!
大床上,小魚赤著上身昏迷不醒。
薑妙衣襟被撕開,露出了裡麵的內衣和大片雪白的月幾月夫,馬奇坐在小魚身上,正在奮力地想脫下小魚的褲子!
場麵一度火辣香豔!
作者有話要說: 從吉塔的邊境警戒線到“暴風之眼”回廊一天半時間。橫穿“暴風之眼”大約一個半月,視駕駛技術略有出入。走其他兩條路線比“暴風之眼”多兩個月左右,大約需要三四個月時間。
以上時間都是“大約”、“差不多”、“左右”。不必深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