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功能比較雞肋的是,為了防止穿著防強/暴服的人自己也被電暈,還需要在裡麵穿一層絕緣衣。
“喏,這個不是真的。”薑妙說著,揪起了自己月匈口內衣裡的一塊“皮膚”,一鬆手,“皮膚”啪嗒彈回去了。
彈性還挺好!
“沒看出來吧?”薑妙有點小得意,“我做的時候把絕緣衣按照我自己的身體的膚色製作的,不貼近看發現不了。”
所以薑妙沒走光。
薑妙穿著百分百仿·本人·真膚色的絕緣衣呢!
賀炎總覺得哪裡不對……_(:3∠)_
小魚幽幽醒轉過來的時候,雙手被縛在身後,身上隻剩下一條褲衩。
船長臥室的床是張大雙人床,睜開眼便能看到賀炎和薑妙一左一右坐在床兩邊幽幽地看著他。
小魚:“……”
小魚下意識便兩個腳踝一碰,卻沒有任何反應。
薑妙默默地舉起手來,手心中正是從小魚腳踝上摘下來的瞬間移動設備。
小魚:“……”
賀炎把小小的通訊器舉到他臉頰旁邊,通訊裡傳來聲音:“喂喂?老大?老大?艾瑞克?王強?普羅涅夫?喂喂??有沒有人回答?喂?”
小魚:“……”
賀炎把槍口往小魚腦門上一頂,小魚對了一個鬥雞眼,然後很識時務地對著通訊器說:“瞎嚷嚷什麼,這兒忙著呢!”
“呃……”通訊器那邊顯然鬆了口氣,隨即興奮地嚷嚷,“老大,抓著瘋狼了嗎?大家夥兒已經說好了,先拍他衤果照噴在飛船外殼上!再把他吊起來打!最後用他跟巴達克家的老家夥換一大筆錢!哈哈哈,要讓他一輩子對我們吃人魚抬不起頭來哈哈哈哈哈!”
空氣突然安靜。
薑妙:“……”
賀炎:“……”嗬。
小魚:“……”閉嘴啊蠢貨!
賀炎把通訊器又向小魚貼了貼,眼神有點危險。
小魚大丈夫能屈能伸,乖巧地說:“少囉嗦,叫兄弟們先收隊回家,我和艾瑞克押著瘋狼去換錢!”
通訊器裡的笑聲戛然而止,那邊的人不甘心地說:“這麼便宜他的嗎?好歹拎到船上來讓我們揍他一頓啊。啊,紮爾巴還說想乾這個小白臉呢!哈哈哈哈哈!”
薑妙努力不笑場。
小白臉的臉已經黑如鍋底了。
小魚牙都快咬碎了:“叫你乾嘛你就乾嘛,蠢貨!”
那邊說:“就你們幾個嗎?我們不要跟去嗎?”
“不用!這麼多船你是唯恐納什那邊發現不了我們嗎?快滾!我們幾個夠了!”小魚幾乎是用吼的,“滾回去等著數錢!”
通訊終於掛斷了。
薑妙終於有機會問賀炎:“瘋狼?”
賀炎槍口戳戳小魚的腦袋:“他們胡亂給起的綽號。”
薑妙好奇地問小魚:“什麼意思?”
小魚腦袋被賀炎戳得生疼,忍氣吞聲地給薑妙解釋:“瘋是說他的戰鬥風格,這家夥戰鬥起來像個瘋子一樣不怕死。狼是說他有狼性,咬住誰就會一直咬到死不鬆口。總之,被他盯上,就很倒黴。”
賀炎說過好幾次,他的本職工作是剿匪緝盜。但直到這會兒,薑妙才終於能稍稍在腦子裡畫出點輪廓來了。
她忍不住看了賀炎一眼。
皮膚白皙,麵龐秀美。她雖然也口口聲聲挖苦他是“小白臉”,可其實他薄唇緊抿、眼含殺機的冷峭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他也是行走在血與火之中的男人。
所以當初特洛伊計劃需要一個和被俘虜的敵方少校一樣既是軍人,又有豐富作戰經驗的人,他雀屏中選。
但因為他一直以來對她的溫柔和低聲細語,她模糊了這一點。
莫名心口就有點熱,薑妙彆過頭去透了口氣。
再回過頭來,賀炎已經在盯著監控光屏了。吃人魚的艦船收起了武器,一艘一艘地離開了。
“你,沒耍什麼花槍吧?”薑妙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開始審小魚,“剛才的通話裡麵沒什麼暗語之類的吧?”
“當然沒有,美女。”小魚可剛可柔,可梟雄可卑微,麵對薑妙的槍口,討好地說,“我的小命雖然不值錢,也舍不得隨便丟啊。”
“也是呢。”薑妙說,“我要是你的二把手,看你被抓了,先把這艘船轟掉。乾掉老大,自己做老大才有意思啊。”
“嘿嘿嘿嘿,那倒不會。”小魚說,“幫派金庫在哪裡,隻有我知道。我要是死了,他們第一個不乾。”
“你倒聰明。”薑妙收起了槍,問賀炎,“把他關在哪兒?”
賀炎看了小魚一眼:“禁閉室。”
“我來吧。”薑妙磨牙說,“這家夥居然想強了我,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賀炎也被薑妙“教育”過,聞言頓時臊眉耷眼的一副小媳婦樣,無比柔順地說:“彆打死就行。”
大力女薑妙,拖著小魚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