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來的攝像師差點昏過去,許小姐你腦子是不是壞了,和一隻黑熊說不傷害它,它能聽得懂?他雖然跟著許諾過來,但是離黑熊還是挺遠的,方便自己撒丫子逃跑。
可是,奇跡出現了,他眼睜睜看著許諾走向黑熊,黑熊居然沒有任何攻擊跡象,他都找不到聲音喊許諾回來。要是他一吼,黑熊受了刺激,許諾算不算他害的?
許諾走進黑熊,輕輕摸了摸黑熊的毛,輕柔道“好了好了,我來幫你,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了。”
她眼裡的綠芒漸漸消失,黑熊始終沒動。反而伸頭磨蹭著她。攝像師都快呆了,忽然想起自己要拍下來!他手忙腳亂的打開攝像機。
他這裡的動靜驚到了黑熊,黑熊衝著他咆哮,把他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許諾正在檢查黑熊,她抬頭看見攝像師,拍了拍黑熊,“他和我是一起的,都沒有惡意,放鬆。”
黑熊把注意力收回來,攝像師秉著強烈的職業道德,抖著手腳打開攝像機,心裡狂呼,“老子可以晉升啦!”
許諾檢查一下,發現黑熊的左腳處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勒著,勒了一圈,腳都腫了,看樣子不把那個東西去掉,它的腳就會廢掉,那時候這頭黑熊隻能等死了。
許諾低下頭仔細從毛裡扒拉,看這個東西是什麼,檢查一下才發現是細鐵絲,她手裡沒有趁手的工具,手裡的刀太大伸不進鐵絲裡,她需要一把小巧的工具刀。
工具刀在何君耀手裡,她回頭對攝影師道,“你能讓小何把小的那把工具刀拿來嗎?”
攝影師慌忙抽出對講機,“快送一把小的工具刀來!”
等在後麵的一群人沒等到前麵的驚叫,反而從對講機裡等到要工具刀的要求,他們互相看看,決定前去瞄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許小姐和攝影師把黑熊製服了?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前進,看見攝像師正在狂拍,大家把頭一伸,紛紛凝固住了。許小姐居然蹲在黑熊麵前和它親密接觸!
許諾聽到動靜,她回頭道“小何,那把小的工具刀給我一下,拋過來也行。”
何君耀抖著手翻找到工具刀,然後遠遠的扔給許諾,許諾打開刀,找出裡麵的剪刀,然後拍拍黑熊,“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她把剪刀插進鐵絲縫裡,黑熊吼了一聲,一動沒動。許諾剪斷鐵絲,慢慢把鐵絲從黑熊的肉裡繞出來,饒了三四圈,總算把鐵絲繞乾淨了。
她看看黑熊的腳,已經化膿發炎。這時她看看不遠處的小溪,回頭吩咐,“哪個人去取一些水給我!把那個急救包遞給我。”
黑熊半天都沒動,剩下的人膽子也壯了幾分,何君耀以許諾和黑熊為圓心,慢慢畫了一個圓弧,先把急救包拋給她,然後拿著水壺去打水。
許諾先用剪刀剪掉一些傷口附近的毛,然後從急救包裡掏出酒精,先給小刀消了一下毒,然後給黑熊去除化膿的部位,嘴裡不停的安慰著它,黑熊除了吼叫幾聲,一點都沒動。
何君耀看許諾一直沒事,裝著膽子把水壺遞給她,然後竄出老遠。
許諾給黑熊衝洗乾淨,然後倒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上,接著拿紗布給它包了一圈。
乾完這些,她拍拍黑熊,“好了,你自由啦,以後可要小心,彆再弄傷自己!”
黑熊慢慢站起來,後麵的人不約而同退後幾步。感覺到腿上沒了束縛,輕鬆了好些,黑熊用腦袋蹭蹭許諾,又打量了後麵一群的菜鳥,然後回頭慢慢走遠。
許諾看著遠去的黑熊,她收拾好一切,拎著空水壺道,“還要去打水呢,你們站在那裡是想等水自己過來嗎?”
何君耀一下子竄到她身邊,兩眼發光,“許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連熊都不怕!我太崇拜你啦!”
許諾笑道“想什麼呢,這頭熊受了傷,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鐵絲纏住了腳,我幫它一下而已。動物也是有靈性的,它知道我不會傷害它,走吧,我們還要去尋找食物呢。”
經過這一出,大家對許諾簡直佩服的不得了,三個男孩爭相和許諾說話,一邊還互相拆台,攝影師們扛著攝像機不停的工作,心裡無比羨慕跟拍許諾的同行,這下他要發了!果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過這也羨慕不來,畢竟小命還是最重要。
許諾帶著三個男孩取了水,又發現了幾顆野生的芋頭,把它們都帶回了營地。水要燒開才能喝,芋頭切片在火上烤。
許諾道“我們去海邊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貝類。水是找到了,現在要找食物,芋頭不夠我們吃的。”
幾人分散在海邊尋找食物。最後找到一點貽貝,經過許諾確認可以吃,放在火上統統烤了。
頭天的乾糧已經全部吃完,今天四人分食了芋頭和貽貝,雖然沒吃飽,總比餓著肚子強。
睡覺的時候寧笙和何君耀差點打起來,因為兩人都要和許諾睡一個帳篷,最後許諾道“行了!一人一天,明天我去看看有什麼植物可以避蟲子咬!”
袁飛露出傻兮兮的笑臉,“那明天就輪到我和許姐一起睡啦!”
何君耀和寧笙一起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