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笑道“我是飛揚父母領養的,他就是我的哥哥。”
“原來是這樣,伯父伯母真是善心。”謝翠庭對童飛揚友好的點點頭。
童飛揚皮笑肉不笑道“我爸媽比起我更喜歡諾諾,誰讓她更會哄老人開心呢。他們呀,想把諾諾留在家裡一輩子呢!”我的女人,我從小帶到大,你給我滾邊去!
謝翠庭被激起了鬥誌,“女孩兒是比兒子貼心,我想伯父伯母更希望看見許諾能嫁到一個好丈夫,沒那個父母想把女兒留到老的!到時候請伯父伯母把把關。”養父母也不能剝奪女兒出嫁的權利!
許諾不知道話題為什麼圍著自己打轉,小陳興奮的雙眼發光。
許諾硬把話題扯開,談及這次謝翠庭開的會議內容。幾個人對這個圈子也比較熟悉,談著談著,就變成童飛揚和謝翠庭吹噓各自在彼此領域做出的貢獻和取得的榮譽。
許諾目瞪口呆的看著兩隻鬥雞,謝翠庭一貫很溫和,這種狀態絕對不是他的常態。童飛揚就是冷傲的代名詞,這種顯擺也明顯和以往不符合。
許諾偷偷問小陳,“這個酒很烈?”要不然也不會醉態百露啊!
小陳看著手裡三十多度的白酒,和兩個袖子都挽出來的人,違心的點點頭。許諾喝的果汁,童飛揚一般不讓她喝烈酒。
一頓飯吃到最後許諾都不忍直視了,童飛揚和謝翠庭比完榮譽比酒量,還要比誰吃的菜多,和幼稚兒童沒什麼差彆。許諾好容易等他們吃完,還要開車送他們回家,誰讓隻有自己沒喝酒呢。
先送了小陳,因為他最近,接著送謝翠庭去酒店,許諾還和他說了抱歉,“飛揚平時不這樣,今天可能喝多了酒,你彆放在心上。”
謝翠庭有一點頭暈,酒也喝多了,他微微一笑,“許諾,你這個哥哥不安好心,你要離他遠點。”
許諾笑一笑,“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好好休息。”醉漢的話聽聽就好,彆當真。
回到車裡,童飛揚閉著眼道“你這個朋友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彆搭理他!”
許諾差點沒忍住噴笑,她扭過頭,“知道了,你休息一會兒吧。”魯智深說灑家知道了,沒說灑家一定聽你們的。
第二天許諾和童飛揚一起去實驗室,她本來也可以分配到公寓宿舍,被童飛揚說用不著,於是現在她還和童飛揚住在一起。
兩個男人第二天酒也醒了,謝翠庭不好意思去見許諾,當著人家的麵說人家“哥哥”的壞話,這也不大像樣,和他平時的表現太不一致了。
童飛揚沒這個顧慮,但他也知道許諾不會聽他的。從許諾住進他們家,表麵上看童飛揚似乎一直壓著許諾不斷學習,其實假如許諾鐵了心不願意,童飛揚也沒辦法。
許諾看似綿軟,實際很有主見。童飛揚從不覺得許諾是個盲從的人。她隻會聽從對自己好的建議。
掐指一算,瘟疫最快還有七年就要爆發了,許諾雖然一刻不停的在研究,但是病毒之間千差萬彆,得不到病毒樣本,相應的藥也就不能研發,她隻是在累積經驗。
做研究非常枯燥,生活圈子也小。謝翠庭開完會把許諾約了出來,這次童飛揚沒來攪局,他自己也在忙。
謝翠庭先對許諾道歉,因為他說了很多胡話。許諾笑道,“我從不把喝醉酒的人說的話放在心上。你回去後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兩人圍繞醫學領域談了一會兒,臨走前謝翠庭送給許諾一個禮物,許諾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回到家,童飛揚已經知道是誰從他家裡偷換了那隻碗,是童教授的一個助教,警察查過去的時候他還在抱怨,“碗是假的!根本不值錢,我還被騙了呢。”
童教授知道後無語了好一陣,因為價值太小,這個助教又哀求了童教授,所以隻被教訓了一頓。但是學校不要他了,直接開除。
童飛揚正在琢磨怎麼讓這個人受到真正的教訓,就看見許諾拎著一隻首飾盒子回了家。
童飛揚馬上道“誰給你的?”一邊說一邊伸手拆開看。
許諾掛包換鞋,“謝翠庭給的,我下次還要回禮呢,你幫我看看大概值多少錢。”
童飛揚拆開包裝,是一條精致的手鏈,幾顆碧璽點綴其中,非常雅致。
許諾看了下道“很漂亮,可惜我做實驗的時候不能戴。”
童飛揚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條輕奢手鏈,送女孩子正好。他一直給許諾買衣物,首飾還真沒買過,聽許諾一說,他趕緊道“對,做實驗不能戴。也不算太貴吧,我這裡有好幾雙沒打開的新鞋,你要麼用鞋給他回禮?”穿上這些鞋,你有多遠滾多遠!
許諾道“我不知道他穿幾碼的鞋,要是你的鞋他不能穿呢?”
童飛揚道“我上次看了一下,差不了多少,再說我這個鞋的牌子S市也有,要是不合適,讓他自己去換。”
許諾道“再說吧,也不用這麼急。”
她去廚房開始煮飯,童飛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喜歡呆在廚房裡給她打下手。
許諾今天下麵條,讓童飛揚切配菜,兩人輕鬆的談笑著,溫馨的氣氛在廚房裡圍繞,童飛揚滿心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