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奧爾來說,這大半天再加一個一個晚上的感受是……嗯,果然是白色蕾絲的!(*/ω\*)男人和白色蕾絲很般配,我果然十分有眼光。
快天亮時,奧爾“睡著了”。達利安在不打擾他的情況下,從衣帽間門拿出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離開了。
當達利安踏上馬車時,奧爾站在二樓的陽台看著他,他抬頭看了一眼奧爾,對他露出笑容。馬車消失在了道路的儘頭,奧爾依然站在陽台上。
“哇?”要我跟上去嗎?
“不。這是達利安的選擇。”奧爾拍拍奧丁。
達利安沒有說要奧丁跟著,那就表示他不需要,奧爾覺得,應該尊重伴侶的選擇。
奧丁歪了歪腦袋:奧爾是想答應的,他內心的迫切已經吵到她了。不理解,不過人類總是做出一些她不太理解的事情。當人是一件麻煩事。
“哇!”可是你說單獨行動的時候,加西亞總跟著!
“……好像是這樣。”所以這也不是不尊重伴侶的選擇,至少當達利安那麼強迫他的時候,奧爾沒感覺到自己被不尊重,隻有一點淡淡的無奈。所以奧爾無法反駁,甚至還有些欣喜。
“哇?”那我跟著去了?
“去吧!注意安全!距離太遠我就無法和你清晰地溝通了!”達利安帶上了族裡新送來的信箱,
“哇!”奧丁已經衝天而起,她直接將速度拉滿,瞬間門消失在了天空中。
“嘭!”奧丁極其敦實地落在了達利安的馬車上,無論是趕車的血族還是其他人,都沒有誰多看兩眼。
他們剛剛就發現在天空中的奧丁了,稍稍一想就知道這隻大鳥是聽從誰的命令而來的。達利安坐在車裡,他歎了一口氣,卻也露出了微笑。
與他一定要跟在奧爾身邊時的感覺一樣,無奈,但還是喜悅的……
達利安和奧丁都離開了,雖然房子裡多了一群blingbling的小精靈,但奧爾還是感覺到一陣孤單。
這時候有繁重的工作等著,對奧爾來說反而是一種幸運。
首先當然是接手進行了一半的孤兒院重建與馬戲團人員再就業工作,其次是獅鷲先生的解封工作。
前者還算簡單,後者……奧爾本來以為能借助紅龍“作弊”。
但紅龍十分果斷地告訴他:“我確實能解開這頭獅鷲的封印,但我認為,這對你來說,是一次很好的實踐與學習的機會。”
奧爾:“……”即使想找事情忙碌的奧爾,也感覺到一陣厭學,他是個文科男啊。在這種需要計算的東西上麵,QωQ從來都不善於,為什麼到了這之後要研究這些東西?
這種事情和戰鬥時的魔法陣不同,就算知識都擱在深層記憶裡了,可這不是靠著感知就能拿出來用的——高三的大部分考生誰不是把公式背得刻在腦子裡的?但問題是能不能背下來嗎?問題是能不能把它們放在正確的地方!
可還是得學,畢竟答應了獅鷲先生。所以奧爾把娜塔莉和蒂姆莉兩位學霸叫來了,事實證明他的做法是對的。麵對奧爾複刻出來的魔法繪圖,娜塔莉和蒂姆莉展現了她們出色的做題家水平!偶爾遇到了超出她們了解範圍的東西,奧爾才會開始在自己的深層記憶裡亂翻,再把所有相關的記憶也都抄寫出來。
三個人一起,可以算是嘎嘎亂殺了。(奧爾維茨卡·基本就是個字典·蒙代爾:嘎嘎!)
然後,是奧爾要為自己的魔力進行量化工作。他需要大概知道自己的魔力到底有多少,並量力而為,以免下次再出現半路把“旅客”的頭等艙換成掛票。
再然後,是目前蒙代爾建築公司負責的幾處工程——看到進度報表的時候,奧爾有些難以置信,索德曼的每一條地鐵線路都很短,但他以為地鐵怎麼說也要到明年年初,才有可能完成那麼一兩條線路,但真沒想到,由蒙代爾建築公司負責兩條線路,進度已經都到了九成了。
更誇張的是,血族這邊的地鐵車頭竟然已經出貨了。第一輛列車在三天前試車完成,國王甚至在當時都親自到場。
血族是真的有些東西,奧爾懷疑,現在,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屬於血族的鐵甲艦很可能已經出航了。
甜蜜炸雞也要出新品了,但問題出現了——奧爾完全沒有靈感,明明那麼多食物都在他的腦海裡塞著,可沒有任何一種食物能夠激起他的食欲。
也是這個時候,奧爾才想起來,自從達利安走後,他就沒有進食過了。與狼人們的日常交流,滿足了他生.理上的饑餓,他就把吃東西這件事直接忘在腦後了。
雖然每天他和達利安都有書信交流,但看著信紙,好像隻是讓他更渴望達利安……
奧爾歎息著,甜蜜炸雞的新品是蒜香炸雞、雞蛋漢堡、漿果派與狼牙薯條。
當然奧爾還有最後的工作,而明明在馬戲團事件前,這也是他唯一負責的工作。
——拍電影。
從拍攝之初,奧爾沒有任何的拍攝技巧,但他有熱情,也不怕花錢,他還有在藍星看了無數電影後,磨煉出來的眼力。當然,最後一個有些胡扯,看多了電影就能拍,藍星的名導也不會那麼稀少了。
但至少奧爾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效果,並且他願意和整個劇組的人商量,他形容出來,大家一起找技巧。雖然有時候證明,奧爾就是在強人所難,無聲片拍不出3D大作。
但他們也有很多收獲,目前他們已經成功琢磨出了裝輪子的攝影機,木板鋪路推動攝影機,讓演員和攝影機同樣站在一個滑動的木板車上,奧爾抓著攝像機航拍,把攝像機盒子拆下來放在碟子上旋轉等等土辦法。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有四個狼人和一個血族,他們是過去玩的,順便當一下群演。如果是周六周日那邊的人更多。
劇本也在拍攝中又雙叒叕地經曆了多次修改,讓劇情呈現得更加自然與流暢。
奧爾是個主導者,但經過之前那段時間門的交流,眾人也稍微理解了奧爾想要什麼,並看到了部分膠片上呈現出來的場景,沒有奧爾,他們的拍攝有些困難,但可以繼續進行下去。奧爾也樂於看見他們能夠獨當一麵,所以他隻是隔上三四天去看一趟,和大家交流交流,畢竟,這隻是個開始而已。
(塞爾瓦:阿嚏!)
這天正好是《李奧納多曆險記》第一部完結的日子,開開心心翻開報紙的人們,不約而同發出了咒罵聲!
德庫拉……死了。他為了保護重傷的李奧納多,墜崖而死。
李奧納多奔向懸崖邊,隻來得及撕扯下愛人的半片袖子,不是所有的血族都會如人類傳說中的那樣飛翔,更何況,德庫拉還是個混血兒。
奧爾走進警局時,看見警官們,特彆是知道他是作者的狼人和血族警官們的那一張張哀怨臉,他在達利安離開後就變得一天比一天黯淡的心情,仿佛也被照進了一束光。
“這就是您不告訴我劇情的原因嗎?”安卡鬱悶地走進了辦公室。
奧爾:“當然不,彆擔心,還有第三部呢。”
“咳!先生,路易斯·凱恩女士來拜訪您。”
“哦?”路易斯·凱恩,那位將幽靈藥劑介紹給他們的女士,一位極其出色的私家偵探,“我去見她。”
奧爾對這位女士十分尊敬,幽靈藥劑本可以成為她的獨門秘方,但她卻特意顯露了出來,她是無私的。而在個人能力上,她更是出色的。達利安說過,那次假如他不是狼人,那這位女士就跑掉了。
“很高興見到您,蒙代爾副局長。”路易斯微笑地看向奧爾。
“直接稱呼我奧爾就好,凱恩女士。”看見她後,奧爾的神色卻有些凝重,她的右半邊臉都是擦傷,右胳膊也被吊著,看起來狀態可不是太好。
順著奧爾的視線,她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好的,奧爾,也請叫我路易斯。我隻是從馬上掉下來的小傷而已,不用擔心。我這次來是有一件案子要尋求您的幫助,您……有時間門嗎?”
“當然,我有時間門,路易斯。”
路易斯鬆了一口氣,將卷宗從箱子裡取出來,交給了奧爾。
案子的被害人是一位名為羅莎麗·卡斯羅的女士,她在上個月失蹤,並在失蹤的三天後被人在彩虹丘發現,她被吊在一處樹上,腳下整齊地擺放著鞋子和手包,包裡放著一封遺書。
遺書也在卷宗裡,上邊還釘著一頁紙,是所有在這頁信紙上收錄著的指紋,但是,沒有采集到與受害人相符的指紋。
奧爾看到這封遺書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它是被打印出來的,包括最後的簽字。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寫遺書。
至於這封遺書上的內容,排除那大段的充滿了宗教式的“懺悔”“我有罪”的描寫,基本內容就是羅莎麗與一位男士相愛,並未婚先孕,而她不能與那位男士結婚,因此選擇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