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請各位客人放心,酒店儲備的食材與煤炭還有備用發電機足以供應未來一周的正常運行,客人們在在這裡一天,我們全員就會儘全力提供最好的服務。”女人說著,恭敬地行禮著。
很快對麵的包間也出現了一陣騷亂,估計是客人得知這個事情稍顯不爽。
對麵的推門被拉開,前去通知的工作人員從裡麵出來,也顯露出對麵包間的幾人,三男一女,看起來應該是大學生,眉眼裡都帶著幾分不悅,但是也沒說更多的話,馬上又把推門拉上了。
眾人一時間思緒都有些沉重,有著正式工作的幾人都在聯係著各自的上司告訴如今的情況。
雨宮千雪也給負責自己編輯發了個信息,以防止自己不能按時交稿。
工藤新一撐著臉,“這很像是推理中的暴風雪山莊模式啊。”
毛利蘭皺了皺眉頭,如果她沒記錯,每次和新一出來都會遇到各種突發事件吧,這次也是這樣。
她都已經快習慣了。
服部平次眼裡也帶著點躍躍欲試的光彩,“是啊,這邊的推理家千雪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雨宮千雪抿唇笑了笑,“真的會有人想在幾位刑警和兩位大偵探麵前犯案嗎?那也太高估自己的水平了吧。”
“我去再問問其他情況,千雪麻煩你照看下娜塔莉。”伊達航第一個站出來,拍了拍妻子和兒子的頭,囑咐兩句後準備去看看情況。
鬆田陣平跟著站起身,要和班長一起去。
兩位大偵探和高木警官作為留守的男性負責把在場的其餘人送回房間。
“媽媽,那我還能和他們……”被抱在懷裡女兒勾著雨宮千雪的脖頸,說得有點小心翼翼。
“可以呀,爸爸去給你們另開房間了,答應夕月的事不會反悔的哦,是承諾嘛,所以夕月也要答應媽媽,不去危險的地方,做危險的事。”
“嗯嗯!我答應媽媽。”
先是給女兒整理了睡覺要帶過去的東西,臉色有些難看的鬆田陣平回來了。
將夕月送到隔壁房間後,鬆田陣平眉頭緊鎖著。
“怎麼了?”雨宮千雪拍了拍有些輕軟的卷發。
“有些不對勁,對麵包間那幾個人。”他說著將手枕在後腦勺,仰麵躺在榻榻米上,眉眼裡存著幾分不安定。
雨宮千雪眉梢一挑,“你剛出去聽到了什麼?”
鬆田陣平翻了個身,將原本坐在一旁的妻子一把拉入懷裡,下巴擱在對方頸窩處說道:“剛和班長過去前台那邊,正準備開房間就聽到了門口那裡的吵架聲,我和班長就習慣性地多看了兩眼。”
“嗯,然後呢?”
“三男一女吵得特彆凶,聽了兩句後發現,他們吵架的內容可能和工藤他們的委托有關。有提到五年前,遺書,還有是你害死的她,其中那個女生還說了一句,‘你們都要下地獄給她陪葬才對!’我們還想再聽一點,幾個人就不歡而散了。”
雨宮千雪撚著指尖的頭發,“唔,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果然隻要和工藤新一扯上關係,就沒啥好事呢。”鬆田陣平埋怨著,“你不知道,他在某些案件的出勤率快比得上警察了。”
“哈哈哈哈……”雨宮千雪一時忍不住笑出了聲,胸膛都在輕輕顫抖著。
引來丈夫的不滿,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挑眉問道:“千雪,你剛笑什麼呢?”
對方眉眼彎彎,親昵地吻上他的唇瓣,撒嬌著說道:“我錯了嘛,彆生氣。”
鬆田陣平咂了下舌,眸色微暗,輕輕咬住了作亂的紅唇,“彆撩撥我……”
“沒有哦,是陣平想多了。”雨宮千雪輕柔柔地笑了笑,收回了手,“你在擔心夕月嗎?”
“廢話,怎麼可能不擔心。”鬆田陣平瞪了她一眼,又把人重新抱在懷裡。
“小孩子啦,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比起擔心那個,我更擔心那孩子的運氣,你知道在雪崩的消息傳來之前,她說了什麼嗎?她說要是能多待幾天就好了。然後就傳來了這個消息。”
“嘶,這算是心想事成嗎?感覺很麻煩啊。”
厄運纏身很麻煩,過於幸運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拐彎抹角的心想事成,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災難吧。
雨宮千雪吐出一口氣,“這次一定要弄明白這孩子身上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真是自己沒法控製的超能力我就得去找那個變態弟控了。”
“他啊?”鬆田陣平撇撇嘴,他對齊木空助毫無好感度,“沒辦法的話隻能這樣了,不過我先去找工藤,把這件事和他說一下,你要一起來嗎?”
“好啊,如果能把案件遏製在搖籃裡,我想應該沒人會拒絕。”雨宮千雪欣然同意。
如果事情太麻煩,會打擾到孩子的話,雨宮千雪甚至不介意動用點特殊手段,竊聽,直接黑進手機什麼的。
於是幾個人又重新聚集到了兩位名偵探的房間裡,將事情重新整合後,眾人陷入了思考中。
這個酒店的負責人真的隻是單純想要找出幽靈真相嗎?他和那幾個大學生有沒有關係?他和五年前死去的高中生又有什麼關係?
但是當工藤準備打電話問清楚委托人的時候,接通電話的那頭卻是電子合成音,電流聲中,那個尖銳到有些異常的聲音笑著說道:“懇請兩位名偵探替我找出真相和真正的遺書,否則暴風雪山莊,真的會拉開序幕哦。”
空氣中似乎凝聚著無數的細密針尖,沉重難耐,宛如火山噴發前的壓抑積鬱。
“嗬,可以啊,居然會想和這麼多人玩這種遊戲,成年人陪你玩可以,如果對孩子出手的話,就算你是死人我都會把你揪出來。”雨宮千雪輕笑一聲,臉色漠然。
“放心,我對孩子沒興趣。”
語音剛落,通訊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