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蕭煜的力度減輕,兩隻手隔著衣服緩緩的撫摸著他的肩膀,後背。兩個人離得極近,近到沈初幾乎可以聞到蕭煜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
這種味道讓沈初心神蕩漾。
這邊沈初還沒蕩漾完,蕭煜往後退了兩步,給了沈初致命一擊。
“你根骨不佳,身子虛弱,隻能練些強身健體的武功。”
被全身都捏了一遍,發出無數聲尖叫雞的聲音,最後你告訴我我沒有天賦?
沈初表示他很不開心。
至於管理員,他已經在係統世界笑抽了。
蕭煜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初的表情,低著頭一邊摸一邊繼續道:“底子薄弱,需從基本功練起,我先幫你拉拉筋骨。”
等會兒?什麼是拉拉筋骨?沈初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去床上,把外衫脫掉。”蕭煜已經放開了沈初,麵色如常的吩咐著。
去床上?還把外衫脫掉?沈初越來越覺得情況向一個不太妙的方向一去不複還。
“嗯……殿下,其實……不是很急,不如用過午膳再繼續?”沈初挑了一下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他一點都不想去床上和蕭煜交流。
而且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原著裡男主蕭煜的英勇表現。畢竟是男頻文,開後宮是必須的,一夜禦十女是不誇張的,床鋪日塌也不是不可能的,日一次懷一個也是經常性操作的。
總之,聽到蕭煜和床兩個關鍵詞,沈初就開始腿軟。
“用過午膳身子會沉,容易疲憊,這個時候剛好。”蕭煜扭頭望了望外邊,離用午膳的時候還早,疏鬆一下筋骨時間還夠。
“還是改天吧……明日!明日如何?”沈初慫的都快哭了,但是蕭煜仍然不依不饒的拽著沈初的手腕便往內屋裡走。
“明日還有明日要做的,練武須日日堅持,疏鬆筋骨今日便做了罷。”蕭煜力氣比沈初大上許多,輕輕鬆鬆便把人給拽到了床上。
沈初的院子小,臥房自然也小,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和一套櫃子。看起來雖小,布置的倒也舒適乾淨。炭火盆裡燃著新炭,燒得屋裡暖意融融。
沈初額角鼻尖開始冒汗,心裡想今日是不是炭燒多了。
“脫衣,你沒有練武的衣裳,最好隻穿褻衣。”蕭煜坐在沈初麵前,目光灼灼地盯著沈初脫衣服。
“我先去宮外定做兩套練武用的衣裳,練武沒有衣裳怎麼能行?”沈初一邊露出“嘿嘿嘿”的笑容一邊兒往後退,剛退出去兩步就想往外跑。
誰知他剛一要跑蕭煜便反應過來拽住了他的腰帶,沈初的小力氣根本沒有可能拗得過蕭煜,連腰帶帶人一起拽進了蕭煜懷裡,然後直接被扔到了床榻上。
這個……這個姿勢好像不太對勁!沈初被扔上床的時候頭撞到床褥暈了一瞬,摔得眼冒金星,等他不暈之後蕭煜便到了床前,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脫,脫還不行嗎?沈初就這麼輕易的在蕭煜的視線下服了軟,磨磨唧唧的開始脫外衫。其實被拽住腰帶的時候腰帶便已經散開了,隻需要解開扣子衣服便可以直接脫下來。沈初有意拖延,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再配上淩亂的下半身,活活像是被猥/褻的良家少女。
若是再掉幾個眼淚,就更像了。
沈初對於自己的印象還是現實世界中的大老爺們的印象。在現實世界他還是比較喜歡運動的那種,但是係統世界裡他就成了嬌弱清秀的富家子弟。
而係統世界裡,大家都喜歡日嬌弱清秀的小少爺。
蕭煜看著麵前委屈巴巴脫衣服的人,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一種暢快的感覺,仿佛欺負麵前的人是一種極為有趣的樂子。
他偷偷勾起嘴角,沒有被沈初看到。
動作再慢也有做完的時候,沈初把外衫脫掉,隻穿著一身雪白的褻衣坐在床上,抱著兩條腿,活脫脫一個被欺負的小可憐。
“身子放鬆。”蕭煜伸手引導著沈初趴下,他脫了鞋,動作輕盈靈敏,一起爬上了床。
“雙腿下跪,向外分開。”蕭煜蹲坐在床尾沈初腳部的旁邊,用手分開沈初的雙腿,輕輕的往下按,使腿部越來越接近床鋪。
沈初乖順地聽從著分開雙腿跪在蕭煜麵前,既然衣服都脫了沈初也就不打算再矯情了,不就是鬆鬆筋骨,有什麼好怕……
“啊——!”
沈初心裡那句“有什麼好怕的”還沒想完,□□一陣劇痛疼得他繼續發出尖叫雞一樣的慘叫。
這個動作叫做開胯,沈初知道這個動作是因為看過舞蹈特長生練基本功的時候有這個動作。當時他看到那群舞蹈特長生哭爹喊娘的,他還覺得好笑。
現在的他一定很搞笑。
“殿下……殿下!輕些,輕些。”沈初感到□□持續不斷的疼痛,兩條腿酸軟無力,任蕭煜宰割。察覺到蕭煜有繼續用力的趨勢,連忙低頭求饒。
沈初的聲音柔柔軟軟的,仿佛一根羽毛在蕭煜心尖上撩撥。不過這才剛開始,如果不吃這個苦沈初便什麼都練不成。
那一晚沈初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被下藥之後太醫甚至囑咐要補補身子。思歸實在是……體質偏弱。不足之症在人年輕之時影響並不大,但實在是容易短壽。
蕭煜想了想,繼續加大手勁。就是疼一些,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的。
“啊……疼疼疼……殿下放過我……疼死了……”蕭煜手上一用力氣,沈初□□就如同撕裂一般,疼得他渾身冒汗。
蕭煜的手修長而有力,掌心發燙,壓著他屁/股的手燙得驚人,隔著薄薄的一層褻衣甚至可以把他燙化了。
他好柔弱,他好想哭,他更願意被日穿床板。
蕭煜繼續無動於衷。
“啊……彆用力了……疼……哥哥,好哥哥鬆手,疼……”沈初已經疼的慌不擇口,再這麼按下去他連爸爸都叫得出來。
蕭煜沒想到沈初會叫他哥哥,下意識的手下一鬆。
沈初立馬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兩條腿保持張開的姿勢已經合不上,酸軟疼痛讓他毫無力氣掙紮。渾身都是冷汗,漸漸透出一股清新的茶香。
本來淡淡的茶香慢慢的變的清甜起來,像是茶香的香囊,又像是茶香的小點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蕭煜半跪在沈初身後,感受到這股讓他格外舒適的香味。
“疼……哥哥……好哥哥鬆手……”剛才那一句軟軟的“哥哥”,把他的心幾乎都叫軟了。
明明是沈雁初比他大上兩歲,怎麼叫起哥哥來如此軟糯好聽,想讓人再欺負一下。
“思歸可在?殿下?”忽而殿外傳來賀衍的聲音,許是見蕭煜許久不出來略有些擔心,所以進來看看。
沈初一聽到賀衍的聲音立馬打算竄起來,他和蕭煜兩個人在床上,他還沒穿外衫隻穿了褻衣,這種腎虛的模樣若是被賀衍看到他就沒臉做人了。
但是他內心是想起來的,兩條腿卻是酸疼的,蕭煜還沒來得及阻止,沈初猛地起身,兩條腿被刺激得一哆嗦——
“啊……”這一聲“啊”先是拔高,然後後勁不足又軟了下來,接著牽扯腿根聲音又拐了一個彎。一個啊字高低起伏,婉轉動人。
賀衍一臉驚慌跑進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樣的畫麵。
沈初綿軟的趴在床上,褻衣掀開一塊,露出白皙的腰線,像是被欺負狠了。蕭煜半跪在他身後,兩個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
賀衍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漲得通紅,轉身便往屋外跑去。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事情?
蕭煜繼續半跪在床上,一臉心安理得,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今日先到這裡,明日我再來。午後賀衍會來教你些基本的東西。”
沈初用枕頭捂住臉,輕輕的點了點頭。從蕭煜的角度,可以看到沈初紅透的耳朵尖。
像一隻小白兔一樣。
蕭煜很滿意的穿上鞋,拍了拍沈初的肩膀才離開了聞風閣。
沈初在枕頭裡埋了許久才把頭抬了起來,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再一次聞到了那股蠱惑人心的甘洌清甜的味道。
那股香味仿佛粘在了他的床上,被褥上,讓他羞怯,讓他心跳。他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僅僅是一種味道便能讓他情動。
沈初慌裡慌張的穿上衣服,從外邊尋了一盆冷水來洗了洗臉才冷靜下來。
午後的時候賀衍確實來了。
挺拔的少年進屋的時候還帶著雪花,玉冠彆住頭發,白色的雪落在烏黑色的發間,看起來像是夜間的雪山一般。
“今日下了雪,你的身子不方便在院子裡練武。不如出宮去瞧瞧,買些需要的東西。”賀衍端起熱茶輕抿一口,動作優雅矜貴,一看便是儒雅風流人物。
賀衍就像是一眼溫泉,柔軟溫暖,與之相處總是十分舒適。
“那便聽有晴的。”沈初就等著賀衍這句話,聽了這話連忙穿戴好衣裳,收拾一下同賀衍一起出宮。
離年終已經不遠,坊市裡滿滿的新年味道。大街小巷裡都極為熱鬨,甚至已經開始準備年貨進行售賣。
近日下的雪不少,午後的雪便隻有9小小的雪花,街裡撐著五顏六色的傘,路旁掛著各式各樣的宮燈。
一路從坊市逛下來,沈初買了好些零嘴點心,還買了兩盞漂亮的小宮燈,一套篆刻的工具。沈初學過幾年畫畫,還會一點製作手辦和雕刻人像,過幾日是蕭煜的生日,或許可以從這裡下手。
賀衍是個很安靜的人,一路陪著沈初逛,卻隻買了一支樣式普通的玉簪子,也不知道是要送給誰的。
“駕!駕!駕——!”街市前響起馬蹄聲,一匹黑色的駿馬疾馳而過,帶起片片潔白的雪花。
馬蹄聲到了街市裡漸漸緩了下來,沈初一抬頭,看到風流倜儻的少年將軍正騎著馬向他們走來。
那一瞬間沈初感受到了那種少年意氣,揮斥方遒的氣質,幾乎引得他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