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容奕是不讓她喝酒的,因為她的酒量太差,一杯就倒,喝醉了還不安分。
容奕微微勾唇:“隻能喝一點點。”
蕭鬱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敢像梁永瑞一樣一杯喝完,隻是淺淺的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杯子,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梁永瑞說道:“梁總,我酒量不好,你彆見怪。”
梁永瑞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不能喝就少喝點,不礙事。”
吃飯的時候,容奕像平時在家一樣,給蕭鬱暖剝蝦,剔魚刺,盛湯,完全把梁永瑞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因為當年的事,梁永瑞對容奕和蕭鬱暖怨氣極深。
他今晚本不想來的,可又為了被容奕攔截的單子,隻能忍氣吞聲的前來。
他從進這個包廂,心裡就憋著一股怒氣,看到對麵秀恩愛的兩人,一張國字臉上更是布滿了一層陰霾。
他冷笑的看著對麵兩人:“容總和容太太看起來很恩愛。”
容奕將剝好的蝦放進蕭鬱暖的碗裡,抬頭看向他,意味深長的道:“梁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梁永瑞黑壓壓的眸子裡透出一絲嘲諷:“確實,如果容總不愛你太太,也不會娶她了。”
他將“娶”字咬重了音,似乎是在提醒容奕什麼。
容奕神色不變,唇角的笑有點兒邪氣,但眸底卻是泛著清寒的光:“那當然,梁總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必說得太明顯。”
末了,他側頭看向蕭鬱暖,又補充了一句:“不然我家暖暖會害羞。”
害羞個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