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暖的瞳孔一縮,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嗚嗚……”她拚命的衝寸板頭發出聲音,因為她看出來,其餘的兩個人都聽他的。
寸板頭抽完煙,把煙頭扔在地上,上前接了她的膠帶。
她的皮膚很嬌嫩,膠帶撕下後,嘴唇的周圍紅紅的。
她問:“是不是鄭滿瓊指使你們的?”
寸板頭皺了一下眉頭,之後看向她冷笑:“得罪了什麼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她要是知道會問他們?
除了鄭滿瓊她想不到其他。
鄭滿瓊叫她出來,她就恰好被綁架,所以鄭滿瓊的嫌棄最大。
她雖然心裡極其害怕,可臉上卻是很鎮定:“你們幫我帶句話,告訴鄭滿瓊,除非今天我死了,不然我是不會和容奕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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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一邊的蕭鬱暖,一邊打她的電話,每次都是沒人接。
他急得滿頭大汗,把整個公園都找遍了,也沒找到蕭鬱暖。
不僅如此,他還問了公園裡的其他人,那些人都說沒見過他形容的人。
司機嚇壞了,太太要是出了什麼事,他怎麼跟容先生交代。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他給容奕打了個電話,把蕭鬱暖不見的事告訴他。
容奕接到司機的電話時,正在來公園的路上,聽到司機的話後,他瞬間皺起了眉頭:“我不是給你交代過嗎,隻要是在外麵,不能讓她離開你的視線,你是怎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