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去自取其辱。
若沈白韻不是她親妹妹,她今天絕不會來這一趟。
因為她早已經猜到了結果,可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了。
結果不但在她的預料之中,還白白讓人羞辱,看笑話。
“那你妹妹怎麼辦?”沈母哭的更厲害了。
沈白露說道:“她既然敢這麼做,就應該知道要承擔什麼後果,讓她吃一吃苦頭也好,免得她以後做事更加的沒分寸。我會給她請最好的律師,儘量把罪行減到最輕。”
“那不還是要坐牢嗎!”沈母哭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媽,容奕不對沈氏下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沈母放聲大哭起來,她聽著煩躁,就掛斷了電話。
—
沈白露走後,蕭鬱暖給薑瑟打了個電話。
薑瑟上午的時候就醒了,傷口疼的她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無聊跟隔壁床的大媽嘮嗑。
“我都動刀子了,你也不來醫院看我。”
“我倒是想,奈何我現在也是一個傷患,行動不便。”
蕭鬱暖的懷裡抱著靠枕,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拿著一個香蕉在吃。
薑瑟問:“你怎麼了?”
她將沈白韻找人綁架她的事說了一遍,順帶將沈白露剛才來求情的事也告訴了她。
薑瑟一聽氣笑了:“她沈白露還有臉求你?雖然綁架的事是她妹妹做的,可她妹妹還不是為了她!說不定這件事真正的幕後主使是她,她妹妹隻是個替罪羔羊!”
蕭鬱暖歎道:“幸好那些綁匪懸崖勒馬放了我,不然坐牢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