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蕭鬱暖踢了踢他。
話說了一半不說了,這不成心是吊人胃口嗎?
容煥放下手機嘟囔:“我是傷患,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蕭鬱暖瞪他:“再不說我戳你傷口。”
容煥無奈,隻好將昨晚後來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隻是說到他被周寞那夥人群毆的時候,再三強調他不是打不過,而是對方的人太多,對梁毓凝他是提都沒提。
聽完,蕭鬱暖問他:“那個周寞是誰啊?他竟然不怕容奕。”
容煥的眼神閃了一下:“保康藥業周氏的少爺,紈絝子弟一個,這種人就是被慣壞了,所以才天不怕,地不怕。”
蕭鬱暖“哦”了一聲,看到孫媽把早餐給她拿了出來,她起身走向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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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亞,總裁辦公室。
辦公桌後,容奕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挽起的衣袖露著名貴的腕表,清俊的麵容沒什麼表情,聽著林越向他彙報查來的內容。
“梁小姐和梁夫人是昨天回國的,就他們兩個人。昨晚在金色年華,是周寞那幫人給梁小姐辦的接風宴,梁小姐是一個人去的。”
容奕放下手中的鋼筆往後一靠:“確定就她們兩個人回來嗎?”
林越說道:“我查了她們的登機信息,就她們兩個人。”
容奕陷入了沉思。
林越站在辦公室桌前,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畢恭畢敬的等著。
半晌,容奕再次開口:“那個人查不到嗎?”
林越:“或許已經死了。”
不然為什麼隻有梁小姐和梁夫人回來?
容奕沉默,表情諱莫如深。
“保康藥業的周寞,給他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