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人不是薑瑟,而是薑南非。
薑南非穿著一身睡衣,頭發有些淩亂,顯然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正當她發愣之際,薑瑟穿著睡衣,嘴裡叼著牙刷從薑南非的身後經過。
看到她,薑瑟一下給愣住了,拿掉嘴裡的牙刷有些慌張的說道:“暖暖,你怎麼來了?”
容煥辦party的讓薑瑟去幫忙的事,他並沒有專門給薑瑟打電話,而是給蕭鬱暖打電話時,讓她喊上薑瑟去幫忙,所以薑瑟不知道她會過來。
“今天容煥生日,他在家裡辦party,讓我們早些過去幫忙布置現場。”
死容煥,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
薑瑟在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看向蕭鬱暖,笑的有些尷尬:“你先進來吧,我馬上好。”
薑瑟去洗漱,南非側身到一旁,蕭鬱暖進了屋,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放的被子。
沒來得及收拾,所以被子是散開的。
薑南非把被子收了起來,招呼她坐下:“坐吧。”
她在沙發上坐下,薑南非給她倒了水,去裡麵房間換衣服了。
她等了片刻,薑瑟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有些尷尬的道:“我哥昨晚加班到很晚,所以就睡我這兒了。”
薑南非恰好從裡麵房間出來,聽到她的話後,開口道:“她已經知道了。”
薑瑟一愣,看了看他,又看向蕭鬱暖,見蕭鬱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她輕咳了一聲,臉蛋有些發紅的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蕭鬱暖笑靨如花:“就前幾天你急性腸胃炎動手術的時候。”
那天她看到薑南非手機上的壁紙是薑瑟,就猜到了兩人的關係。
雖然兩人是兄妹,但哥哥的手機屏幕是妹妹的照片,這就有點不同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