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走遠後,蕭鬱暖隱約想起,梁清池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在哪裡聽過呢……
她仔細的想了想,可什麼也沒想起來。
恰好有出租車過來,她抬手招了招,沒再去想那個名字為什麼會有一絲熟悉感。
晚上,薑瑟和薑南非來醫院看蕭老太太。
彼此病房裡隻有蕭鬱暖一個人陪著老太太。
“蕭奶奶。”薑瑟把花放在桌上,衝著病床上的老人輕聲喊了一句。
蕭老太太沒有反應,表情癡癡呆呆的。
她的情況薑瑟是知道的,薑瑟向蕭鬱暖問了蕭老太太的傷勢,然後陪她說了一會兒話起身離開。
蕭鬱暖跟在他們的身後,將他們送到病房外。
薑瑟沒忍住,猶豫了一下問她:“暖暖,你還記得凝凝嗎?”
蕭鬱暖的秀眉間流露著一絲茫然:“凝凝是誰?”
薑瑟惆悵:“不記得算了。”
見她一臉的失望,蕭鬱暖好奇的問:“男的不是女的?我該記得她嗎?”
薑瑟收拾了情緒,勉強一笑:“她是我們曾經的同學。”
蕭鬱暖對這個人沒有絲毫印象:“你怎麼忽然提起她?”
薑瑟輕描淡寫的道:“前幾天見到她了,所以隨口一提。”
蕭鬱暖又問:“我和她以前的關係好不好?”
好,當然好,可薑瑟沒辦法告訴她真相。
她回答的很中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