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把她礙事的頭發撥到一邊:“睡吧,保證你明天早上起來美美的。”
蕭鬱暖沒再吭聲,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她醒來容奕已經去上班了。
她跟容煥請了三天的假,今天才第二天,所以今天她還要去醫院。
吃過早餐後,她這耽擱那耽擱,收拾好出發時已經十點多了。
到了醫院,推開蕭老太太的病房門,她隱隱聞到了一股香水味。
她不用香水,所以對香水沒什麼研究,再加上味道太淡,辨彆不出是什麼香水,可她還是覺得這種香水她似乎在哪裡聞過。
她和母親都是不用香水的,所以是誰來看奶奶了?
蕭老太太在病床上躺著,她走過去叫了一聲“奶奶”,蕭老奶奶又將她認錯了。
她把包放下,剛在病床邊坐下,童媽就拎著水壺回來。
她問童媽:“剛才誰來看奶奶了?”
童媽回答:“我去打水了,應該沒人來。”
蕭鬱暖沒再說什麼,她想或許是哪個護士進來過。
下午,蕭老太太睡著後,她沒事乾就去草坪上曬太陽。
曬了一會兒後,她看到薑瑟慌慌張張跑來,還不小心撞到了一位病人家屬。
“瑟瑟。”她喊了一聲,快步走到薑瑟的麵前,看到薑瑟紅著眼睛,像是剛剛哭過,她問,“發生什麼事了?”
薑瑟哽咽道:“我爸受傷了。”
蕭鬱暖問:“傷得重不重?人在哪呢?”
薑父是容亞的員工,他在容業當保安,而且還是保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