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鬱暖驚怒。
薑瑟哈哈大笑:“逗你玩呢。”
蕭鬱暖鬆了一口氣,她認識薑南非這麼久了,他的人品怎麼樣她還是了解的,他不是那種會出軌的人。
蕭鬱暖伸出細白的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袋瓜:“以後你們要是再吵架冷戰,讓他來哄你,弄傷自己這是最蠢的方法!”
薑瑟幽幽歎道:“這次是我的錯。”
“不管是誰的錯,也讓他來哄你,女人就該被寵著。”
她和容奕就是這樣。
他們也偶爾冷戰,每天都是容奕先低頭,哄她開心。
被哄的那種感覺,真的是美滋滋。
有一次她還問容奕,會不會覺得她無理取鬨,可容奕說“女人就該被寵著,不寵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這兩句話深得她意。
薑瑟嘖嘖了兩聲,豔羨的道:“我看容總都要把你寵出公主病了。”
蕭鬱暖:“不怕,他有藥。”
薑瑟:“……”
到底是在傳授她方法,還是在向她撒狗糧?
她問:“你說我哥會不會也看穿了我的苦肉計?”
“看穿就看穿了,反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要是生氣,你就向他撒個嬌,保準管用。”
她每次向容奕一撒嬌,容奕都會妥協。
這個方法百用百靈。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蕭老太太的病房外,蕭鬱暖推開了病房門。
薑瑟待的連半個小時都沒有,薑南非就過來。
薑瑟問:“你怎麼過來了?”
薑南非不再是冷著一張臉,俊朗的臉龐上又恢複了平時裡的溫潤儒雅,說話的聲音也極為的溫和:“爸那兒有媽在,我送你回家。”